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男舉著套了指虎的拳頭衝向永生協會的三人,枯瘦老頭見狀立馬指揮著成群的壁虎反撲向對方!
壁虎群猶如一座小肉山,河馬男直接陷入了其中,消失不見。
成群的壁虎將河馬男包裹吞噬其中,安靜了片刻。
忽然間肉山如同炸彈一般,直接炸了開來!
緊接著壁虎的屍體猶如雨落一般灑了下來,河馬男的身影再次出現,隻是身上的衣服都已被啃食的殘破不堪。
枯瘦老頭見自己的壁虎瞬間損失了大半,臉上閃過一絲肉疼,再次指揮著壁虎撲了上去!
反觀猴子男這邊,在河馬男兩人戰在一起的同時,另外兩人也向他撲了過來。
兩人一個年紀大點,一個年輕,並且相貌都有幾分相像。
在衝向猴子男的同時,二人同時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然後齊齊搭在自己的手腕處,用力一劃!
然而鮮血並沒有如想象中一樣噴出。
猴子男看著一上來就自殘的兩人,眼中透出一點凝重。
然後將手中的黑布緩緩裹在了身上。
在他裹上黑布的一瞬間,整個身體陡然拔高了幾分,瞬間變得魁梧強壯了起來,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
然後從懷中摸出幾根飛針,反手一甩!像子彈一樣射了過去!
永生協會的兩人,見對方放出飛針,臉上絲毫沒有慌張的表情。
隻見他們割破的手腕,裏麵的鮮血仿佛活了過來一般,像一絲絲細線鑽了出來,不停扭動著。
緊接著血線在他們麵前鋪成了一麵血牆,橫在身前!擋住了猴子男射來的飛針。
飛針打在兩人的血牆上麵,就像被針紮的氣球一般,凹陷進去,可是始終沒有紮破。
等到飛針的力道全部被吸收後,便全部應聲落到了地上。
血牆擋住猴子男的攻擊後,又重新化成一絲絲血線。
猴子男見飛針被對方輕輕鬆鬆接了下來,便舉起拳頭,兩腿肌肉繃緊,用力一蹬!飛衝了過去!
然而還沒殺到近前,兩人的血線就先撲了過來,接著如同小蛇一般纏住了猴子男的雙手。
猴子男在血線纏上的瞬間兩手一握!像抓麻繩一樣將血線抓成了一股,接著渾身肌肉用力,一拽!
永生協會的兩人轉眼間就像風箏一樣被拽得飛了起來!
猴子男拽飛兩人後,身體一沉,又是一蹬!舉拳飛向兩人!
‘砰’一聲!猴子男在空中的拳頭打在了兩人再次擋起的血牆上。
擋住猴子男的攻擊後,血牆瞬間化成千絲萬縷的血線迅速爬上了對手的身體,纏繞起來!
二人見狀,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因為被自己鮮血纏住的人,還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來的。
永生協會的兩人又從身體裏放出更多的鮮血,就連臉色都蒼白了起來,原本猩紅的雙眼也黯淡了幾分。
不過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
轉眼間猴子男就像木乃伊一般被緊緊裹了起來,就連最後的麵具都沒放過,淹沒了麵具下的眼睛。
隻是他們沒有注意到那雙眼閃過的一絲狡黠。
隨著猴子男被完全裹起,二人也落在了地上,一旁是如同蟬蛹的猴子男。
兩人正準備前往解決下一個敵人,忽然眉頭一皺,扭頭看向了地上的猴子男。
隻見地上鮮紅的‘蟬蛹’竟然在慢慢變小?
中年男子雙眼緊盯著地上的敵人,猛然間反應了過來,大喊道:“快收回來!”
然後瘋狂地開始將自己的血線回收。
一旁的年輕男子聽後,也意識到了什麽,開始收回自己的血線。
隻是裹住猴子男的血線主要都是他的,中年男子已經收回血線後他還連三分之一都沒收回。
忽然他手中的血線仿佛達到了某種平衡,竟然收不動了!
並且還開始慢慢被往回拉去!
中年男子見狀,終於沒有了之前的不屑。
他皺著眉頭,自己還是太小瞧敵人了。
他正準備讓同伴放棄剩下的血液,然後後撤,然而下一秒就發生了意外!
隻見地上小了一圈的‘蟬蛹’瞬間被從中間切了開來!
一塊黑布迅速張開,如同一張深淵巨口包了過來!
將剩餘的血線和年輕男子全都包了進來!
中年男子由於一直警惕著,第一時間後撤,險之又險地躲了過去。
三人之間的局勢瞬間翻轉,原本紅色的‘蟬蛹’不見了,現在多了一個黑色的‘蟬蛹’,正不停地在地上掙紮著。
中年男子同伴被困,收起了臉上的凝重,漸漸布起了瘋狂。
又拿出了之前的匕首,對著自己的脖頸用力一劃,笑著對重新恢複了瘦小身形的猴子男說道。
“好好感受沸騰的血液吧!”
接著他兩手舉起,仰頭望天,“神之降臨,即得永生!”
隻見他脖頸處的鮮血瘋狂湧出,漸漸爬滿了自己的全身,最後將自己完全包裹了起來,成了一個徹底的血人!
被自己鮮血包裹起的中年男子,身上鮮紅的血液竟然還在緩慢流淌,接著開始冒起了白氣,最後又鼓起一個個小氣泡,沸騰了起來!
變身完成,中年男子地下了仰著的透露,吐了一口濃濃的熱氣,下一秒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猴子男見狀也不敢輕視,迅速收回了黑布,露出了地上已經癱軟不動的年輕男子。
可怖的是年輕男子全身的皮膚都已經裂開,躺在地上好像沒有了氣息。
看樣子被黑布裹住以後還會完成持續傷害,估計再裹一段時間整個人都會徹底消失掉。
猴子男剛收回黑布,‘血人’的攻擊就來到了他的麵前!
‘砰’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麵門上,猴子男瞬間便倒飛了出去!
在空中噴出一絲鮮血。
一直在不遠處靜靜觀戰的左牧低聲道了一句,“麵具質量真好。”
是的,如此狠厲的一擊打在臉上,猴子男的麵具依然完好無缺,仿佛天生就長在了臉上一般。
‘血人’打飛猴子男後,扭頭瞥了一眼地上已經被分屍的年輕男子,眼中卻十分平靜。
接著他從身上分出了數根血線,纏到了年輕男子的屍體上,然後像縫製玩偶一般將他的傷口慢慢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