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落下的小家雀突然被幾道黑線射了個透,落了下來。

在小家雀被射中的一瞬間,猴子男便兩手抱頭蹲了下來,渾身瞬間出滿細汗,咬牙忍耐著痛苦,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河馬男見狀,慢慢攙扶起對方,悄悄離去......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從樓中走了出來,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羽毛,又四下觀望了下。

在沒有發現其他特別的信息後,才再次返回。

河馬男帶著同伴離開住宅區,來到了一個角落,此時猴子男也緩了過來,隻是渾身都已經被汗液浸透了。

猴子男揉了揉蒼白的臉頰,喘了幾口粗氣。

然後拿出黑布放在地上,又摸出一塊石頭放在上麵,之後包了起來,嘴中念念有詞。

如果左牧在這裏,一定能夠認出來,那塊石頭就是生命石。

片刻之後,猴子男再打開黑布,裏麵的石頭已經消失不見,代替的是剛剛被射殺的小家雀。

隻不過家雀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複活家雀後,猴子男明顯鬆了一口氣。

將家雀小心收入懷中,卷起黯淡了幾分的黑布。

之後兩人對視了一眼,又瞧了瞧身後再普通不過的住宅樓,緩緩離去。

......

而中年男子三人,在走進住宅樓後,很快來到一間非常普通的房間內。

裏麵一位長相十分清秀,帶著金邊眼睛的白皙男子正坐在沙發上,手中捧著一本書,顯得文質彬彬,斯文至極。

“會長,我們回來了。”

三人將事情的前前後後全都敘述了一遍。

被稱為會長的男子合上書本,接過左牧給他們的線索看了起來。

看完後他將皮革放在一邊,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書本,沉默著。

三人就這樣定定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片刻之後,會長輕輕一笑,將皮革又遞給三人,“讓協會每個人都看著這段信息,試著破解出來。”

“是!”三人接過來,轉身退了出去。

三人走後,斯文男子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推了推金邊眼鏡,再次打開手中的書,看了起來。

......

左牧在離開基地後,先是來到了一處風景宜人的山腳下。

藍天白雲,風吹草低,吸一口空氣都讓人心曠神怡!

左牧尋著腦中的記憶,在這一片草地來回搜索著。

隨著一陣微風吹過,草叢低頭,某一處地方露出了一塊略微腐朽的木板。

左牧目光一閃,飛了過去。

他掀開木板,裏麵是一間修建整齊規整的地下室。

左牧低身鑽了進去。

地下室不大,卻十分精致。

牆壁都是經過精心的修整,用青石鋪了起來。

房間內簡單地擺了一張桌子,還有床。

這裏是在他小時候,和父母一起搭建的秘密基地。

他的父母非常喜歡帶他到處旅遊,探險。

所以父母陪伴他的童年雖然不長,但卻很快樂。

左牧長舒了一口氣,收起回憶。

拉開了桌子的抽屜,拿出裏麵的紙和筆,為他可能會到來的父母留下了一封信。

做完這一切,左牧離開房間,將木板重新蓋好,規整了一下周圍的草叢。

轉身離去,前往娘山廟。

娘山廟,就是山上的一座祠廟。

很快左牧便來到了這裏,如今的祠廟中早已殘破不堪。

祠廟不大,由一圈褪了色的青牆圍起。

走進院子,裏麵鋪滿青石,縫隙中也已長滿了雜草。

兩邊是幾間似乎是用來生活的普通屋子。

而正對麵的,就是已經有些破落的祠廟。

祠廟裏麵供著一個高大的,已經看不清麵貌的女神像。

神像也已經失去了色彩。

下麵是一張長長的供桌,上麵擺著一個香壇,裏麵香灰已經堆滿,旁邊放著幾個供盤。

地上還有三個跪得變形的蒲團。

左牧站在神像前,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從一切的種種都可以看出,這座祠廟曾經的熱鬧與輝煌。

“咦?”左牧帶著疑惑看向右邊的一個蒲團。

這個明顯比其他兩個要幹淨,似乎不久前才被人使用過?

左牧再看向供桌和神像,也發現上麵並沒有太多的浮塵,好像也被人擦拭過。

而且,香壇中最上麵一層的香灰也很細膩,不像底下放了很久已經結塊的香灰。

左牧確定,這裏不久前有人來過。

而且還在這裏祈福過。

是誰還會來這座祠廟祈福?

這裏方圓幾百裏早都已經沒有了人煙,除了一些年紀非常大的老一輩人知道這裏,幾乎很少有人知道這裏的存在了。

左牧也是在一本很老的縣誌上才知道有這麽一個祠廟,才讓父母帶著來這裏旅遊過。

收起思緒,左牧在祠廟中尋找起來,看看是否有什麽異常之處。

然而翻遍整座祠廟,都沒有發現有什麽特別之處。

就連旁邊的幾間起居的屋子都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什麽線索。

難道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畢竟父母留下那封信也是在很久以前了。

隨後左牧又將目光投到了神像上,走上前查探起來。

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什麽異常。

不對!

左牧又退回到神像後麵。

在神像下方坐著的蓮座上,其中有一塊花瓣的顏色明顯要比其他花瓣淡一些。

如果不是左牧仔細,很難發現這一細微的差別。

左牧掰住花瓣,輕輕晃動了兩下,隨後‘哢嚓’一聲,花瓣被挪動了一個角度!

接著就聽神像內部傳來細微的‘哢哢’聲,好像機關轉動一般。

轉眼間神像便輕微晃動了起來,然後慢慢轉動了一個角度,與下麵的蓮座錯開了一個位置。

正好露出了蓮座裏的一個小空間!

左牧探頭望去,裏麵竟然是空的?

他又伸手在裏麵摸了摸,並沒有發現再有其他的機關。

看樣子真的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左牧沉思了片刻,再次掰動了下花瓣,神像回歸原位。

他並沒有太多的惋惜,事已至此,再糾結也沒有什麽用處。

況且他現在的實力也已經足夠麵對大多數的危險,而且也掌握了許多主動權。

就在這時,左牧就聽祠廟外有重物跌落的聲音傳來!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