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乾坤之門,開!

你妹的,想要凸顯出終極副本的變態難度,也不用這麽凶殘吧?

楚銳整張臉都黑了!

其他難度還好說,這煉獄級別的,完全就是真實的,而並非如同噩夢等級別那些,這副本所展現出來的,僅僅隻是一個故事.

人為編撰的遊戲程序,這些任務的每一個過程,必然都有設定好了的解決的辦法。可是煉獄模式之下,這副本完全就像是真實的存在。縱然還是副本,受到了係統的一定限製,但是,卻也脫離了一定的範疇。

的確,世界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遊戲任務的話,不管如何都會有線索,係統都給你希望。然而現實的話,即便有解決辦法,但你怎麽保證你一定可以做到?或許就是一個平常玩家走路所撿到的一個雞肋的道具可以搞定的事情,他楚銳這麽一個大高手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辦到。

楚銳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又吐了出來!

上一次,他進入無極世界這個終極副本!sss難度的極陰之路和極陽之路隻不過是第一站,至於葬魂平原,完全不入流,不算在列。極陰之路的考驗,就是純粹的實力的考驗,擊敗強大無比的所有怪物,最後幹翻血皇阿爾菲斯科,就算是通過了。而極陽之路,縱然也要考驗實力,不過有兩個站口都是光係怪物坐鎮,殺傷力並不強,更多的是,考驗智慧,畢竟那些比如光明騎士團等都是紮堆的,得需要一定的計謀才能幹翻。然而,楚銳實在是太強,完全不需要引怪到特定位置,然而各個擊破什麽的,直接就上了,全麵幹翻。

極陰之路最後一站,考驗實力,所以有虛神級中亦是絕對很強大的血皇阿爾菲斯科那種簡直就像是bug一樣的存在鎮守。在當初,楚銳若非有著死亡之書的鎮壓,想要戰勝他,真的不容易。而極陽之路,並非是考驗實力,而是考驗能力。實力?誰能夠幹翻得了鳳天和凰舞的配合?而拯救她們的女兒,就是拿到鑰匙的關鍵。

副本是在變的,楚銳縱然完成了之前拯救小鳳凰的任務,順利的得到了鑰匙,可以打開乾坤之門,然而,他放棄了。既然出了副本,鑰匙回歸。如今再度回來,極陰之路的考驗沒變,然而極陽之路這邊,總不可能什麽都不做就將鑰匙給你吧?鳳天倒是想那麽做,畢竟楚銳是他的恩人,然而係統的規則卻是不允許。所以,就又給了一個考驗。那就是,將鳳天和凰舞給轉移出這裏。

若是楚銳無法完成這個任務,那麽那個鑰匙在係統的規則之下,必然不可能會給他。還有,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楚銳即便完成了這個任務,但無法完成這個副本,那麽下一次再度進來也是這個轉移鳳天和凰舞的任務,基本來說是不會變的。畢竟,這鳳天和凰舞的問題,目前來看,就這麽兩個。小鳳凰的事情解決了,剩下的,就是他們的自由問題。

“夫君,難道不可以將鑰匙給詭手小兄弟嗎?他可是咱家的恩人,而且還是舞兒的契約人!”

凰舞領著小鳳凰過來了,有些嗔怪的瞪了鳳天一眼。

“這,不是為夫不想啊!”

鳳天不由得苦笑,你這娘們又不是不了解你男人,我像是那麽小氣的人麽?但是,這真的沒有辦法啊。

“先前我就想將這半塊碎玉給詭手小兄弟,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有一股力量壓製著我,就是拿不出來。”

鳳天滿臉無奈。縱然這句話說出來或許會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會相信,不過他卻是真的沒有說假話。實話實說,至於信不信,那他就管不著了。這種事,解釋都解釋不清。你說不能給,人家或許還能想得通一點。可是,你說拿都拿不出來,這是要鬧哪樣,當人家白癡麽?

楚銳並沒有如同鳳天所想的那般不信,事實上,他比鳳天還要了解得更加清楚。鳳天口中所說的那個恩人,之前救他們夫妻兩個的,的確是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未知的強大存在。然而,這一次給他傳話的那個,必然是係統。當然,也有可能是係統操縱的那個神秘的強者的傳音。至於原因,隨便找,反正這個世界自圓其說的事實在是太好辦了。

若是之前,楚銳必然會被這個問題給弄得頭疼不已,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然而,那也隻是幾天前罷了。現在,他有一件寶貝,應該是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

“不知道,這個玩意可不可以有作用?”

楚銳沒有二話,直接的便是將乾坤缽給掏了出來。

“這,須彌靈器?”

鳳天看到楚銳手裏這不起眼的缽盂,頓時眼睛都瞪大了。一邊的凰舞亦是激動得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在這個地方呆了那麽久,誰不想離開?之前想,那是想要離開這裏回到族裏讓長輩救他們的女兒。現在更想,女兒獲救了,他們沒有了心結,以往被忽視或者說排在第二位的自由,就直接衝到了第一位。

“嗯,你看這可以嗎?”

看到鳳天和凰舞的反應,楚銳就知道應該是有戲。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要從他們的嘴裏說出可行,那才可以。

“可以,當然可以!”

鳳天有些激動了,原本還十分愧疚,畢竟他無法幫助到拯救了他女兒的恩人,反而像是在恩將仇報一樣,然而現在這一切全部忘了,都拋在腦後。他,可以出去了,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縱然這個地方的能量十分的充裕,比之鳳凰一族的鳳巢還要濃鬱,然而這畢竟不是他的家。而且,這裏就他和他妻子兩個人,實在是太寂寞。到底而言,他也不過是一個青年,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孤寂的。更何況,若是一直這樣,他也覺得愧對自己的妻子。如今,終於有了轉機,他沒一下子蹦躂起來,已經算是十分的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