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重回洛陽

虎牢關外麵守備森嚴,裏麵卻沒人管,幾人輕鬆穿過,出得關來,打開頭盔麵罩,深吸一口氣,胸腹為之一暢,再次否決了郭嘉換裝的要求,不是不為郭鬼才考慮,隻是關內到處都有西涼軍搶劫百姓,雖然不會對同樣裝束的士兵動手,可是有很多流矢,一不注意就可能要了郭嘉的小命,加上身份保密的需要,這廝隻好繼續委屈著。

七人打馬揚鞭直奔帝都。偷偷摸摸的收拾了沿途幾隊濫殺無辜的兵丁,大搖大擺的進入洛陽城。

沒有人傻到為了些許功勳而暴露情報員,所以胡言等情報人員都是以中立的身份存在的,進城一聯係,收到一個好消息,征北將軍府沒有被收回,也沒人打擾,葉風雖然也算是位高權重了,可畢竟是個外官,根基深厚的京官還不把他放在眼裏,董卓亦然。

葉風是參加了討董聯盟,可是他很細心的看了規則,發現可以個人加入,不用以並州牧,或征北將軍府的名義,也就是說本次參戰是以葉風自己的名義,以一個玩家的身份,隻能動用直屬私兵——霸王軍,這樣一來,並州就不會被卷入戰爭,董卓更沒道理收拾征北將軍府了。所以那些諸侯們不理他,不然怎麽也得弄個第十九、二十鎮諸侯。

進入將軍府,郭鬼才飛速衝進後院的一個房間,也不在乎春夜的薄寒,一聲牛吼脫了個精赤條條,白淨的身上被磨出好幾處淤青,

“啊……王師救命!”

一聲尖叫,帶著顫音,難掩恐懼;尖叫不是郭嘉發出的,而是一個年輕人,此時正臥在踏上,想來是已經就寢,卻被郭嘉驚醒。

王越正坐在葉風對麵,吞吞吐吐的想要說些什麽。乍聞驚叫,嗖的直起身子,就欲出門,卻發現葉風幾人穩坐不動,遲疑了一下。壓抑著心裏的波動道:“主公。驚叫者乃是弘農王辨。”說了這句就沒再說話,這就夠了。

那人進去的那樣快,接著就傳來王爺的尖叫,莫非主公早已知道此事。並且要殺人滅口?王越雖然心向大漢,但是少帝已經被廢,為防爭鬥殺了才是正理,可是數十天的保護,朝夕相處不能沒有一點感情。王越救下了被賜死的前皇帝,劉辯一向軟弱,更把王越當做了依靠,情感上王越想留下劉辯,理智告訴他這事需要葉風做主。

“哦?難得啊,快帶我去見駕。”

葉風的態度讓王越心裏一寬,趕緊出門飛身至後院,王越惡寒,這是什麽人啊。居然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一把掐住郭嘉的脖子摔在一邊,把鬼才摔了個七葷八素,就那麽赤條條的躺著,再沒有一絲力氣。王越啐了一口,撤下帳幕覆蓋在其身上。

“王爺勿驚,王越在此。”

“王師總算到了,嚇死寡人了。他們為何不肯放過寡人啊!”弘農王說著,悲悲切切的抽泣起來。

葉風他們到了。看著郭嘉的窘相暗暗發笑,卻沒有理會,以葉風為首,眾人跪倒,大禮參拜:“臣並州牧、征北將軍、雲中侯葉風參見聖上。”

葉風這一跪卻把弘農王嚇了一跳,“切莫如此,寡人如今隻是弘農王。”

葉風忍不住鄙視了一下,但是言辭懇切的道:“董賊倒行逆施,妄興廢立之舉,在臣的心中隻有您才是當今聖上。”

“不可,不可,寡人已被廢,豈敢妄稱聖上,雲中侯切莫如此。”

“臣認為您是,您就是!”葉風的口氣強硬,毫無轉圜的餘地。

“……”

劉辯嚇的不敢說話,目視王越,驚恐顯於顏色。

王越已經激動地不知怎麽才好,看見劉辯求救的目光,趕緊說道:“我家主公雄才偉略,願意輔佐大王,真是漢室之幸,先帝有靈。”

“哦,寡人少不更事,但憑雲中侯處置。”

……

無語,葉風都彷徨了,這是少帝?不是說皇帝都有龍威嗎?在皇宮大殿的確也能感覺到啊。可是這劉辯怎麽就像市井小民?完全沒有皇家氣派,除了那寡人二字說的還算熟練,應該是說的慣了,畢竟他生下來就是寡人,侯稱孤,王道寡,皇帝才是朕,他才做了幾天的皇帝,卻做了十幾年寡人了。

葉風就納悶了,這個劉辯比劉協好控製的多,董卓為毛冒著天下之大不韙廢了他?其實隻要殺了何皇後就可以了嘛,莫非是為了給董太後報仇?可是董卓有那麽高尚嗎?sb的世界是沒法理解的,sb的人生沒法解釋,隻好把董卓歸入sb這一類了。

暗月沒跟著跪下,我暗月膝下有黃金,才沒有葉風那麽沒骨頭!對於葉風的逆天,暗月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這次難免又震撼了一把,居然弄了個傀儡皇帝!忍不住問了一句:“不會把玉璽也找到了吧?”

王越聞言麵無表情,故作平靜,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能說,比如玉璽這事,能知道的自然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一旦知道了就隻能滅除,理由就一個:你知道的太多了!

葉風也想知道結果,至於暗月,絕對不是外人,遂開口道:“超遠不必顧忌,講來。”

“諾,主公,越不負所托,查遍九九八十一口深井,翻了十數具屍體,再一無首宮女的懷中找到了。”

言畢走向內室,悉悉索索半天拿出一個黑色布包,走至葉風麵前打開,正是一個大印,方圓四寸,一角鑲金,五條神龍聚合在上紐,翻轉過來,刻有八個鳥篆“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嘶……

眾人的目光不自覺的被吸引過去,這是華夏數千年來權利的象征,沒有之一,就這一件!關於他的故事太多太多,多少人為了他舍生忘死,沒有傳國玉璽的皇帝被稱為白板皇帝,可惜後晉石敬瑭帶領契丹兵攻擊後唐的時候,後唐末代皇帝李從珂抱著玉璽自焚了,從此下落不明,沒有幾個人認識鳥篆,卻沒有人懷疑這玉璽的真實性。

這是燙手的玩意,也發呢個很想要,但是真的到手了卻又不太好處理,他沒想到王越把劉辯給順出來了……

ps:一天時間就弄出這一章,散人被流感了,高燒,四肢酸軟,不,是全身酸軟,夜禦十女也不該有這麽酸軟,這種情況下不知道諸位還能幹些什麽,散人除了睡覺是沒有別的選擇了……頭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