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勇氣
栗色頭發青年在寧靜身旁蹲下來,看著寧靜目光中的憤怒和驚恐,他感到十分開心,他笑著說道:“小美女,就怪你老爹葉重不識相吧,惹了王老板還想再九河市好過,真是異想天開。”
被膠帶封著嘴的寧靜隻能不斷搖頭,身後就是牆壁,手腳都被捆著動都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栗色頭發青年的手朝自己摸來。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栗色頭發青年一嚇手頓時縮了回去,暗罵道:“誰他媽在敲門,王老板叫人來了?”
“王老板不至於那麽閑,有事打電話不就好了。”黑色短發青年轉過身,“我去看看。”
他剛走到門前不遠處,這扇廢舊許久的鐵門被人從外麵破壞,一名瘦弱的青年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身前的黑色短發男子以及不遠處被綁在地上的寧靜。
“你他媽誰啊?”被嚇一跳的黑色短發青年語氣不善地說道。
一盾在手一句話沒說,衝上去就是一拳,黑色短發青年被打得退了兩步,臉頰很快就紅腫起來,一盾在手跟上去又一記上勾拳重重地打在他的下巴上,一盾在手在末日世紀內有豐富的pk經驗,很多格鬥技巧在現實中也是受用的。
連續兩次重擊讓黑色短發青年搖搖欲墜,一盾在手沒有葉落那麽強大的力量,身體素質和普通人差不多,兩記重拳雖然打得很爽,也讓自己拳頭打得有點疼。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另外兩名小混混走上來扶住黑色短發青年,一盾在手緊握雙拳做出一個格鬥姿態,現實裏很少打架的他還是第一次一挑三。
“操,幹死他!”被痛揍兩拳的黑色短發青年憤怒異常,一盾在手的上勾拳差點把他牙齒都給磕了,現在一說話整個下顎都疼。
寧靜神色複雜的望著一盾在手,這一幕似曾相識,兩天前在秘魯斯雨林,最危急的時候一盾在手如同天神降臨般突然出現,寧靜知道一盾在手為了盡早來到秘魯斯雨林而一整個晚上都沒有下線,兩人都沒有說破,而現在一盾在手又及時現身,英雄救美的橋段雖然狗血,但也是最能打動女生的情節之一。
混跡於街頭的小混混打架功夫不賴,拳腳之間沒有招式可言,都是在一場場打架中自己摸索出來的,一盾在手的招式就過於死板了一些,一對一的話還能贏,以一打二還有一個黑色短發青年時不時在旁邊來兩腳,一盾在手苦於招架難以還手。
被金毛抽冷子一腳絆倒,整個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寧靜也跟著緊張起來,焦急地向門外張望,半天沒有人經過,隻有一盾在手一個人先趕到而已。
“媽比的,我讓你打我。”黑色短發青年用力一腳踹在一盾在手的背上,一盾在手伸手將他小腿抱住,竟是一口朝其小腿咬去,人類的咬合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全力一咬隔著褲子也將黑色短發青年的小腿扯下一塊肉來,這可比臉上被打兩拳疼多了。
鮮血從褲腿流出來,藍色的牛仔褲被染紅了一大片,黑色短發青年捂著自己的小腿在地上哀嚎,他根本不敢拉開褲子看自己小腿變成什麽樣了,他怕褲子一拉上來就會看到森森白骨。
打架時咬人雖然有點不道德,本來就是一挑三了道德什麽的早就拋到了一邊,這一咬算是把黑色短發青年暫時廢了,另外兩人也被一盾在手這狠勁給唬了一跳,一盾在手連趁機站起身來。
“呸!”一盾在手吐出一口夾著線頭的血痰,隔著牛仔褲全力咬下去再撕扯幾下可不是開玩笑的,一盾在手的牙齦也滲出了一些血液,當然和黑色短發青年被撕扯下一塊肉相比這不算什麽。
“金毛!給我……給我砍了他!”黑色短發青年的聲音都在發顫,連臉上的疼痛都感覺沒那麽疼了。
金毛這才想起自己還別著一把西瓜刀,唰的一聲把四十公分長的西瓜刀抽了出來,亮銀色的刀刃在日光燈下反射,刃口還是嶄新的,砍人絕對是手起刀落的事情。
有了武器在手那心理肯定就不一樣了,你再厲害也不敢空手入白刃啊,兩刀子下去直接把你廢了,你再狠能有我西瓜刀狠?這麽一想金毛膽子就壯了,刀刃在手掌上拍了拍,一臉獰笑地看著一盾在手。
一盾在手臉上毫無懼色,反而還發出一聲嗤笑,雖然什麽話也沒說,但金毛感覺一盾在手就是在嘲笑他,心一橫,舉著西瓜刀就劈砍了過去。
說實話金毛和人打架很多次,單挑群毆都有,偶爾也有動過刀子,但刀子一般都是拿來威懾的,很少真正發生械鬥,從肉搏到械鬥這事態就升級了,一不小心要是鬧出人命來更是倒黴。
一盾在手一閃身避過金毛的劈砍,一腳朝金毛小腿踢去,栗色頭發青年上來幫忙,一盾在手慢慢打出了感覺,以一敵二絲毫不弱下風。
一拳砸在栗色頭發青年的眼窩,打得他雙眼都眯了起來,倒退幾步不由自作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盾在手追上去再來一腳把他踹到,趁你病要你命這是真理。金毛心裏念了幾聲,握著西瓜頭朝一盾在手的後背砍去,一盾在手感覺到背後一陣勁風襲來,卻沒有選擇避開,而是再狠狠一腳踩在栗色青年的小腹上,想直接先廢了一個人的戰鬥力。
裂帛之聲傳來,棕色夾克被切開一個大口子,一盾在手的背上也添了一道傷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鮮血快速溢了出來,一盾在手一聲不吭轉身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金毛的太陽穴上。
太陽穴要是收到重創甚至會致人死亡,金毛太陽穴被打了一拳頓時感覺頭昏目眩惡心反胃,同時也有一陣難以言表的疼痛。疼痛激發了金毛的血性,也沒有掩蓋他的理性,他感覺光靠自己恐怕是打不贏對手了,又不甘心就這麽逃跑,於是目光放到了不遠處的寧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