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武力製衡
“僵屍還魂!”大喝一聲,我運起僵王陰刹功,雙手筆直伸出,與此同時,一層寒霜瞬間便籠罩了我的臉龐,在陽光的輝映下,我身體**在外的肌膚就好像是放進停屍間待腐爛的屍體那般蒼白。
除去快樂寶貝和憂鬱男孩,其餘眾人皆是滿臉疑惑的表情,就好像我做了什麽令他們理解不了的事情一般。過了半晌,憂鬱男孩開口解釋道:“諸位不必疑慮,這套拳法是我們茅山派的鎮山拳法——茅山僵屍拳,具有莫大威力!”
爺們給姐笑一個聽到憂鬱男孩的解釋後,揚了揚眉頭,冷笑道:“什麽茅山僵屍拳不茅山僵屍拳的,到了老娘麵前,那就是個屁!”
話聲剛落,她已然擎著雙刀朝我砍殺過來,看其身形和步法,與剛才相比似乎又有所變化。隻見她腳下踩著碎步隻是一味的在原地走動,似緩實急。正當我為此大惑不解之際,我的胸口處突然迸射出一道血箭,傷害雖然不高,隻有一百多點,但是我還是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我清楚看到,這是刀傷。現在手裏拿著刀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爺們給姐笑一個。但是爺們給姐笑一個明明還在原地走動,她又未曾近得我身,卻又是如何傷到我的呢?
正當我絞盡腦汁思索這個問題之際,沒有任何事先征兆,我的左臂上又突然迸射出一道血箭。爺們給姐笑一個依舊是在原地左右走動,絲毫沒有出過刀的跡象。
不敢猶豫,我看準爺們給姐笑一個所在的具體方位,隨即一式僵屍出洞使將出來,躍至半空,我生生打斷招式,一式飛龍在天瞬間使出,身體再次陡然拔高兩丈。此時的我身處距離地麵九米高的半空中,雙手微微有白光泛起,細看之下,我的每隻手掌掌心之中均有五條冰龍翻卷、咆哮,似乎欲從我的掌心中飛出。正待我身體準備下落之際,我雙手張開,大開大闔,猛地向下推出,正是履霜冰至一式。
隻見十條冰龍逐漸變大,咆哮著朝下方爺們給姐笑一個的所在位置吞噬而去。
“雕蟲小計,不過這次‘老爺們’可是要吃虧了,年爺的降龍十八掌可是至剛至猛的武功,而且這次好像威力還提升了許多,若是我全力一搏興許能破掉此招!不過,‘老爺們’的武功恰巧被年爺克製,所以,勝負已然見分曉了!”多情指了指我和爺們給姐笑一個,正在和眾人探討著我和爺們給姐笑一個的大戰總結。
就在多情指著我們評頭論足之際,我打出的十條冰龍已然盡數砸在了地麵上,冰龍碎裂,碎冰旋轉形成一個風暴,徑自朝爺們給姐笑一個的所在位置席卷而去。沒有任何懸念,碎冰頃刻間便吞噬了爺們給姐笑一個的身體,甚至連其閃避的機會都不曾給過。
碎冰散去,從其中露出一座人形冰雕,不是爺們給姐笑一個還能是誰?隻見一連串可觀的傷害從其頭頂上緩緩升起,若是換了普通玩家,這樣減血恐怕早已見了閻王,回重生點了。
待我落至地麵,緩緩走到爺們給姐笑一個麵前,右手搭在其肩膀上,以內力融掉她身上的冰層。過了半晌,爺們給姐笑一個顫顫巍巍的跌坐在地上,僵王陰刹功留在她體內的寒毒並未散去,所以,她此時的感覺就像是穿了件比基尼站在南極處在極夜狀態下的極點上一般,寒冷而又無助。
“姐姐,服了嗎?當冰雕的感覺不好受吧?”我皮笑肉不笑的湊到爺們給姐笑一個麵前,緩緩說道。
說實話,要說對一個女人出手,的確不是一件十分光明的事,但是俗話說的好——槍打出頭鳥。無論從任何角度看,爺們給姐笑一個都是最佳的選擇,一來,她是眾人之中最喜歡在我麵前耍威風的。二來,她也是眾人中最沒有心機的,所以,日後找我報仇這種事情是最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此時此刻,眾人雖然沉默不語,但是他們心裏卻各自在打著各自的如意算盤。
瘦子:‘目的達到了,以後看這群家夥還敢在幫裏作威作福,要不是年爺,這群家夥還真不好管理,還是武力製衡的原則最為有效果。’
多情:‘待此次怪物攻城結束,我要閉關,這小子的實力已經比我高出一截了,若是長此以往下去,我奔雷手文泰來還能被他看在眼裏?呸,說錯了,是我多情環多情子還能被他看在眼裏?為了武相的位子,絕對不能被人踩!’
一刀梟:‘真不是個男人,出手居然這麽重!不過這小子的實力真的是強悍至極,僅出了一掌便將爺們給姐笑一個給凍成冰雕了,是天霜拳的功效嗎?不過又不像是天霜拳,天霜拳是不會出現龍的,難道是。。。。。。娘咧,真BT。。。。。。。’
屠夫:‘此人心夠黑,臉皮也夠厚,實力更是強橫,是個成大事的人,但是。。。。哼哼。。。。。。。’
愣頭青:‘NB啊NB,NB到了極點,極點都不一定比你這一掌NB,NB啊NB。’
鬆映斜陽:‘這麽長時間不見年哥,年哥玩遊戲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麽優秀,真的是不枉我來和他混啊,還有。。。。。此處省略兩萬字。。。。。。。。’
曠世通仔:‘又NM裝B,裝給誰看呢?馬路上生孩子,臭顯B能!’
快樂寶貝:‘小師叔的武功用出來霸氣十足,真MAN!’
憂鬱男孩:‘真強悍,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奮鬥目標了!’
蛇信虎:‘吼,虎爺我要大豬肘子!’
舞神:‘這酒NM越喝越像是血啊,難道時下正流行這種味道,看來我玩了幾天遊戲,OUT啦。’想到這點,他還高吼了一聲:“嘿,姐夫,從她身上摳下來兩塊冰給我扔上來!”
瞪了舞神一眼,我運起內力,緩緩渡進了爺們給姐笑一個體內。過了半晌,她體內的寒毒盡數散盡,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也從她的頭上滾下,浸濕了她的衣衫。
便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她臉上開始蛻皮,一塊一塊的往下掉,就和那畫皮裏的女鬼似的給人一種壓迫感還有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