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逢沮授責難田豐

兩天了,葉風和文醜逡巡在田家村周圍,一籌莫展!

大賢在前卻不得其門而入,就像狼、狗看著玻璃箱裏的肉無可奈何的任憑哈喇子流淌成河!

莫非就要這樣無功而返?

莫非就要這樣與賢者失之交臂?

莫非現在就要去搶賈毒士,沒有軍師沒法混啊!

叮:玩家從山賊手中救出太史慈之母,曆史名將太史慈認玩家**為主!

……

叮:玩家救治黃敘成功,曆史名將黃忠認玩家**為主!

連著兩聲提示更是大增鬱悶,小魚小蝦的葉風也不在乎,這兩位大神也被收服了,自己卻在這無可奈何無能為力無所事事!

…………

“叮鈴”一陣清脆的鈴鐺聲傳來,暮然回首,葉風隻見一個文士帶著兩個家仆騎著毛驢悠閑而來。

文士頭戴爵弁,青布麻衣,眉宇高闊,眼蘊神光,長方臉形,乍看去如對山嶽,氣勢自生,睿智不似常人。

莫非是田豐???

葉風疾步上前,立於道旁,躬身一禮道:“在下常山葉風前來拜訪被拒門外,先生可與此間主人有舊?可否勞先生代為致意?”

文士略略側視:“家將形貌倒是異於常人,汝來此間何事?”

葉風一喜,聽著口氣,縱使不是真正的主人也是主人至交,不然不會問來意。

“先生明鑒,侍禦史田公忠仁至孝,才名遠播,在下不勝仰慕,如今綱常錯亂,顛倒乾坤,百姓如生水火,盜賊四起,在下治下地處幽並冀三州之交,更有匈奴、鮮卑襲擾,特來請教田公保境安民之法。”不吝言辭的吹捧了一下。

文士審視半響道:“且隨我來吧。”

葉風聞言點頭稱是,恭恭敬敬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在士人麵前擺架子裝高傲他們會把你當成二B一樣的忽視。

到得村口開口道:“田公可在?”

村口的大漢看到文士前來頓時像是剛嫁到夫家的小媳婦,立馬變成了乖寶寶:“家主正在,先生親來,家主必然高興,請!”然後狐疑的看著葉風,卻不敢再問。

文士來到一所大宅外,翻身下驢,提氣揚聲道:“田村夫不做侍禦史了還是好大架子!子輔前來還不迎接,莫非要我打將進去!”

“好你個沮子輔,百裏之外也能聞到我新釀美酒的香味嗎!”一聲大笑接著出來一個農夫樣打扮的清瘦中年人,鼻直口方,濃眉入鬢,臉若刀削,剛正精悍。風心道這就是田豐了,一看就是直爽不屈的漢子!

沮子輔!原是廣平沮授到了,難怪給我那等睿智之感!

雙方戲謔不已,相攜入內,完全忽視了葉風這個七尺男兒!

自有下人過來牽馬,哦不,牽驢,引入偏房伺候茶水,竟然生生被當做了隨行仆從!

文醜瞠目大叫:“好生無禮”,舉刀就要劈!

葉風趕緊止住:“四弟休要無禮,二位皆仁君高士,不可輕忽!既然寒門不入法眼,我等稍待離去便是!”

文醜滿臉漲紅,憤憤而立!也不就做。

葉風也是無法,熱臉貼上冷屁股,主人不待見,若是強行上前再被斥退更沒麵子,最怕文醜這廝撒潑,這貨已經把葉風當成老大,哪能容得別人侮辱!要是真衝動起來整個村子也不夠殺的!那可就麻煩了。進不來還罷了,死皮賴臉的進來了還是不理,走吧,太傷自尊了!

聽聞文醜的一聲怒叫田豐愕然:“那相貌奇異的壯漢不是子輔仆從?”

沮授也是拍拍額頭:“授之過也!那是那葉姓年輕人的伴當,前來拜訪你老兄,在村口徘徊兩日不得進,舉止有據,言辭中肯,授就給帶來了,方才卻是忘了!”

急急回身:“有朋自遠當來,不亦說乎。豐錯會公與子輔同行,葉兄勿怪!”

葉風連忙還禮:“葉某孟浪,非先生之過!”

延請入內,分賓主落座。問及表字,那時人皆稱表字以示尊重。葉風一直空著呢,

思索片刻,葉風道:“我乃異人,初降此世,並無表字,即為大漢子民,葉某之誌驅除韃虜,掃**鮮卑,興我大漢,是以建村名之曰:興漢,廣收流民。此來即請教先生保境安民之法,先生皆當世大才,能否請先生賜字?”

天豐道:“匈奴狼子野心,鮮卑不時入寇,葉兄之誌剿除外族可表為公!”

沮授道:“廣收流民,心係蒼生,可曰仁。葉兄表字公仁若何?”

葉風哪裏能說不可,當即一禮:“風謝過二位!”

叮:係統提示,您獲得名士好感,得到曆史名士賜字,名望加1000點。魅力加10!

我的乖乖,一下10點魅力,等於升了二十五級!

又一番相互吹捧,葉風介紹了興漢鎮情況,二人大為讚賞,說起以後二人搖頭歎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葉風知道這些家夥心灰意冷,得出點猛料:

“先生以居閹宦之下為恥,辭官隱居,人多稱道,風則不以為然!”

“願聞其詳!”

“元皓兄、子輔兄等皆國士,執掌州郡能使百姓樂業,四境清平,在朝廷亦不失為良輔,如今為區區名聲計,去國就家,致使宦官當道,再無製衡,天下禍亂,此為不忠!”

“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野,白骨累累,嚐聞: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公等避而自樂,此為不仁!”

“置天下於不顧,胡虜搶掠祖宗基業而不聞,是為不孝!”

“陳太尉,李元禮等楷模並失,公等不思為之昭雪,是為不義!”

“葉某並非聞名天下,誌士不識,尚能收流民盡一己之力,公等不覺慚愧乎?!”

…………

葉風的話未免有強詞奪理之嫌,二人偶聞乍聽卻滿身是汗,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這帽子扣得太大了!還不能辯駁!事實俱在,名士怎能效那強辯之徒!

不過也委屈啊,天下巨變,黨錮之亂牽扯那麽多人,我等能怎麽辦,怎麽我們就成了不忠不義之輩了!

“閹宦當道,皇上信服,肆意安插親信,我等在朝卻有官無職,如之奈何?安能助紂為虐!大將軍何進魯直無智,三公自保不及,隻得避而遠之!今瘟疫四起,不日天下必亂,隻待其時擇一明主相輔,安定黎民。”

“流民作亂已成燎原之勢,若有人振臂一呼聚而為亂,勢難抵擋,元皓兄所居沃野千裏,一馬平川,亂起無險可守,如屈身事賊可保無虞,如其不從家破人亡不過在旦夕之間,家尚且不能保何以安天下?!”

…………

二人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鄉長問的張口結舌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