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勝券在握
擬擂台中想必已經是戰鬥得熱火朝天,封禪台上卻依張,剩下的玩家饒有興趣的看現場直播,卻見令狐衝仗劍而出,叫道:“左先生,天下英雄在此,眾口一辭,要咱們比劍奪帥。在下和你二人拋磚引玉,先來過過招如何?”長劍虛劈兩劍,說道:“左先生,咱們五嶽劍派門下,人人都使劍,在劍上分勝敗便了。”
眾NPC紛紛喝采:“令狐少俠快人快語,就在劍上比勝敗。”“勝者為掌門,敗者聽奉號令,公平交易,最妙不過。”“左先生,下場去比劍啊。有甚麽顧忌,怕輸麽?”“說了這半天話,有甚麽屁用?早就該動手打啦。”
喧嘩聲中,一個清亮的聲音拔眾而起:“各位英雄眾口一辭,都願五嶽派掌門人一席,以比劍決定,我們自也不能拂逆了眾位的美意。”說話之人正是嶽不群。
群雄叫道:“嶽先生言之不差,比劍奪帥,比劍奪帥。”
嶽不群道:“比劍奪帥,原也是一法,隻不過我五嶽劍派合而為一,本意是減少門戶紛爭,以求武林中同道和睦友愛,因此比武隻可點到為止,一分勝敗便須住手,切不可傷殘性命。否則可大違我五派合並的本意了。”
眾人聽他說得頭頭是道,都靜了下來。有一大漢說道:“點到為止固然好,但刀劍不生眼睛,真有死傷,那也是自己晦氣。怪得誰來?”又有一人道:“倘若怕死怕傷,不如躲在家裏抱娃娃。又何必來奪這五嶽派的掌門?”
群雄都轟笑起來。嶽不群道:“話雖如此,總是以不傷和氣為妙。在下有幾點淺見,說出來請各位參詳參詳,哪一個有資格參與比武奪帥,可得有個規定……比武奪帥,這帥是五嶽派之帥,因此若不是五嶽派門下。不論他有通天本領,可也不能見獵心喜,一時手癢,下場角逐。否則地話,爭的是‘武功天下第一’地名號,卻不是為決定五嶽派掌門了。”
群雄都道:“對!不是五嶽派門下,自消不能下場比武。”也有人道:“大夥兒亂打一起,爭那‘武功天下第一’的名號,可也不錯啊。”這人顯是胡鬧。旁人也沒加理會。
嶽不群道:“至於如何比武,方不致傷殘人命,不傷同門和氣,請左先生一抒宏論。”
左冷禪冷冷的道:“既然動上了手。定要不可傷殘人命,不得傷了同門和氣,那可為難得緊。不知嶽先生有何高見?”
嶽不群道:“在下以為,最好是請方證大師、衝虛道長、丐幫解幫主、青城派餘觀主等幾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出作公證。誰勝誰敗。由他們幾位評定,免得比武之人纏鬥不休。咱們隻分高下,不決生死。”
方證道:“善哉,善哉!‘隻分高下,不決生死’這八個字,便消了無數血光之災,左先生意下如何?”左冷禪道:“這是大師對敝派慈悲眷顧。自當遵從,原來的五嶽劍派五派,每一派隻能派出一人比武奪帥,否則每一派都出數百人,不知比到何年何月,方有結局。”
眾人均是點頭說是,我在一旁瞧好戲,也不知華山派嶽不群的實力到了什麽程度了,正好瞧上一瞧,此時嶽不群武功想必已經極為高明,用不著使用什麽亂七八糟的手段了。
卻見風清揚那老頭晃晃悠悠地過來,坐在我的身邊,嘿嘿笑道:“上好的竹葉青,要不要來上一點?”
我伸手接過小葫蘆,仰頭喝了一口,風清揚笑道:“瘋子,聽說你跟東方不敗一對一幹掉他了?東方不敗號稱武功天下第一,從未失敗過,他武功究竟如何?”
我嗬嗬笑道:“你要我說實話還是想聽假話?”
風清揚笑道:“我老頭子都一把年紀了,還說什麽假話哄騙老夫?但說無妨。”
我點點頭,道:“我全力施為,千招內被他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千招?風清揚不禁一驚,問道:“你單手劍還是雙手劍?”
我搖頭道:“風老頭,你別作僥幸心理了,我用的乃是雙劍。”
風清揚麵露驚奇之色,問道:“那後來呢?”
我正色道:“我和他鬥至兩千個回合以上,他內力不如我,這才漸漸被我扳了回來,最後找到機會,這才傷了他。”
兩千回合?風清揚臉色有些發白,他仔細尋思了半晌,歎氣道:“想不到東方不敗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倘若是我老頭子上去,就算內力強過他,隻怕我體力也跟不上兩千招啊。”
我點頭道:“隻怕是如此,倘若我不是仗著年輕,一上來便會與他硬拚內力,以劈空掌法跟他周旋,方有勝算。”
風清揚歎息道:“一代梟雄啊,竟然如此下場,瓦罐難免井邊破,將軍不離馬上亡啊!東方不敗如此死法,也算對得起他了。”
我不願意去談東方不敗,岔開了話題,問道:“嶽不群和令狐衝的武功現在如何?”
風清揚搖頭道:“令狐衝那小子劍術已經頗為高明了,奈何他隻精修劍術,內力算得渾厚,但是所用不當,已經落了下乘,有劍在手時,已不在嶽不群之下,但是倘若無劍,則連一個普通的好手都打不過,嶽不群則比他用功的多,獨孤九劍已經練到第六式,加上嶽不群之前苦練紫霞神功,內力算得上後輩中出類拔萃的人物,倘若再過得幾年,將九式合一,那時江湖中便能排在前三位,縱然是老夫也勝之不易了。”
想不到風清揚對嶽不群地評價如此之高,我不禁也有些感興趣起來,往台上瞧了一瞧。笑道:“難怪嶽不群敢一口答應左冷禪每幫派隻能派出一個人的提議,倘
地話。放著你風清揚這個強力打手不要?那是不可?情。”
左冷禪往台上一站,當真如嶽停淵恃一般,不愧為當代武學大宗師地風範,開口道:“哪位師兄弟上來賜教?”
一個瘦削的老者緩步而出,隻聽他說道:“莫某才疏學淺,做五嶽掌門是做不來的,奈何莫某一身功夫乃是衡山先輩所傳授。斷斷不能一招不發便將這數百年基業拱手讓人,今日也隻得向左先生請教一番。”他左手拿著一把撫摩得晶光發亮的胡琴,右手從琴柄中慢慢抽出一柄劍身極細地短劍,正是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
左冷禪拱手笑道:“莫師兄肯親自下場指教,當真再好不過,請!”
莫大先生歎了口氣,短劍慢慢指出,突然間在空中一顫,發出嗡嗡之聲。跟著便是嗡嗡兩劍。左冷禪舉劍招架,莫大先生的短劍如鬼如魅,竟然已繞到了他的背後。
卻見左冷禪右手一抖,身子不動。長劍已經往身後疾刺出來,眾人隻聽得錚錚錚之聲不絕,不知兩人誰攻誰守,也不知在頃刻之間兩人已拆了幾招。
隻聽莫大先生手中短劍嗡嗡作響。向左冷禪直撲過去,這幾下急劍,乃是莫大先生畢生功力之所聚,劍發琴音,光環亂轉,霎時之間已將左冷禪裹在一團劍光之中,左冷禪接架了幾劍。卻見莫大先生手中短劍越使越快,一套“百變千幻雲霧十三式”有如雲卷霧湧,旁觀者不由得目為之眩,采聲大作。
風清揚嗬嗬笑道:“可惜衡山劍法失傳了不少,否則哪裏論到左冷禪如此輕鬆?”
我瞧雖然莫大先生劍光如潮,將左冷禪包圍其中,但是左冷禪神態輕鬆,長劍隻是招架,顯然隻是不欲莫大先生太早落敗,丟了麵子,果然拆得百招左右,左冷禪劍光一展,一劍平平刺出,莫大先生側身疾閃,卻哪裏閃避得過?卻見左冷禪長劍一橫,極快無比地在莫大的肩頭平平掠過,倘若那劍隻要再往下幾分,莫大便有斷臂之險。
左冷禪立時收劍行禮,說道:“莫師兄,承讓!左某得罪。”
莫大搖頭歎息道:“罷了,左盟主,你武功比莫某高出甚多,莫某輸了。”搖頭歎息,走下台去。
令狐衝大踏步而出,道:“左盟主,令狐衝便請賜教。”
左冷禪笑道:“那好,咱們比劃比劃。”提起長劍,劃了個半圈,斜斜向令狐衝刺去。
令狐衝側身閃過,斜刺一劍,還了一招,隻見令狐衝與左冷禪二人各使本派劍法,鬥在一起。嵩山劍氣象森嚴,便似千軍萬馬奔馳而來,長槍大戟,黃沙千裏;恒山派劍綿裏藏針,恰如春日雙燕飛舞柳間,高低左右,回轉如意,兩人一時鬥了個旗鼓相當。
數十招過去,左冷禪突然間劍法一變,劍刃忽伸忽縮,招式詭奇絕倫,眾人均是不識,我卻心中猛然一驚,這不是葵花寶典的招數嗎?
心神一定,這才想起,那葵花寶典與辟邪劍法乃出自一門,自然是極為相近,風清揚卻也是極為奇怪,問道:“瘋子,這不是你的路數嗎?”
我搖了搖頭,不去回答,心中卻在反複思索,那嶽不群此時已經習得獨孤九劍,自然不會再去學那切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