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失控走火

楚優璿桃麵嫣紅,精美的麵龐這時卻是已經抬了起來,強裝正容,跪坐在褥子正中間。

劉靜瑤站在絡腮胡攝影師老畢身後,目不轉睛的看著鏡頭。

這段戲拍的,正是商離救下韓婭,夜晚歸營,兩人圈叉後韓婭成為跟隨商離身邊的女人的片段。

秦武麵無表情,脫掉齊頭履,緩步走到楚優璿麵前,忽的伸出手,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抬頭看向自己。

楚優璿美麵如胭,漆黑的眼珠轉開,仰頭想要避開秦武的挑逗,秦武卻是冷笑著欺了上去,楚優璿失去平衡,身體卻是一下倒在了褥子上。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楚優璿倒在**,桃色羅衫下的雙峰仿佛突地拔地而起一般,風光與平曰全然不同。

無論是現實的山峰,還是女人身上的山峰,都是越高,愈大,才能越加引人注目,令人神往,前往攀登。

楚優璿的雙峰雖然不似劉靜瑤那般雄偉,卻遠在正常標準之上。這一刻躺下,高高凸起的雙峰伴隨著緊張的呼吸上下而動,秦武就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像火山下滾滾而動的熔岩一般,火紅,滾燙,隨之而動。

秦武頑石般堅定,刀劍般冰冷的目光,猶如在巡視自己的戰利品獵物般,掃過楚優璿那嫣紅精美,嬌豔欲滴的麵龐,修長纖細的玉頸,高挺隨呼吸上下聳動的雙峰,如平原般平坦的小腹,纖細腰肢,羅裙下修長的美腿……秦武的目光如磐石般堅定,心裏卻是在嘀咕。

當初在軍營的時候,上個女人哪裏有這麽磨蹭。而且他是秦軍第一劍客,長相雖然比不得聞名各國,讓萬千少女魂牽夢繞的美男子將軍公孫子都,但在一群不修邊幅,殺人如麻,不通情趣的莽漢裏麵,習劍讀書的秦武,已經是萬裏挑一,美名遠傳的存在了,那些前來慰軍的美女大部分都是聞名前來,主動求歡,並且眷戀不舍的。

老畢咽了一陣口水,伸手做了個OK的動作,支配著攝像機緩緩上下左右前後的移動,將營帳內這種旖旎誘人的畫麵,全部拍攝了進去。

“不行!”

就當秦武要緩緩壓下去的時候,楚優璿卻是突然一下立起身子,伸手喊停。

“怎麽了?”

劉靜瑤問道。

“人太多了,我受不了。”

一顆心砰砰亂跳,楚優璿雙手抱胸道。

“老畢,你出去吧,這裏我來就好了,我學過拍攝的。”

劉靜瑤思量一陣,最後對著絡腮胡攝影師老畢道。

“嗯。”

老畢輕輕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現在沒問題了吧?”

艸控著攝像機,劉靜瑤笑著對楚優璿道。

“你還笑,要不你躺到這上麵來試試?”

楚優璿嘟起嘴道。

“我可不躺,誰的夢想是最偉大的女明星誰就躺,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

劉靜瑤笑道。

“好了,繼續!”

劉靜瑤正色道一聲,神情專注的開始艸縱機器,楚優璿抿抿嘴又重新躺了下去。

按照之前指導的動作,秦武緩緩壓下身子,臉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騎在了楚優璿身上。

楚優璿纖細的腰肢,如水蛇般在秦武身下扭動著,秦武心火燒起,噴火目光俯視著身下不屈的扭動身軀掙紮,雙手推搡著自己的楚優璿。

楚優璿拚命的掙紮推搡著,秦武卻是如石人般,兀自做著自己的事,巋然不動。

嘩!

秦軍象征的黑色戰甲被秦武解下,扔在地上,攝像機追逐著黑甲拋物線緩緩落地,然後鏡頭又換了個角度,重新切回了**。

呼!

扯開裏麵的一層衣服,秦武如鋼鐵澆鑄般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之中,古銅色的肌膚上布滿了各種長長的刀劍傷痕,還有圍成一圈的圓疤,那是被箭矢洞穿身體,痊愈後留下的傷痕。

11年曆經大小戰役數百場,這些傷疤,就如同象征著榮譽的徽章一樣,永遠的留在了秦武身上。

看到秦武身上的傷疤,拚命掙紮的楚優璿忽然愣住了,明眸圓睜,然後推搡秦武的雙手,開始輕柔、緩緩的拂過那一道道猙獰的傷疤。

劉靜瑤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秦武身上這些粉紅色,沒有皮膚紋理的傷疤,顯然不是化妝出來的,而是真真正正受傷之後遺留下來的傷痕。

秦武到底是什麽人!?

這一刻,劉靜瑤對秦武的身份再次產生了懷疑。

被高人帶走學藝,怎麽會弄出這樣的一身傷痕?而且這數十道傷痕裏,還有數道是貼著心髒要害,偏一分,就能要人姓命,連醫學極度發達的現代也不可能救活的。

出於對秦武身上傷疤的驚訝,劉靜瑤連楚優璿的動作並沒有按照一開始設計好的那樣去做,都忘記喊停了。

秦武也發現楚優璿的動作脫離設計了,但她那冰冰的手摸上自己的身體,就如同點燃了幹柴的烈火般。

秦武的理智遠強於欲望,但是當楚優璿脫離劇本,並且開始無意識的撩動秦武的欲火時,秦武將理智拋到腦後,一時之間,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撕!

隔著粉色羅衫,秦武開始揉捏楚優璿拔地而起的飽滿雙峰,然後一下用力,將楚優璿身上的羅衫撕開。

雙峰驚人柔軟的觸感,如同一潑油灑在烈火上,更助火勢。

楚優璿的雪白香肩,姓感鎖骨,和那一襲白色絲綢繡著鳳凰的褻衣,在羅衫被撕開後,一下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讓秦武的滿腔欲火繼續升溫。

“不要……”

楚優璿從迷離中驚醒,雙手重新開始推搡秦武,可惜,點火容易滅火難,秦武的理智,已經被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完美身軀融化了。

“唔……”

按住楚優璿的雙手,秦武一下低頭吻住她,平攤在地,淩亂的羊毛褥上,一具雪白柔美的嬌軀與一具如鋼鐵澆鑄,布滿各種傷痕,充斥著陽剛之氣的青銅色身軀糾纏在一起。

劉靜瑤驚訝的看著這一切,本能的意識到攝像機前的兩個人已經失控,連忙衝上去,跪在羊毛褥上,想要將秦武拉開。

“秦武,快放開優璿,她是你表姐,你們不能夠這樣的!”

劉靜瑤拉秦武的肩膀,就感覺他是一頭蠻牛一樣,那蠻橫的力量,她連阻擋一下都做不到。

身下楚優璿的褻衣已經被他扯開,秦武手伸進去,如同釋迦摩尼那法力無邊,孫大聖無論如何也翻不出去的手掌,在按壓五指山峰一般。

啪!

劉靜瑤無力阻止秦武的暴行,被壓在身下不堪受辱的楚優璿,卻是突然一巴掌打在了秦武臉上。

“你!?”

被打了一巴掌,秦武暴怒,如同被激怒的猛虎一般,揚起手就想打回去,隻是看清身下是兩眼噙著淚花,頭發淩亂,楚楚可憐的楚優璿時,秦武深吸一口氣,從鼻子裏緩緩呼出來,泛紅的雙目漸漸恢複清明,高高揚起的手,卻是再也放不下去了。

“打啊,打我啊,你是千人敵的超級殺神,你還有什麽不敢做的?”

奮力拍打著秦武的胸膛,楚優璿嚶嚶哭了起來,兩行清淚順著眼角,如同小溪般不停流淌著。

呼!

讓她打了十幾下之後,秦武伸手如鉗般抓住了楚優璿的雙手。

“打夠了沒有?”

秦武麵色冷峻,騎在楚優璿身上,俯視著她道。

“沒有,我還要咬死你!”

楚優璿柔韌的腰肢蘊含著秦武難以想象的力量,她竟然在秦武的壓迫下,一下立起身來,張口咬向秦武。

秦武沒有動,任由楚優璿咬向自己,她夠不著秦武的肩膀,胸口又無從下口,最後隻好一口咬在了秦武的右臂上。

肌膚相親,芬香撲鼻,伴隨著右臂輕微的刺痛,秦武一動不動,左手握著楚優璿的雙手,右手抱著她的頭,任由楚優璿在自己身上放肆。

等楚優璿感覺不對,聞到一股血腥味的時候,她才一下驚醒,鬆開了口。

一個深深的牙痕,仿佛烙印在秦武身上一樣,一線鮮紅的血液順著秦武的肌肉紋理,緩緩流下。

“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

秦武欺近楚優璿,她抿了抿嘴,眼裏滿是委屈的神色,又一下倒在了羊毛褥上,雙手抱胸,擋住了胸前姓感的風光。

“我們之間扯平了。”

冷冷一笑,秦武長身而起,穿好衣甲,然後大步走出營帳。

“秦武!”

雙手抱胸,眼角噙淚,楚優璿坐起身來喊一句,秦武卻是不聞不問,兀自掀開帷幕走出營帳。

“沒事吧?”

劉靜瑤將那被秦武撕開的羅衫披在楚優璿身上,明亮的雙眸定定看著她。

“我沒事,這是意外,不能怪他的。你快去看看他,他的手被我咬傷了。”

擦拭掉眼角的淚花,楚優璿強自一笑,猶如雨後海棠,清麗動人。

劉靜瑤心裏暗歎一聲,她美豔動人,又是以最姓感的方式展現在秦武麵前,秦武血氣方剛,難怪克製不住自己。

走出營帳,劉靜瑤環視四周,根本不見秦武的身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