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考驗!

來到墮天魔峰已經三天了,楚銳的肉體畢竟強大無比,並且經過這三天的修養,當初僅售搜魂大法所帶來的後遺症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這三天,墮天魔王沒有前來,想象中的戮天魔王和欲天魔王也沒有出現,除了來送飯菜的小魔之外,楚銳沒有見到任何一個活物。

飯菜,這隻是楚銳的習慣性說法,在這片早就已經被開發光了的地域中,哪裏會有那些?當初神魔大戰,將這一片土地給打得支離破碎,破壞了天地規則。時間縱然能夠修複一切,可是這麽多年來,這群憨貨不斷的打來打去,將本來有望恢複的土地等給弄得徹底的毀滅了。在這裏,完全就是寸草不生,想要種什麽作物更是不可能。

對於在這神魔戰場中的神與魔,他們最差的,就是食物和水源。還好,這些混蛋都是有道之人,可以吐納,倒是不至於餓死。然而,即便是傳說中的仙神可以辟穀,但也要飲晨露等,畢竟是人軀,有需要。然而在現在,卻是什麽都沒。食物沒有,不能無中生有,然而好在的是空間中還有水元素,在臨近了人界,也不在是無垠宇宙,總算是有了降雨。

楚銳的飯菜,就是清水,還有一些純正的能量

。不難看出,墮天魔王對他還是非常看重的,這些純正能量可都是神魔體內所蘊含的本源之力,就好像是他之前殺的那個魔頭,幫颯颯幹掉的那個草頭神所蘊含的能量一樣。隻要達到了一百級,稍微有一點底蘊的玩家,都可以靠著這純正的高等能量衝破桎梏。

這麽貴重的東西,在外,對於那些即便是靠著一堆人輪也輪不死的強大神魔,無法得到純正魔性能量和神性能量的玩家來說,簡直就是價值連城,可是在這裏,在楚銳的嘴裏,隻不過是特麽的尋常的飯菜吃食而已。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今天,楚銳終於痊愈了,而那送“飯菜”的小魔準時的來了,除了如同往常的將給他準備的超貴賓級別的招待東西給了,還帶來了一個消息。

吃完,快速的將純正能量消化掉,楚銳跟隨著小魔,在墮天魔峰上的宮殿裏,七彎八拐的走了許久,方才來到了一處大殿。

推開殿門,小魔躬身退下,楚銳暗自深呼吸一口氣,抬腳走了進去。

大殿很寬敞,而且布局精巧,整座大殿就是一個陣法。裏麵的裝飾品,非常奢侈。作為這一片廣袤地域的兩大勢力之一的大本營,在無法與外界交流的情況下,在這片土地上的一切的一半都歸屬於他們,自然便是如此。這就好比是你坐擁一座金山,但是卻根本無法消費,即便是拿著也沒什麽用,貴重的金子,也就隻能堆起來成為裝飾品了。

楚銳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心中垂涎不已,看著在這大殿之中的那些超絕品材料,法器等等,差點沒忍住想要將這些東西全部席卷而逃之夭夭。

大殿之中,有著諸多強大的氣息,盡是大魔頭,大妖怪等等,在盡頭,是三個高高在上的座位,上麵坐著三尊大魔頭。中間的那個就是楚銳之前所見到的那個,墮天魔王,而他的左右兩邊分別是一個魁梧大漢和一個妖嬈女人,若是不出所料,應該就是戮天魔王和欲天魔王。

踏進大殿,一股股強大的氣息便是鎖定了過來,朝著他窺視而來。麵對如此多強悍至極的神魔,楚銳身體一重,渾身一顫,然而他卻是沒有退縮

。眼神堅毅,他昂首挺胸,邁動步伐,一步步的朝著前方走去。

一步,一步……

速度越來越慢,步伐越來越重。然而楚銳卻是沒有停下,即便渾身恰若有一座大山壓製著,但是他依舊沒有停下腳步,即便是走得再慢,他都依舊在走著,沒有一刻的停止。

這是一個考驗,對於他器量的考驗!即便墮天魔王和戮天魔王以及欲天魔王這三巨頭或許已經知道了他的器量,然而其他形成了墮天魔峰這一股勢力的肱骨,這些大魔頭和大妖怪,他們卻是不知。

墮天魔王聯合其他兩大魔王以絕對的實力成為了墮天魔峰的主人,然而,魔族都是桀驁不馴之輩,或許臣服在他們的實力之下,但並非是真正的效忠。所以,即便是靠著實力和手腕坐穩了龍頭位置,但是在沒有絕對忠心的實力的幫襯下,也根本無法長久。

楚銳是一顆棋子,一顆完美的棋子,不僅可以幫助他們坐穩位置,更是可以掃**他們一直以來的心腹大患。縱然他的實力不濟,然而他的潛力卻是很強,畢竟隻有二十歲卻是修煉到了這種境地,即便是見多識廣的他們,亦是驚駭欲絕。最重要的,這個少年,一把沒有打磨出來的至強兵鋒還對於那些偽君子有著血海深仇,不得不報的血海深仇。

楚銳此刻無法多想,光是應付這可怕的群魔氣勢壓製就已經讓他身心俱疲,然而他卻沒有倒下,甚至連後退都沒有。這不僅是他的傲氣和不服輸的性格,更是因為若是他一旦有絲毫的這樣的動作,那麽便是直接會被當場殺死,動手的不會是其他,絕對便是墮天魔王。既然無法成為至強兵鋒,而且還讓他在這麽多魔頭妖怪麵前丟臉,他必然會殺了楚銳。

“好了,就到這裏吧!”

從大殿的門口,楚銳從開始的一秒一步到如今的十幾秒一步,跨越了百米的距離,終於是靠近了那些坐在尾端的大魔頭大妖怪。他如今已經將近油盡燈枯了,思想都渾噩了起來,已然成為了一個水人,渾身都是汗水,恰若從水裏撈起來的。正當他要堅持不住昏厥過去的時候,坐在上方的墮天魔王的一句話解救了他。濃鬱的氣勢散去,楚銳雙腿一軟,就要摔倒在地。不過他卻是死死的撐住,縱然身體條件反射的在顫抖,但依舊是站立著的,昂讓的站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