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懾服
自殺重生,對於魂界當中的玩家來說,那簡直就是最為恐怖的災難,誰也無法改變的災難,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誰也不願意走上這麽一條路,那就是一條近乎完全絕望的道路。
生死符,三屍腦神丹!這兩種手段,就是整個魂界當中用來控製高手最為有效的手段,正好,周波身邊跟著李秋水,生死符那是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的看家絕學來著,施展這種手段,那就是輕而易舉,不值一提的事情。
眼看著一身白衣的李秋水,笑語吟吟的走了進來,本來,這是一個窈窕漂亮的女人,可是,在這一刻,帶給金剛的感覺,就好像是白無常一樣,令人膽戰心驚。
無法形容,在這一刻金剛的心中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整個人瀕臨崩潰。身體匍匐在地麵上,不斷的掙紮著,想要一點點的原理李秋水,或許,隻要遠離一點點,就能讓自己感覺到安全一樣,,誰能想象好歹也是一個幫主,居然會變成現在這般淒慘。
一旦被種上生死符,那自己就完蛋了,一輩子都要好像木偶一般被敵人操縱著,沒有自由,沒有自己的意誌,如果自殺重生的話,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和奮鬥,都會在頃刻之間消失無蹤,如果自殺,自己的實力將會消失,自己也不會繼續成為金剛盟的老大,對於天下會來說,更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真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可就徹底的完蛋了啊。
“你說說你們啊……好好的呆在這洛陽城裏麵有啥不好。當自己的幫主,逍遙自在,為啥非要投靠天下會呢,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中原地區跟天下會正在鬧矛盾的嗎。你說說你這不是自己沒事兒找事兒嗎?”眼看著金剛那種淒慘的模樣,周波搖頭晃腦,無奈的歎息著。
那句話咋說來著,不做死就不會死啊!明知道現在這些人跟天下會不怎麽對付,居然還要在這個時候投靠天下會,你說這不是找死是啥子?有些人呢,死了,還真是不虧。
不過,自己還算是比較仁慈的,沒有直接幹掉。不過就是種個生死符嗎。又不疼又不癢的。用不著叫的這麽淒涼吧?
不管這家夥叫的多麽淒慘,李秋水下手可不會有絲毫的遲緩,主人的命令。對於李秋水來說,就是聖旨,不容拒絕,也根本不會去懷疑的聖旨,周波的話,李秋水絕對會沒有任何遲疑的完美執行。
冰針已經在李秋水手中成型,瑩藍色德爾冰針,就好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美麗的令人炫目。
但是,就是這麽一件美麗的跟藝術品一樣的東西。看在金剛眼中,卻是比最為致命的毒藥還要來的恐怖,恐懼!慘叫聲在這一個時候達到了最為恐怖的地步,整個身軀,都在地麵上不斷的掙紮著、。
“求求你,放過我……我以後不敢了,我不會投靠天下會的,絕對不會,絕對不會,您放過我吧,放過我的……”慘叫聲當中,金剛不斷的哀求著,臉上眼淚鼻涕橫流,能夠讓一個高手,變得這般淒慘,可以想象,在這個時候,金剛心中的恐懼究竟達到了什麽程度。
可惜,周波這個家夥,絕對算得上是鐵石心腸了,死在自己手下的高手,周波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來著,現在怎麽可能會為了一個人的哀求而放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呢,周波根本不會為了金剛的哀求而有絲毫的鬆動,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悲的男人。
李秋水的手掌已經抬了起來,那冰針,迅速從手中消失,在半空中劃過,噗嗤一聲,已經鑽進了金剛的身軀。
沒有什麽疼痛的感覺,想象當中,那種極端痛苦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金剛似乎稍微鬆了一口氣。
但是下一刻……也不見李秋水有什麽動作,或許,隻是一個念頭罷了,但是就是這麽一個念頭,卻是有著最為恐怖的威力,金剛本來還感覺沒什麽,可是,下一刻,一股鑽心的劇痛驟然之間出現,整個身軀,一瞬間的功夫好像渾身上下被無數鋼針穿透一般,極致的痛苦,瞬間湧動過來,整個身軀幾乎完全崩潰。
這就是生死符的威力,隻要主人一個念頭,立馬就能令人生不如死,必須要按時服用解藥,如果超過時間沒能服用解藥的話,整個人也會在痛苦當中承受著煎熬死掉。這就是生死符的威力,雖然說李秋水隻是牛刀小試,稍微教訓了一下眼前這個家夥罷了,但是,那一瞬間的痛苦,還是讓金剛難以承受,渾身上下完全被冷汗濕透。
看著眼前這個人,周波冷笑一下:“生死符已經種下了,如果你現在有那個膽子自殺的話,那你還是自由之身,如果你沒有那個膽量的話,以後就好好的聽話,解藥會按時給你,而且,也不會給你安排什麽困難的事情,隻要你老老實實聽話,不再跟天下會勾結在一塊兒的話,說不定什麽時候一個高興,就幫你把生死符給徹底解了……”
“我……我明白了!”金剛終於垂下了那驕傲的頭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從這一刻開始,金剛明白,自己往日的生活,已經徹底的消失。
“那就好,回去治療一下傷勢,如果讓我發現你們金剛盟還有什麽意動的話,你這個當幫主的,肯定會是最慘的一個,這一點你自己最好明白……”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看著金剛一瘸一拐的拖著一條被打斷的腿離開,周波轉身看向窗外。
錢多多,公孫策跑了,周波並不擔心,就算是想跑,也得有那個能耐才行。
門派,幼喬,藍鳳兒,還有天山童姥三個高手,早就已經埋伏在外麵,以幼喬,藍鳳兒和天山童姥的實力,這兩個家夥根本跑不掉。
果不其然,就在窗戶外麵,錢多多還有公孫策那兩個家夥,也是極端的倒黴,兩個人,在天山童姥這個變態女人麵前,根本不是對手,早就被撂倒在地,完全沒有反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