顏卿卿看著他依然還是不起來,便又對著嚴先生說道:“嚴先生,沒事你先起來吧!”顏卿卿說罷之後還準備將跪在地上的嚴先生給扶起來,可是嚴先生卻是一副倔強的樣子依然堅持跪在地上。

“皇上,罪民自知做了不能夠饒恕的事情,罪民甘願接受皇上的而一切處罰,但隻求皇上能夠放過罪民的小孫女豔豔,她現在可是我們嚴家唯一的血脈啊。”嚴先生依然跪在地上,說著說著便是在一邊感傷地痛哭了起來。他的一番話說得顏卿卿的新中式十分地難受。

皇上聽了之後一副皺著眉頭的模樣對著他說道:“行了行了,你起來吧,既然現在朕已經知道了這一整件事情的真相,自然是不會為難你的,還有你的孫女兒,朕也自是會派人將她的下落查清楚的。行了,你現在可以起來了吧,這一會兒可是還等著你作證呢。”

嚴先生聽皇上這樣說著,心中才是更加地放心了許多,隻看到他接著便又用哽咽的聲音說了一聲:“謝皇上”,接著便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行了,你先下去吧!”皇上又言。

“胡公公,將嚴先生給帶下去吧!”

“嚴先生,請跟著咱家走吧!”

胡公公帶著嚴先生剛剛離開之後,司徒淨塵便看著皇上說道:“父皇,你說讓嚴先生一會兒作證,莫不是這一會兒就要開堂審理五哥嗎?”

“塵兒,你怎麽現在還叫他五哥,朕現在可是並沒有將他當成朕的兒子。”皇上一副火氣很大的樣子,司徒淨塵見了之後便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麽。

“卿卿,快些會朕備衣。”皇上說完接著又對著一邊的顏卿卿說道,司徒淨塵看著這皇上是馬上就要審理司徒漠然的樣子,便趕忙走了上來,然後勸道:“父皇,您這身體剛剛才好了一些,審理的五哥……審理的事情還是過些時候再說吧。”

“是啊,皇上姑父,您這身體才剛剛恢複過來,還是先好好休息一會兒再說說吧,反正現在五王爺已經給您給關起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解決多了。”看到司徒淨塵勸解皇上,這顏卿卿便一趕忙走了過來對著皇上說道。

可是對於司徒淨塵和顏卿卿的話,皇上這個時候似乎是根本就聽不進去,隻看到他聽完了之後,接著便就對著他們說道:“若是真準備過些時候再說的話,便就不會讓雲公子為朕配製這解除藥性的藥了。”

“可是,父皇……”

“行了。既然朕已經決定了,就不會再改變主意了。而且這一件事情朕也是說過若是這一件事情沒有得到解決的話,朕是沒有辦法安心養病的。”皇上依然堅持道,他說完了之後接著便就又對著顏卿卿說道:“卿卿,快些給朕準比衣服。”

顏卿卿看著皇上是鐵定了心要現在審理司徒默然的案子,於是便也不再說些什麽,隻得是按照皇上的吩咐給皇上準比衣服去了。不一會兒,顏卿卿便按照皇上的吩咐為皇上更了衣。接著便又和司徒淨塵一同陪同著皇上朝著禦書房走了去。

其實這一件事情若是按照合理的程序來看的話,皇上應該先是召見朝中的大臣商議一番再做決定的,但是皇上卻偏偏又是一個好麵子之人,他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親身兒子居然對自己下毒這一件事情,更是沒有臉麵將這一件事情公布於眾,於是思前想後的一番,最終便決定將這一件事情悄悄地解決了。所以這才來到的禦書房。

“塵兒,讓胡公公傳人將那個逆子給朕帶上來。”皇上在禦書房坐罷之後,接著便就對著一邊的司徒淨塵說道,司徒淨塵聽完了皇上的話之後,接著便就將皇上的話給胡公公傳了去。這胡公公不一會兒便按照皇上的吩咐將司徒默然帶到了禦書房來。

“父皇,兒臣冤枉啊父皇,兒臣冤枉啊!”剛剛比胡公公帶進了禦書房的司徒默然接著便還在一邊厚顏無恥地說著:“父皇,兒臣是被人陷害的,是被人陷害的啊,你看兒臣因為常年生病的事情,也根本就沒有辦法也是沒有理由對父皇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

這皇上聽後心中的怒火更是越發地大了起來,隻看到他的眼睛此刻因為憤怒而向外突出著。

“啪!”接著便是皇上大聲拍桌子的聲音。

“逆子,你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難道還想要將你的罪行嫁禍於別人嗎?”皇上衍生嗬斥道。

奈何這司徒默然磁軛進這個地隻想要澄清自己的清白,卻是根本就不會對皇上的怒不可歇的神情察言觀色,不一會兒之後,他便是又對著皇上說道:“父皇,可是兒臣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啊,對了這一切都不是兒臣做的,完全都是哪一個姓嚴的,是他幹的。兒臣在一次意外之中救了他一命,後來他得知了兒臣自幼患病的事情之後,便提出了要以為兒臣治病來報答兒臣。”

“可是後來不想他不但沒有將兒臣的病被隻治好,還給兒臣服用了一種不知道叫做什麽的藥丸,兒臣自此之後便就依賴上了那一種藥丸,沒有了他兒臣真的是活不下去了。這之後他便就一以此來威脅兒臣,他……”

“夠了!”此刻心中滿是怒火的皇上根本就不想要再聽司徒默然胡編亂造下去了。隻看到他接著便就又是一聲大吼地對著司徒默然說道。

“父皇!”麵對皇上如此嚴聲嗬斥,司徒默然卻依然還是不死心,他接著還想要對著皇上繼續說道,可是他的話才剛剛一出口,便就是又被皇上給堵了回去,隻看到皇上接著便就又說道:“你不需要再稱朕為‘父皇’,朕自此再也沒有你這一個兒子。

司徒默然聽皇上這麽一說,心中便一下子就驚慌了起來,他看著自己不管怎麽說都不管用,於是便又滿是驚慌地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父皇,兒臣,兒臣自知有錯,隻求父皇能夠再給兒臣一個機會!”

“這麽說,你所做的一切你都已經承認了嗎?”皇上接著便就順著司徒默然的話問了下去。這司徒默然此刻雖然很是緊張,但是其實內心卻是一點兒也不傻,隻看到他聽罷了這皇上的話之後,還是像之前一樣立刻否認道:“不,父皇,兒臣沒有做,兒臣真的沒有!”

“看來你是怎麽都不肯承認了。”皇上接著有些無奈地對著跪在自己麵前一直不知道悔改的司徒默然說道:“看來朕隻有傳證人了。”皇上原本想看看司徒默然是否能夠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大膽承認,皇上原本還期望他能夠有一點兒悔改之心,可是現在看來是皇上對他期望太高了。

司徒默然一聽到皇上說是要傳證人,便就立刻高興了起來,他居然到現在還傻傻地以為這嚴先生依然還是站在他的立場之上的。

“傳嚴寒!”皇上對這禦書房外大喊了一聲。

“傳嚴寒!”胡公公聽罷之後便也是對著一邊的侍衛喊道。

這不一會兒的功夫,嚴寒嚴先生便就被侍衛們給帶了上來,司徒默然見狀便趕忙激動地朝著嚴先生挪了去:“嚴先生,你快點兒告訴父皇,你快點兒說這一切都和本王沒有任何的關係,全部都是你一個人做的!”

嚴先生聽罷了司徒默然的話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隻看到他接著便直接在皇上的麵前跪了下來,然後說道:“罪民嚴寒參見皇上,八王爺,棲鳳郡主。”

“嚴寒,朕問你,你可認識你旁邊的這一個人?”皇上接著便就開始對著嚴先生問道。

嚴先生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接著便看也不看司徒默然就對著皇上回話道:“回皇上的話,罪民認識。”

“好,那你告訴朕,他是誰,他讓你做了些什麽?”

一邊的司徒默然聽罷了皇上的這一番話之後,接著便就又對著嚴先生說道:“快說快說!”天真的他原本以為這嚴先生會因為他的孫女兒豔豔的事情仍然站在自己一邊,可是他卻想錯了。

“會皇上的話,這一位是當朝的五王爺。罪民認識五王爺是因為在一次草劫匪劫持的路上,五王爺救了罪民和罪民的孫女兒豔豔。之後五王爺便就利用罪民的孫女兒危險罪民給皇上下毒!”

“胡說,你胡說,大庭廣眾之下,你居然敢當著皇上的麵這樣的誹謗本王,你該當何罪!”司徒默然聽完了之後仍然沉浸在不願接受的事實當中狠狠地揪著嚴先生的衣衫說道。

“放肆,你這逆子,還將朕放在眼中嗎?”看到司徒默然這樣的舉措,皇上又一次雷霆震怒地對著司徒默然吼道。

“父皇,他剛才說的額都是假的,他議定書好受人指使了才有這麽大的膽子的。”司徒默然依然還是分不清形勢地在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