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6章 天神附體的弱點!
“我草,須佐之男,這尼瑪真的假的。”
“無敵了,這源正守果斷的無敵了。”
“哥依然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我此刻的心情,我隻想對係統說三個字:你麻痹。”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神打,請神上身。”
“犀利到沒邊了,這源正守是要逆天嗎。”
“源君,抗巴德,幹掉詭手,重振我大東瀛之威。”
“這下子詭手有難了,連須佐之男都出來了。”
“人豈可能戰勝神,詭手這下悲劇了。”
“須佐之男是誰,求解。”
“…………”
看著直播,聽到“源正守”那明顯已經改變了的聲線,整個世界一片嘩然。
楚銳神色陰沉無比的看著“源正守”,此刻應該是叫做須佐之男,神呼了一口氣,他萬萬沒想到,這源正守竟然如此凶殘,一個火神迦具土不行,直接將須佐之男都給請出來了。
須佐之男是誰,那可是天照和月讀的兄弟,東瀛最高級的神明之一,除了老一輩的神,依邪那岐、依邪那美等,他的地位僅次於最高神天照大禦神,與妹妹月讀同屬一個層次,須左之男可不是迦具土那種二流貨色能夠媲美的,這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如今,源正守竟然請了須佐之男上身,這尼瑪簡直就是坑爹。
深呼吸一口氣,楚銳壓製下心中的震驚,須佐之男的確是很強,人的名樹的影,絕對不可以小覷,不過楚銳卻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心裏壓力,還沒有任何人能夠讓他不戰而先怯,縱然是神也不可能,楚銳是人,有著自己縱然使勁渾身解數都無法戰勝的存在,或許他會失敗,或許他會暫避鋒芒,但是這不代表他會怯弱,他會害怕,人都會有恐懼,然而麵對戰鬥,不管是任何敵人,都不會讓他升騰起這個情緒,即便對手是神。
須佐之男或許強橫無邊,不過楚銳卻是怡然不懼,或許須佐之男的真身前來,他沒有多少機會,或者是半點機會也無,可是,如今狀態下的須佐之男,僅僅不過跟迦具土一樣,隻是靈識而已,身體還是源正守的,極大的限製了實力的發揮,十不存一都是保守的說法,楚銳縱然心裏忌憚,但是絕對不會怯敵。
掃了一眼須佐之男,在微微瞥了一眼剛才他瞬間爆發的一擊,直接將厚實的岩壁給砍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在他手裏的那把用能量所形成的有些怪異的東瀛武士長劍,若是沒有料錯的話,應該就是東瀛的三大神器之草雉劍,也叫做天叢雲劍,根據傳說,這草雉劍是在八歧大蛇的身體裏,須佐之男靠計謀使得八歧大蛇醉了,然後趁機幹掉了他,從而從其身體裏找到了這柄劍。
草雉劍,乃是東瀛的三大神器之一,神兵利器者,而且還是劍,殺伐之器,暴戾之物,自然是威力甚大,殺傷力極強,看著那道深深的溝壑,僅僅憑借一把虛影的劍就能夠砍出來,足以證明這須佐之男的強悍以及草雉劍的恐怖。
md,這樣可不行,若是在將須佐之男幹掉了,這源正守再度召喚一個神出來,豈不是沒完沒了,若是下次將天照給召喚出來,那還要不要人活了,必須得想辦法才行。
看著須佐之男在熟悉源正守的身體,楚銳也沒有貿然的前去攻擊,須佐之男在熟悉身體,而他亦是在尋找如何破解這神之附體的方法。
熟悉身體。
看著須佐之男的動作,看著他那微皺的眉頭,明顯是對源正守的身體有些不滿。
楚銳腦子靈光一閃,瞬間恍然大悟。
身體。
這是一個最重要的元素。
源正守施展秘法,利用自己身為源氏的血脈,召喚了各路神明前來助陣,然而,這個媒介,就是自己的身體,若是源正守的身體毀滅了,或者退一步說,他的身體垮掉了,那麽沒有了媒介,他也就無從使用神之附體,縱然用了,也是脆弱無比,不堪一擊。
如此一來,隻要楚銳給源正守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創傷,那麽以源正守這悲催無比的屬性,想要滅殺他,簡直易如反掌。
深呼吸一口氣,楚銳要開始玩命了。
“刺客之心。”
“光明之盾。”
“正義之魂。”
“劍意之心。”
“殺伐之魄。”
“靈動之風。”
“青龍之力。”
楚銳一連施展了七個增幅技能,除了“靈動之風”是純粹的增速之外,其他的全部增加的都是戰鬥能力,特別是刺客之心,疼痛掩蓋無效化和隱藏的擴大化,就是楚銳的大殺器,配合對身體傷害極大的劍意之心,足以給源正守的身體造成很強大的傷害。
刹那間,楚銳身上的光芒不斷的閃耀,驚呆了整個世界,緊接著,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他們知道,好戲即將上演,詭手準備動真格的了。
當楚銳刻意留到最後的“青龍之力”施展而出後,瞬間,恐怖的龍威之力擴散而出,引得空間層層跌宕,強橫的氣勢橫掃一切,青龍之力有著震懾敵人十秒的效果,基本上算是強製性的,因為青龍的力量何其強大,他的震懾又豈是一般存在能夠抗衡的,從擁有這個技能開始,楚銳一路風風雨雨,不知道與多少強橫的boss幹架,然而不管敵人是魔族護法還是其他什麽,沒有任何一個能夠抵禦得了這股衝擊,然而,須佐之男不是一般人,而是東瀛的高級神明,或許他可以抵禦這隻不過是楚銳狐假虎威的青龍之力,但是,這也是以前,現在楚銳有了禁斷之麵,那恐怖的負麵效果無效化的效果,使得這震懾變成了真真正正的根本完全無法抵禦。
趁著須佐之男被震懾的檔口,楚銳自然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在各種增幅,特別是無與倫比的靈動之風的增幅下,身體仿若瞬移一般的來到了須佐之男的麵前,禁斷之刃閃耀著寒芒,森冷無比的朝著他的後腦勺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