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威脅林平之

皺眉看著這個人妖,鬱悶道:“你快走吧,我看著你吃的下飯哦!”

雙煙“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全身汗毛一豎,他鬱悶道:“剛才不是我,你還被人圍在那裏呢

我嘿嘿笑道:“你還是繼續去保護人家嶽靈珊吧,對了,你怎麽保護的?”

雙煙**笑道:“自然是貼身保護啦,我在那裏端盤子端碗呢,不光我一個,大概有七八百人接了那個任務吧。”

七八百人接保護嶽靈珊的任務?這華山派還真是大手筆呢,我點點頭,道:“那行,我等會兒過來看看,你過來福威鏢局幹什麽?找我有事?”

雙煙搖頭道:“沒事,我每天都要過來看看福威鏢局,你也知道了,笑傲江湖的觸發是從福威鏢局開始的,福威鏢局一開啟,我這任務就到頭了,每天在那裏端盤子端碗的煩死啦。”

我實在想不出那小小一家酒店怎麽樣容納七八百個店小二的光景,不禁來了興趣,道:“我先去福威鏢局後院瞧瞧,說不定可以觸發什麽來。”

雙煙點點頭,道:“有不少玩家已經去過了,不過你去去也好,說不定就突然觸發了呢,我先走了,有消息告訴我一聲。”

看著雙煙屁股一扭一扭的離開,我不禁心中一陣惡寒,真是惡趣味啊,幾百個玩家一齊打扮成女孩子,這倒別有一番風景。

剛剛回到福威鏢局門口。又聚集了一大排玩家,眾人正在議論紛紛。忽然聽到後院馬蹄聲響,那八名漢子一齊站起,搶出大門。隻見鏢局西側門打開,衝出五騎馬來,沿著馬道衝到大門之前。當先一匹馬全身雪臼,馬勒腳鐙都是爛銀打就,鞍上一個錦衣少年。約莫十八九歲年紀,左肩上停著一頭獵鷹,腰懸寶劍,背負長弓,潑喇喇縱馬疾馳。身後跟隨四騎,騎者一色青布短衣。

一行五人馳到鏢局門口,八名漢子中有三個齊聲叫了起來:“少鏢頭又打獵去啦!”那少年哈哈一笑,馬鞭在空中拍的一響,虛擊聲下。**白馬昂首長嘶,在青石板大路上衝了出去。一名漢子叫道:“史鏢頭,今兒再抬頭野豬回來,大夥兒好飽餐一頓。”那少年身後一名四十來歲地漢子笑道:“一條野豬尾巴少不了你的。可先別灌飽了黃湯。”眾人大笑聲中,五騎馬早去得遠了。

眾玩家頓時喧鬧起來,吵吵嚷嚷地跟了下去,林平之終於出現了。看來今天劇情就能激活了吧,頓時紛紛激動起來,各自騎上坐騎,潑拉拉的跟了下去。

我也呼哨一聲,召喚出坦克,不過坦克體型太大,在這路上跑不開。擠得旁邊的玩家都臉露不滿之色,要不是不少人認出我就是狂怒池寒楓,隻怕早就出言不遜了,隻得將坦克收起,這樣一來,林平之卻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我心裏小鬱悶了一下,想到那小子打獵完了還要去嶽靈珊的酒館喝酒,從原著上來說,林平之每天都要去那裏喝酒,便搶先往那裏去等林平之就好了。

出城向北而來,隻見前麵路旁挑出一個酒招子,遠遠望去,卻見四周已經站滿了不少玩家,自從有人披露出觸**節的玩家可以增加NPC親和度之後,笑傲江湖的情節觸發早早就被人跟蹤地死死的,每一個可能的觸發點都有玩家在那裏守候,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射雕大幕還沒有開啟的時候,無數玩家哭著喊著抱楊鐵心大腿時候的光景。

不少玩家已經認出了我,這些玩家顯然比較穩重的多,並沒有如何如何,隻是朝我點頭微笑,我一一微笑回禮,探頭往那酒肆一瞧,卻見那酒肆外麵雖然不大,但是裏麵卻是碩大無比,果然又是****的主腦弄的須彌芥子那一套亂七八糟的玩意,要說這技術還是俠客行地開發公司吞並了暴雪公司之後才弄到的,不過卻是解決了不少麻煩。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卻見偌大的空間裏,卻沒有幾個玩家,果然有數百名女人裝扮的玩家站在那裏,穿著店小二地衣服,一臉的苦相,我險些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難怪玩家都寧願站在外麵呢,就瞧著這些一個個五大三粗跟吳某達、某星星、如花一樣的家夥,哪個玩家還有心思去吃飯喝酒?不把隔夜飯吐出來才怪呢,還沒等一個夥計上前招呼,我一個激靈,趕快退了出來。

隨便找了個地方站住,一個玩家在旁邊,顯然是見過我的,對著我打了個招呼,寒暄了幾句,便見到五匹馬漸漸過來,眾玩家都是精神一振,交頭接耳道:“林平之來了!”

五人走近來,果然是林平之等五人,林平之眉頭一皺,道:“怎麽這麽多閑人?”此時玩家等級漸漸高了起來,江湖中地聲望也漸漸提升了起來,不少玩家也知道了賞金獵人來錢比較快,因此不少高級玩家都有了一定的聲望,NPC對這些高聲望的玩家再也不是無視,此時聽這林平之竟然說這些玩家都是閑人,有些火氣比較大的玩家就開始不滿起來,卻被旁邊的玩家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一個鏢頭模樣的NPC叫道:“老蔡呢,怎麽不出來牽馬?”五人進去,拉開長凳,用衣袖拂去灰塵,請林平之坐了,眾玩家也一擁而入,各自尋了位置坐下,要酒要菜上來。

內堂裏咳嗽聲響,走出一個白發老人來,說道:“客官請坐,喝酒麽?”說的是北方口音。一個NPC鏢師叫道:“不喝酒,難道還喝茶?先打三斤竹葉青上來。老蔡哪裏去啦?怎麽?這酒店換了老板麽?”那老人道:“是,是。宛兒,打

葉青。不瞞眾位客官說。小老兒姓薩,原是本地人外做生意,兒子媳婦都死了,心想樹高千丈,葉落歸根,這才帶了這孫女兒回故鄉來。哪知道離家四十多年。家鄉地親戚朋友一個都不在了。剛好這家酒店地老蔡不想幹了,三十兩銀子賣了給小老兒。唉,總算回到故鄉啦,聽著人人說這家鄉話,心裏就說不出的受用,慚愧得緊,小老兒自己可都不會說啦。”

那青衣少女低頭托著一隻木盤走了出來,在林平之等人麵前放了杯筷,將三壺酒放在桌上。又低著頭走了開去,始終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

這裏不少玩家都是已經看過了嶽靈珊地,我卻是剛到,還沒見到嶽靈珊。趕快趁機大飽眼福一番,見嶽靈珊身形婀娜,膚色卻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臉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醜,心中暗笑,這個小丫頭明明模樣甚美,偏偏化妝這麽難看,難怪某棒子國一水的美女,原來這人才三分,化妝七分。也能達到十分的效果,心裏很是鄙視了某棒子國一番。

卻見嶽靈珊慢慢走到裏麵,一個玩家上來給五人倒酒,林平之皺眉道:“這是哪裏請來的丫頭?就這模樣……也來端盤子伺候客人麽?”那玩家頓時“柳眉倒豎”,強自忍住,退了下去,一個NPC.和自己四人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幹,伸舌頭舐了抵嘴唇,說道:“酒店換了主兒,酒味倒沒變。”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聽得馬蹄聲響,兩乘馬自北邊官道上奔來。

兩匹馬來得好快,倏忽間到了酒店外,隻聽得一人道:“這裏有酒店,喝兩碗去!”聽聲音倒是四川口音,眾玩家轉頭張去,隻見兩個漢子身穿青布長袍,將坐騎係在店前的大榕樹下,走進店來,向眾玩家和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

這兩人頭上都纏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卻光著兩條腿兒,腳下赤足,穿著無耳麻鞋,頭上所纏白布,乃是當年諸葛亮逝世,川人為他戴孝,武侯遺愛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隻聽那年輕漢子叫道:“拿酒來!拿酒來!格老子福建地山真多,硬是把馬也累壞了。”

一個玩家裝扮的女人走到兩人桌前,問道:“要甚麽酒?”一名漢子笑道:“餘兄弟,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赫人,一張臉蛋嘛,卻是釘鞋踏爛泥,翻轉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張大麻皮。”那姓餘的哈哈大笑。

那玩家氣往上衝,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說道:“甚麽東西,你青城派又是什麽好鳥不成?”

一說青城派,那兩人頓時翻臉,那姓餘的冷笑道:“好哇,原來也是道上的朋友!”左手上翻,搭上了那玩家的脈門,用力一拖,那玩家反手一掙,卻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衝。喀喇喇一聲,那玩家撞垮了板桌,連人帶桌的摔倒。

看到動手,隻聽倉啷啷的連響,七八名玩家已經將暗藏地兵刃拔出來,雙煙大叫道:“和尚,你幹什麽?你這麽一打,後麵全亂套了。”

那個叫和尚的玩家爬起來叫道:“***,餘滄海的兒子,有什麽好東西?雙煙師兄,這事沒你地事,反正他們過來也是殺人的,咱們先殺了那姓餘的再說,旁的事情,再想別地辦法罷!餘滄海那小子,咱們還不放在眼裏,哥幾個,上啊。”

頓時有四五個玩家朝青城派的二人撲了上去,隻是這四五個人顯然是華山派還沒有出師的弟子,都不是雙煙那樣出師了之後又回華山的高級玩家,被青城派那兩個人拔出劍來,一輪快攻,被攻得氣都喘不過來。

雙煙大叫道:“既然要打,就動手罷!”雙手一伸,一柄精鋼戰槍已經握在手中,撲棱棱一抖,抖出七八個槍花來,叫道:“都讓開!”那幾名玩家左右一讓,雙煙鋼槍便疾如閃電的刺了過去,那姓餘的用長劍接架,卻哪裏敵得過那六十級的鐵血悍將雙煙,隻聽撲哧一聲,三米多長地鋼槍直接突破了長劍,將那姓餘的前胸生生紮穿,一聲大喝,將那姓餘的挑了起來,扔在一旁。

餘下那人嚇得魂不附體,轉身便逃,旁邊一個玩家叫道:“斬草除根啊!”大刀從他背後劈了出來,頓時將那人砍死,撲通倒在地上。

雙煙哼了一聲,提著沾血的鋼槍,摸出些銀兩來,向林平之道:“姓林的,這外路人調戲我家姑娘,我等仗義相助,迫於無奈,這才殺了他,大家都是親眼瞧見的。這件事是在你的地頭發生,倘若鬧了出來,誰都脫不了幹係。這些銀子你先使著,大夥兒先將屍首埋了,再慢慢兒想法子遮掩。”

林平之早已經嚇得呆了,道:“是!是!是!”

雙煙道:“咱們這些開小店的,殺幾個人做些人肉包子,當真稀鬆平常。這兩隻川蠻子,鬼頭鬼腦的,我瞧不是江洋大盜,便是采花大賊,多半是到福州府來做案的。咱們兄弟招子明亮,才把這大盜料理了,保得福州府一方平安,本可到官府領賞,隻是咱們東家怕麻煩,不圖這個虛名,你們這福威鏢局開的年頭也不少了,你們幾個這張嘴可得緊些,漏了口風出來,我們便說這兩個大盜是你福威鏢局勾引來的,你開鏢局是假的,做眼線是真,聽到了沒有”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