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陰差陽錯的蕭峰阿朱
原著中烏老大曾經說過:“我們這一群人中,論到武功機智,自以安洞主為第一,他的輕身功夫尤其比旁人高得多。那時寂靜無聲之中,八個人的目光都望到了安洞主臉上。”
而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中,輕功好手確實不少,但是竟然個個都承認安洞主乃是輕功第一,可見此人輕功之高,在天龍八部中隻怕都是首屈一指,見他長嘯出手,一縷黑煙在玩家群中穿梭,頓時十幾名玩家被殺,化成白光。遠遠有人叫道:“我靠,這家夥輕功太厲害了,咱們幾乎都看不清他的動作啊!哪個輕功高的?來纏住他啊!”
聽到東麵喊殺聲最大的地方有人叫道:“我靠,標槍大隊跟我上!”
忽然人群中響起歌聲來,我一聽之下,險些笑破了肚皮。
“山東路上砍過樹。格爾木外盜過墓,此生踏平天下路,青海邊娃就是酷
大十字上下過海,湟中縣城掛過彩,青山顏色終不改,青海邊娃就是拽!
富榮華裏打過架,海怡飯店嫖過娼,萬裏戈壁萬裏長,青海邊娃就是狂!
湟水河邊洗過腳,中心廣場賽過跑,天若有情天亦老,青海邊娃就是刁!
九家灣村打過架,政法門口淌過血,意氣驚魂堅如鐵,青海邊娃就是爺!
武警支隊練過武,慢搖吧裏喊過舞,天下英雄皆入土,青海邊娃就是虎!
長江路上流過汗,團結橋頭要過飯,也曾彎弓射鳥蛋,青海邊娃就是蠻!
虎台門口吹過風,打架砍人立過功,北山山頂埋過人,青海邊娃就是凶!”
我倒,這是哪裏的家夥們,這麽凶悍?隻聽一開始是一人唱,後來那邊整整一片的玩家都在大聲嘶吼,我奇道:“怎麽?那一個標槍大陣地人全部是青海的?”
旁邊一個金錢幫的玩家連連點頭,道:“是啊,這一個標槍大陣的是鐵血派來支援我們地,不然我們哪裏來的這麽強悍的標槍大陣?”
鐵血也出動了?我點頭道:“難怪我說你們金錢幫突然來了這麽強悍的家夥,原來是鐵血也支援了一些。嗬嗬,看看他們標槍大陣怎麽對付這個家夥罷!”
隻聽嗖嗖連響,數百根標槍幾乎同時脫手飛出。那安洞主輕功再高,麵對這幾乎是片攻擊標槍大陣,隻慘叫了一聲,便被數十根標槍生生紮透,掉了下來,落在地上,已經是氣絕身亡。
此時大局已定,在場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中人已經被殺的幹幹淨淨。劍神卓不凡和芙蓉仙子見勢不妙,轉身便逃,又是兩輪標槍雨下來。頓時了賬,爆出不少物品來。
酒瓶提著一個袋子走了過來,一眼見到我,嘿嘿把那袋子朝我扔了過來,我伸手接住,問道:“這是什麽……”
問了一聲。便已經知道是什麽東西,不禁嚇了一跳。道:“給我?我不要。”
酒瓶嗬嗬笑道:“燙手的山芋誰都不要,你拿去給那位……”
我轉頭瞧了一眼。奇道:“阿朱?……”
酒瓶微笑不語。揮手叫道:“弟兄們,打掃戰場,撤了啊!”
眾玩家一下走的幹幹淨淨。我提著那隻黑色布袋,走上前來,放在蕭峰身前,蕭峰奇道:“這是什麽東西?”伸手一劃。將那袋口齊齊劃開,露了一手精湛功力,我將袋口往下一捺,袋中露出一個人來。
蕭峰、阿朱和太嶽四俠都是“啊”的一聲,隻見那人身形甚小,是個女童。
我苦笑道:“這便是烏老大他們在靈鷲宮擒拿來的一個女童,剛才金錢幫地幫主與我有舊,便將這個女童交給了我。”
阿朱走過來抱起那個女童,笑道:“好可愛的女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那女童雙手按在臉上,嗚嗚而哭。蕭峰奇道:“莫非這個女孩子是個啞巴?”眾人聽那女童地哭泣。呀呀呀地,果然是啞巴之聲。阿朱熬過頭來問道:“楓幫主,她不會說話,寫字會不會?”
我雙手一攤,苦笑道:“那金錢幫幫主從烏老大手中將這女娃娃救了出來,哪裏知道她會不會寫字?反正我是不知道的。”
逍遙子忍不住道:“嘿嘿,以這等卑鄙手段折磨一個小姑娘,看來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中人也都不是好東西!”
逍遙子這麽一說,太嶽四俠紛紛鼓噪起來。蕭峰點頭笑道:“太嶽四俠倒是俠義心腸。嗬嗬。兄弟,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麽將這四人帶了出來,又教他們功夫,嗬嗬,俠之大者,莫不於此。”
聽到蕭峰誇獎,煙霞神龍逍遙子,雙掌開彈常去風,流星趕月夜劍影,八步趕蟾、賽專諸、踏雪無痕、獨腳水上飛,雙刺蓋七省蓋一鳴立刻腆起肚子,一副自鳴得意的模樣,蓋一鳴剛要吹噓,被我狠狠一眼瞪了回去,冷哼道:“說你們幾個胖你們就喘了?真是扶不起的阿鬥。”
我轉頭問蕭峰道:“大哥,你是如何跟阿朱姑娘遇上的?”
蕭峰嗬嗬一笑,道:“其實那天你走了之後,阿朱勉為其難的當了逍遙派的首領,統領逍遙派一幹人等,那蘇星河說阿朱雖然得了數十年地功力,但是隔體傳輸,平白損耗了一半功力,隻怕單獨對上星宿老怪,還是力有未逮,因此趁眾人不注意。將阿朱姑娘帶入室中。將畢生的功力傳輸給阿朱姑娘,卻不料阿朱姑娘心有旁鶩,竟然生生的走火入魔……”
我不禁大吃一驚,卻見那個小小的女童也是瞪大了圓圓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蕭峰。不禁心中暗笑,卻見阿朱已經是滿麵飛紅,燦爛如朝霞,不禁奇道:“走火入魔,乃是極為可怕,更何況阿朱姑娘身具逍遙前掌門數十年地逍遙派內功,衝突起來更是不凡。”
蕭峰點頭微笑道:“誰說不是呢?你不在場,少林眾位大師更是早早離去。還是薛神醫發現不對,在板壁上偷看到阿朱姑娘身有奇狀。蘇星河又是已經油幹燈枯。段正淳一身雖然是玄陽內力,但是他內力稍顯不足,附近也隻有為兄的。功力還算過地去……
我恍然大悟,嗬嗬笑道:“原來如此,那大哥便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順便幫阿朱姑娘推宮活脈,理一理亂衝地內力,是否如此?”
蕭峰老臉也不禁微微一紅。嗬嗬幹笑了幾聲,再看阿朱已經是羞慚的一顆螓首都快垂到地上去了。我嗬嗬笑道:“好啊,這麽一來。阿朱姑娘全身上下,比如奇經八脈之類地……”
蕭峰兩眼一瞪,佯裝怒道:“兄弟,你再亂說,為兄地可要降龍十八掌伺候了!”
我吐吐舌頭,嘻嘻笑道:“哎呀,阿朱嫂子,你怎麽不說話啊?”
蕭峰反手便是一掌,我撲地跳出數尺遠,嘿嘿賊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便是了!”
隻有那太嶽四俠還尤為不知,拉著我地袖子問長問短。急道:“大哥。奇經八脈怎麽了?阿朱姑娘全身上下又怎麽了?”
蕭峰縱然是天生豪俠。素來不拘小節,聞言卻也已經是又羞又怒,舉起手掌,將太嶽四俠趕得四處亂飛。
我從來沒有見到縱橫天下的一代武學大宗師蕭峰竟然也有如此局麵。不禁嗬嗬而笑。心中也不禁為蕭峰感到高興,蕭峰當真是這一輩子都沒有如此開心過,在原著中,若說蕭峰一世中有什麽亮點,或許也就是那個在雁門關和他擁抱在一起,許諾要去塞外放馬牧羊地阿朱了。隻可惜伊人已逝。這個遺憾,在遊戲中能滿足,自然也是彌補了十幾億華人內心中的一點遺憾罷!
待眾人鬧騰完了,我一指天山童姥,問道:“大哥,這個女孩子怎麽辦?”蕭峰沉吟道:“既然是烏老大將這女娃娃搶下來地,我們便將她送回去縹緲峰靈鷲宮罷!”
眾人連聲說好,往山上奔了一陣。天色發白,腳底下踏到薄薄的積雪,原來已奔到山腰,密林中陽光不到之處,已有未消的殘雪。
此時太嶽四俠中輕功最為高明的蓋一鳴自告奮勇地背著天山童姥,上氣不接下氣的奔了過來,叫道:“師父,大哥,阿朱姑娘,歇一歇罷!累死了!”
蕭峰回過頭來,嗬嗬笑道:“也罷,休息一下再走罷!”
幾人尋了個幹淨之處,坐下休息,蕭峰取出幹糧,分給眾人。我敲敲一屁股坐在地上地蓋一鳴腦袋,笑道:“以後不許叫阿朱姑娘了,那也是你叫地?”
蓋一鳴摸摸腦袋,奇道:“那叫甚麽?”
我嘿嘿笑道:“以後記得叫師娘!”
蕭峰還沒說話,阿朱卻羞紅了臉。嗔道:“楓幫主,你要再亂說,我就走了……”
我哈哈一笑,不再做聲,卻見那女童走了過去,向阿朱上下打量,突然見到她左手手指上戴的那枚寶石指環,臉上變色,問道:“你……你這是什麽東西?給我瞧瞧。”
阿朱聽那女童問起,笑道:“那也不是什麽好玩的物事,隻是旁人給地,卻是極為重要。”
那女童伸出手來,抓住阿朱左腕,察看指環,她將阿朱的手掌側來側去。看了良久,眾人都朝那女娃娃看去,隻見她抓著阿朱的小手不住發顫。側過頭來,隻見她一雙清澈的大眼中充滿了淚水。又過好一會,她才放開阿朱地手掌。
那女童突然轉悲為怒,問道:“我問你在哪裏遇見無崖子,快快答來!”
阿朱道:“你說地是那位容貌清秀的老先生,便是聰辯先生蘇星河的師父麽?原來他叫無崖子,這名兒倒像個前輩高人。”
我心中暗笑,阿朱乃是江南女子,最是伶牙俐齒,可不比虛竹那傻小子,天山童姥這下可有苦頭吃了。
果然聽到阿朱笑道:“你這小丫頭,一點都不乖,說話凶巴巴的,跟個小大人一樣,這樣以後小心嫁不出去哦。”
天山童姥果然大怒,突然出手,拍的一聲,阿朱腰間吃了一拳,隻是那女童究竟力弱,卻也不覺疼痛。阿朱嘻嘻笑道:“你怎麽出手便打人?小小年紀,忒也橫蠻無禮!”伸手把天山童姥拎了起來,笑道:“打你小屁股。”啪的一聲,已經在天山童姥的屁股上打了一記。
天山童姥雙目似乎要噴出火來,忽然臉色一轉,變得極為低沉。道:“是了,倘若不是無涯子硬生生傳了你七十年地功力。你如何能如此輕易抓地住我?如此說來,無崖子果然是將逍遙派掌門之位傳給你了。”
阿朱胸口一酸,眼眶兒不由得紅了,說道:“這是無崖子老先生臨死之時,將他……他老人家七十餘年修習的內功,硬生生地逼入我體內。我隻是一個小丫頭,什麽也不懂,但其時無崖子老先生不由分說,便化去我地內功,又將他地功夫傳給了我,後來蘇星河師兄也是如此。一下死了兩個武林前輩,我也不知是禍是福,該是不該。唉,總而言之,總而言之,總而言之……”連說幾個“總而言之”實在不知如何總而言之。
那女童拾了一根枯枝,在地下積雪中畫了起來,畫地都是一條條的直線,不多時便畫成一張縱橫十九道地棋盤。便即在棋盤上布子,空心圓圈是白子。實心的一點的黑子,密密層層,將一個棋盤上都布滿了。隻布到一半,眾人便認了出來,正是所解開的那個珍瓏,蕭峰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示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