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藍瞳刺客的疑惑!

令行禁止!

這是一支軍隊最基本的職業素質的體現,同時也可以說是最強素質的體現!

正在酣戰的近衛軍們聽到命令,瞬間便是根據命令改變戰陣.

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無數的鮮明例子告訴了我們,哪怕是普通人,發起狠來,亂拳也能打死老師傅。近衛軍的訓練方式不同,單兵作戰能力不說很弱,但是卻極其有限。然而配合起來,戰陣變化,集合眾人的力量去圍攻的話,那麽體現出來的力量就並非是1+1=2那麽簡單。

數萬個近衛軍,一個個的戰鬥,與合攏在一起的配合戰鬥,縱然人數都一樣,然而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卻至少翻了十倍以上,而且某些隱藏的方麵還遠遠的沒有表現得出來。就比如,一個個的上,無論多少也絕對拖不住神話級的存在,然而一起戰陣配合,就將整整七個神話級給拖住了。這,就是差距,配合與沒有配合的差距。

的確,這裏是個人英雄主義的是淋漓展現的世界,然而並非是每個人都是那個萬夫莫當的英雄。人海戰術,在絕大多數的時候還是行得通,吃得開的。

明亮的戰靴踐踏聲響起,原本一個個悍不畏死朝著那一百來位凶殘的敵人衝鋒的近衛軍們,此刻卻是且戰且退,拉開了之前與他們近身肉搏的敵人的距離。

一個巨大的方陣,形成了!

裏裏外外,密密麻麻的一共十圈的方陣,不斷的變化遊動,將一百來個黑衣黑袍,十分鮮明的入侵者圍困在了中央,大概距離有五十米左右。

“後撤,圍困距離,五百米!”

楚銳麵無表情的繼續下達命令。他很清楚那一群黑袍人的實力和自己身後這一票共計十五個暴徒的強悍,他們若是放開手來打,那波及範圍可就光了。之前為何沒有太嚴重,那是因為你麵對密密麻麻幾乎是從四麵八方同時攻過來的攻擊,你會如何?那些被困在中間的魔法師類型的職業是絕對沒有時間去吟唱大型魔法,因而才沒有造成巨大的傷亡。不然的話,近衛軍可就不會隻死幾千人,說不定都已經被團滅了。

現在,兩邊的絕頂高手要決戰。高手之間,縱然實力再強那又如何?你也隻有一雙手,一雙腳,了不起再來個無賴的打法用頭硬磕。人家隻要有點小手段和心計,就可以揮灑出強力攻擊。不像是被包圍的時候,縱然那一個個攻擊傷害不大,但是被打斷蓄力可不需要多大的傷害。你能保證在你站著不動蓄力的時候不被那連綿不斷的攻擊給觸發特效從而蓄力失敗?這還算好的,若是還被反噬了,那就更是悲催了。

對於史詩級的存在來說,一百米的範圍,想要攻擊到,簡直就跟玩似地。神話級,更不用說,一千米估計都算小的。不過嘛,有著高手拖住,他們不可能釋放出發散性攻擊,隻會凝聚能量,造成最大的傷害而瘋狂對攻。五百米,這距離,應該是足夠了。

“轟轟轟……”

戰靴踐踏,發出了整齊而明亮的聲音。在楚銳的命令之下,近衛軍再度後撤四百米,距離被包圍在中間的一百多位黑衣人有著五百米的距離了。

“哈哈,那個蠢材,應該就是這帝天城的城主了吧!不僅實力弱得可以,連腦子也這麽秀逗。本來被這群瘋子軍隊包圍猛攻我們還真的有些吃不消,未曾想到,敵人竟然還給我們解了圍。……上,殺了他,帝天城就會被攻陷,到時候,勝利就是我們的了。”

在一百多個黑衣人中,有著一個身材瘦弱,手持匕首的湛藍色眼瞳的家夥,忽然的爆笑出來。然後在身邊的人有意無意的移動用身體遮擋之下,緩緩的消失在了原地。

“小心!”

勁風吹拂,站在城牆上的楚銳,仿若神祗一般高高在上俯瞰眾生。那氣勢,那眼神,那姿勢,哎呀媽也,太了,不行不行的。然而,就在他無比拉風裝b的時候,身後的高手群中有數人臉色狂變,猛然的大吼而起。身形挪移,快速的奔向前。可惜的是,太遲了。

一抹寒芒先到,隨後從虛空之中躍出了一個渾身散發出陰冷得恰若死神一樣的黑衣人。他持著匕首,刺向了楚銳。那銳利無比且釋放出與他滿是殺意的湛藍色瞳孔一樣光芒的匕鋒,已然距離楚銳的喉嚨不過十公分了。

完美的隱匿,果斷的刺殺,快準狠,到了最後一刻才顯露出了殺氣被察覺。縱然身後幾位敏銳的高手察覺了,但是,卻已然來不及趕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匕鋒不斷的朝著楚銳的喉嚨刺了過去,眼中泛出了絕望的色彩。

沒錯,他們沒輸,然而帝天城卻是輸了!

以他們的實力,拖住這票人,完全不是問題,然後等到援軍到了,就可以將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侵虐者一網打盡。然而,現在一切都太遲了。他們的實力,輸不了。可是楚銳卻是帝天城的城主,他死了,那麽這場戰爭就結束了。不管他們再不爽楚銳,也得保護他。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帝天城,毀了!

湛藍色眼瞳的刺客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匕鋒已經觸及了敵人喉嚨上的汗毛,下一刻,就會飆撒出那溫熱甚至是滾燙的淋漓鮮血。在這一刻,是他最享受的時候,是他最開心的時候。沒有任何時刻能夠比擬一個刺客眼中瞬間刺殺敵人,將匕首送進了敵人喉嚨,看著那淋漓鮮血噴灑而出的極致快感。

不過,這情況怎麽有些不對啊!

藍瞳刺客有些驚疑,因為眼前的獵物,實在是太淡定了。難道是他的穩定功夫太好,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no,no,no,絕對不會那麽簡單。縱然有這樣的人,即便是麵對死亡依舊淡然從容,豪不慌亂,亦不驚惶。但是,那年輕到可怕的城主眼中的嘲弄和不屑之色,又是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