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再見左豐

四再見左豐

葉風知道這是到了帝都洛陽了,趕緊聯係胡言來此相會,想想又給破天發去了一個信息,自己明早覲見皇帝,此行不可能瞞得過去,趁便就和破天的老板一聚吧。

洛陽立河洛之間,既稟中原大地敦厚磅礴之氣,也具有南國水鄉嫵媚風流之質。開天辟地之後,三皇五帝以來,洛陽以其天地造化之大美,成為天人共羨之神都。洛陽城,北據邙山,南望伊闕,洛水貫穿其中,東據虎牢關,西控函穀關,四周群山環繞、雄關林立,因而有“八關都邑”、“山河拱戴,形勢甲於天下”之稱;雄踞“天下之中”,“東壓江淮,西挾關隴,北通幽燕,南係荊襄”,人稱“八方輻輳”、“九州腹地”、“十省通衢”。曆朝曆代均為諸侯群雄逐鹿中原的皇者必爭之地,成為曆史上最重要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伏羲依河圖洛書製八卦九疇,湯武定鼎後周公在此製周禮,夏、商、周、漢皆建都於此,曆史上共十三朝一百零五帝在此指點江山。後建都長安者也多以洛陽為東都,

大漢四百年來洛陽被建設的城高街闊,繁華異常,達官顯貴多居於此,販夫走卒往來不絕,不愧為天下第一神都!

胡言很快回了信息,說是不久便到,葉風趙雲緩步向前,未到街口隻見胡言滿頭大汗的跑過來。葉風納悶,這深冬臘月的快過年了怎麽還能熱成這個樣子?

沒等葉風開口想問,胡言胡亂的抹了把汗急切道:“老大,你可來了,我來了兩天,昨天終於找到了左豐,可是人家說不認識我,根本不見我。我特麽大小也是個名士啊,NND,氣死我了!”

葉風提前一天到來,就是擔心出現這種情況,你再有能力見不到人也無發揮的地方。胡言這廝又好臉麵,不到最後關頭斷然不肯說自己不行。

“少廢話,帶路吧!”

葉風切斷了胡言的喋喋不休,胡言垂頭喪氣的帶路前行,左拐右繞,走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到了一所府宅之外。

府宅寬約百步,上掛一鎏金大匾:左府。

葉風暗歎黃門之威勢可見一斑,小小的黃門郎官府宅之大不下九卿所居,比一般的尚書禦史之流富裕多了。

感歎一番上前叫門,好一會才有一個家仆打開門縫探出腦袋,葉風強笑道:“左公舊人,興漢縣令、護匈奴校尉葉風來訪,煩勞通報。”說畢遞上一塊馬蹄金。

家仆見錢眼開,不迭聲的答應著,連道稍等。

葉風乜斜了胡言一眼道:“不語兄何以被拒之門外?莫非沒收到我的錢?”

胡言大汗,咕噥道:“一個門童也特麽的這麽貪心!”

不一會,大門洞開,裏麵傳來尖細的聲音:“我葉兄弟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還不快請!”

葉風抬腳拾級進府,左豐正在客廳前相侯,這葉風可是財神,爺爺出宮多次就他那油水足!

“葉兄請!”

“左兄請!”

二人客客氣氣相讓進入客廳,分賓主落座。胡言跟在後麵垂頭不語,暗道莫非還真有王霸之氣,看麵相我必老大帥多了,可是怎麽也沒有部下,也不受人待見?他那知道一切都是因為名望在作怪!他才不足一萬多點,而葉風已經幾十萬了。

“戰場一別,葉某久欲前來拜訪左兄,奈何戎馬倥傯,竟拖延至今日才能得便前來,小小薄禮,左兄笑納。”胡言取出一個精致小箱。

打開一看,葉風的鼻子差點氣歪了,裏麵隻有一具玉馬,成色倒也不錯,不過最多也就價值百金而已。

左豐見隻有玉馬一匹,臉色刷的就寒了下來,待要推拒,葉風又從袖中取出金票十張,順勢遞上。

“奇巧之物怎比黃金實用,這是京都通用的匯通金票,左兄收好。”

左豐由寒轉暖:“葉兄就是大方,左某愧領了。”一把奪過金票納入懷中。

“上次葉兄所托之事小弟都已打點,隻是錢財稀薄,張侯爺那裏還是不夠啊。”

貪財的人很可惡也很可愛,話說的直來直去,不用你費腦筋。葉風心道不就是要錢嗎,要錢就好,不要錢老子想送也送不出去。

“左兄相助,葉某感激不盡,上次葉某囊中羞澀,這次煩勞左兄再跑一趟,不知葉某能否有緣親自拜見張侯爺。事成必有重謝!”

其實葉風不想親自去見張讓,一個陰測測的死要錢的老太監實在讓人反胃,可是不見麵沒印象,也不牢靠,左豐私吞了禮物錢財你找誰去1

左豐收了兩次大禮,知道必須把葉風引薦給張讓,又有重謝更不推拒,喜笑顏開道:“葉兄稍坐,左某去去便回。”言畢拱手匆匆出門而去。

葉風也不著急,與胡言飲茶漫談,胡言雖早來一日,卻把功夫全用在尋找左豐了,洛陽情況也不甚熟悉,大家府邸倒是被他給摸了個差不多。

皇宮居洛陽北城,東城居住的是清流士大夫,蔡邕、盧植皆在那邊。南城居住的是大將軍一黨,這西城則是宦官的地盤。另外NPC也都回來受賞了。具體的明日在皇宮應該能見到。

閑話了一個時辰,左豐方才風塵仆仆的回來,這貨還未進門即尖聲大叫:“葉兄好運道,張侯爺此時剛出了宮,去往別院休息,小弟一提葉兄求見,張侯欣然應允。我等快快前去,不能怠慢。”

葉風聞言也自高興,取出五百金票奉上道:“左兄辛苦,晚間我請左兄一醉,再謝左兄厚誼。”

左豐樂的嘴都合不上了,本以為再有一二百金就不錯了,如今又是五百金,晚上還有……眼冒綠光

“好好!快……快隨我走!”

葉風不敢怠慢,緊隨左豐趕往張讓別院,途經張府有大量玩家逗留,誰都知道這是目前升官發財的捷徑,可是幾十幾百天來竟然沒見過張讓一麵……

左豐奸笑道:“這些異人真是麻煩又可笑,蒼蠅一般的纏人,窮鬼一樣的吝嗇。隻知道在這苦等。張侯素喜清淨,怎麽會接見這等庸才。葉兄此等英才才是國家柱石……”

把葉風捧得跟花似的,別人都是狗屎,葉風尷尬應和,你M的沒錢就是庸才,老子給錢就是英才!

胡言也不禁自慚形穢,自己這口才比人家差遠了,在旁投入心神領會其溜須拍馬的核心精粹。

又是一通七扭八拐,來到城東的一處小院,若非親至,誰也不會料到張讓竟然在東城區擁有一處住所,遠離鬧市,周圍環居清流黨人,不顯山不露水的把清流動向掌握的一清二楚,怪不得當時黨禁宦官步步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