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忘川河、奈何橋!(上)

什麽?

那鬼王以及一幹小鬼臉色瞬間僵硬,他們完全沒想到,這不但有不開眼的鬼竟然敢挑釁陰曹地府的權威,而且遭遇到了他們,不束手就擒也就罷了,不但沒有逃跑,還這麽凶殘的直接反而叫囂,這讓靠著陰曹地府的名頭一向是作威作福慣了的他們,很是詫異,第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一群腐朽的蛀蟲!”

從這群連鬼差都算不上的家夥的臉色和眼神看,楚銳一眼便是知曉了他們心中的想法,嘴角一勾,一抹冷笑浮上了麵容。不管是多麽大的大廈,一旦基層有了這種蛀蟲,遲早會崩潰。之前的那個老鬼,觀其那些當權者對他的恭敬程度,其幕後的神秘boss,必然便是絕對高層,或者是其他。那個人的目的,他現在還不得而知,不過,想要他單槍匹馬的闖地府的目的,他現在或許知曉一二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一代帝王上位,都是屍山血骨鋪出來的。然而,人界中人的壽命很短,所以,這樣的事情很頻繁。然而在鬼界,這陰曹地府裏麵的存在,且不說萬古不朽,但至少活個千把年什麽的沒問題。像是這種空虛且單調的生活,很容易滋生不同的情緒。當這些逆反的暴戾情緒被激化之後,就會讓性格變得扭曲,人心變得瘋狂。作為鬼王,其地位就如同於人界一方的父母官,然而他所做的是什麽,竟然是一口生吃了一個善魂。他的心,早就被腐朽了。

那個神秘幕後者或許要他直接闖地府的原因,就是想要借他之手,肅清一下這已經風氣完全敗壞了,正在不斷的腐朽,走向衰亡的地方,以最為雷霆的手段,整理一下。即便是一個朝堂內,都會分作無數派係。自然在陰曹地府這麽一個超然的大勢力中,也不例外。這裏的勢力,盤根錯節,實在是太龐大了。且不說如今管理政務的十殿閻羅,哪怕是傳說中的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酆都大帝,也不見得能夠徹底的解決這個問題。

他楚銳的出現,正好足以完美的肩負其這個任務。不管是什麽地方,即便是內鬥得在嚴重,但是若出現了外來者,那麽必然會將槍頭一致對外。楚銳不屬於這陰曹地府的任何一個派係。像是路過一個城池的時候,裏麵的軍方、政方等各個部位裏麵的所有人,必然屬於不同的派係,他不會顧忌,誰阻擋他就幹掉誰,無所忌憚。所以,讓他來擔當這個肅清人,是在合適不過了。

楚銳的闖關,b必然會有重重阻礙,到時候,兵戎相見,肯定得死不少人。而那幕後人,準備了這個計劃,讓他當了先鋒,他在後方就可以用雷霆手段肅清一部分人,即便那些派係的領頭人知曉了,也必然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滿,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吞

軒轅劍亮出,這擁有著聖道之力的金色長劍,是一切魑魅魍魎的克星。這些小鬼縱然是陰曹地府的辦事人,等同於擁有著官方的身份,不是那些精怪魑魅。可是,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他們的身體本質。是鬼怪,始終都是鬼怪,其所修煉的,也必然是與生靈之能相反的死靈之力。如此,軒轅劍,絕對完克。

騎著混沌龍麟馬,楚銳一把掏出了六界轉輪盤以左手持之,啟動六界轉輪——魔輪:黑色切割,將那阻攔他的陣勢瞬間切破。在打破了阻絕陣法之後,本來可以直接奔走,不過他卻沒有那麽做。縱然是很不爽被那個幕後的神秘大boss當做槍使拉來利用,然而為了從他的口裏套出他所想要的東西的消息,也沒有辦法了。況且,他看這些小鬼也非常的不爽。既然如此,就拿他們來開刀好了,發泄一下心中的戾氣。

金色的劍氣崩騰呼嘯,盈滿了這一大段的黃泉路。對付這些實力僅僅隻有史詩級程度的小鬼,使用軒轅劍已經算是用牛刀殺雞了,楚銳也根本不用使用自己的能量來給軒轅劍的劍氣的能量增幅威力,縱然無法發揮其真正蘊含力量的十分之一,不過,要滅掉這些家夥還是綽綽有餘了。

劍氣爆發,在楚銳的可怕攻速之下,變得恰若萬千柄劍同時攻擊一樣,那密密麻麻的劍氣連綿不絕的轟擊而下,使得那些之前還猙獰著麵孔,不可一世的小鬼們紛紛臉色慘白,悲嚎著四散逃逸。

殺心已起,楚銳又豈能允許這些家夥脫離?騎著混沌龍麟馬,以超絕的速度瘋狂的收割,耗時七分鍾左右,將這一萬多小鬼全部斬盡殺絕,然後在追擊了數秒後,一劍把鬼王刺了透心涼。至此,全滅!

漠然的掃了一眼已經狼藉一片的這段地界,之前的戰鬥不僅僅是滅殺了這裏的小鬼,那些倒黴的無辜的冤魂亦是沒能幸免。

怔立了一下,楚銳麵無表情的繼續上路。

感歎是不必要的,既然做了,那麽就不要為做了之後的結果而使得自己的心有所動搖!

或許是之前的那一萬小鬼已經是集結了黃泉路上很長一段距離的看守者,楚銳整整飛馳了數萬公裏竟然都沒有遇到一個阻截者。

先前他滅殺那些小鬼,趕緊利落,沒有一個逃離。或許是消息沒有走漏出去,那些更加高層的存在還不知道他們的前頭先鋒軍團已經被團滅了。

一路奔馳,斷斷續續的斬殺了不少小鬼。前前後後共計以超絕的速度飛馳了將近一天,終於是看到了黃泉路的盡頭。

一條浩瀚無比的大河奔騰滾滾,波瀾壯闊,讓人心驚感歎。然而,這隻是遠處觀看才能夠產生的心緒,當你走進之後,所看到的景象,足以讓你推翻之前的一切想法和感慨。

忘川河,鬼界的母親河,不知其所長,是這裏最長最神秘且最久遠的大河,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它的源頭在哪裏,盡頭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