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正準備前往下一個線索地點,江蘺就來了電話。
江蘺:左牧,我們經過審訊,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為了保證任務萬無一失,這次需要你的力量!
左牧想了想,答應下來。
畢竟這算是雙方第一次合作,自己也需要展現一下實力,線索的事可以暫時先放一下。
江蘺:我們在總部等你,然後出發!
左牧:馬上到。
“你是不是又要丟下我。”魅七兒見左牧掛了電話,自顧收拾起來,略帶委屈道。
“有個任務,你不方便跟著。”左牧故意不去看她,“回來快的話,我們再去線索地。”
“好吧...”魅七兒泄了氣一般回道。
隨後又想到了什麽似的,麵帶期待地問道:“那你回來吃嗎?”
左牧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回來啊。”
“那你去吧!早去早回!”魅七兒臉上的委屈立馬煙消雲散,彎著月牙似的眼睛笑著目送左牧走出房門。
她那星辰皓月般的雙眸,讓左牧都不由陷了一下。
隨後輕輕搖了搖腦袋,“我走了。”
“早去早回!”魅七兒在身後使勁揮動臂膀,像個等待丈夫歸家的小媳婦。
......
很快,左牧來到了基地,江蘺他們已經再次等候。
“左牧!”幾人迎了上來。
“想不到有一天我也能和慕神一起並肩作戰!”挽歌感慨道,身後還跟著嘿嘿傻笑的大山。
“慕哥哥!我會輔助好你的!”萌多抱住左牧的胳膊,陷入自己的偉岸中,癡癡地笑著。
就在幾人打完招呼,基地中有一人遠遠跑來,“抱歉啊各位!來晚了!”
來的是一位看似一臉書生氣,人畜無害的年輕男子。
直接跑到了江蘺身旁,“小蘺,我們出發吧!”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對江蘺的仰慕之情。
而當左牧看到來人的第一眼,便直接翻轉匕首,一個隱身接背刃殺了過去!
‘唰’一聲男子的無敵護盾被激活!
左牧突然的出手,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想不通慕神明明和這家夥才是第一次見麵,怎麽仿佛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男子卻第一時間驚醒,趁著無敵拔腿就向身後的基地逃去!
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個殺神的來頭,堂堂華區之神。
隻是想不通對方為什麽一見自己就是下死手!明明都還是第一次見麵啊!
不過他確實對左牧一直心存嫉恨之心。
因為他一直仰慕著江蘺,而且他也知道江蘺的眼中似乎隻有左牧。
可是,他隻是想了想啊!至於見麵就追殺嘛!
千鈞一發之際,男子心中閃過萬千思緒。
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因為他要逃命!
這個殺神是在太恐怖了,一個照麵就激活了自己的無敵!
男子望著近在咫尺的基地大門,心中逐漸癲狂。
隻要進去了,我就能活!隻要活下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隻要有我叔叔在,誰都不能忤逆我!
可是下一秒,男子的笑容就定格在了臉上。
一把漆黑的古樸匕首,穿透了他的心髒,鮮血‘滴答滴答’掉落在地。
“怎...怎麽可能!”
他不知道,無敵在左牧這裏,是無效的。
‘撲通’一聲,男子倒地。
從出場到退場,不過短短幾秒。
男子死後,江蘺他們幾人才反應過來。
“左牧!”
“慕神!”
幾人圍上來,看著地上滿地流淌的鮮血和癱軟的男子。
“這......”
江蘺最先反應過來,低聲道:“左牧,你快走吧,我會想辦法刪除你的基本信息,他們短時間內不會找到你!”
挽歌見左牧不為所動,趕緊解釋道:“慕神!他的叔叔,是我們安全部的副部長!
“這位部長膝下無子,一直將他當兒子一樣疼愛,而且還是個睚眥必較的小人,江隊說得對,你快走吧!”
萌多看向基地方向,“他已經來了......”
隻見一位大腹便便,禿頭謝頂的中年男人,拖著肥胖的身軀焦急小跑而來。
當他看到地上身體的一瞬間,怔在了原地。
臉上先是不可置信,隨後又是猙獰的憤怒,接著又是疑惑,最後才悲慟地抱起屍體,嚎啕大哭!
“啊!我的小強!你怎麽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麽辦!”
中年男子一邊哭一邊用手捂住胸前的傷口,試圖將血堵回去,“都怪我!是我來晚了!”
說到這他才反應過來,猛然抬頭看向一旁的左牧,瞳孔中布著紅血絲,怒吼道:“給我殺了他!”
跟在中年男子身後的幾人聽到命令,直接拔出武器,準備動手。
左牧當然也不會客氣。
而江蘺幾人則是直接擋在左牧身前,立場十分鮮明。
在這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李部長趕到了。
“都給我住手!”
“我說了,殺了他!”中年男子滿臉殺氣,望著左牧。
“我看誰敢!”李部長再次警告道。
“姓李的,你想包庇他?我侄子難道要白死嘛!”中間男子這才扭頭看向李部長。
李部長輕歎一口氣,“我沒有想包庇誰,隻是想先了解清楚情況再說。”
說著他掃了一眼地上已經死透了的年輕男子,眉眼間閃過一絲厭惡,很快又隱藏起來。
“左牧,我相信你不是一個會衝動做事的人,能否給個理由?”李部長淡定望向左牧問到。
左牧則是淡定回道:“他可能會害我,所以提前鏟除隱患。”
李部長:......
江蘺:......
挽歌:......
萌多:......
大山:嘿嘿嘿...
下一秒中年男子再也憋不住了,爆發道:“我要他死!給我死!!!”
同時自己也掙紮著張牙舞爪地向左牧撲來。
李部長皺著眉頭示意手下按住中年男子,再次看向左牧,“額...不知能否說清楚一點?”
同時也心中無奈,越是有實力的人,越是不好掌控啊。
“可以,”左牧收起匕首,“他是叛徒。”
沒錯,這個躺在地上,已經涼透了的男子,就是前世害了他和江蘺的那個賣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