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1章 撲朔迷離!
天妖本體之後的記憶,這意誌體不得而知,他的記憶,就是在天妖離開妖界前去與天魔會談的那個時候之前的記憶,以及這無數年來在這個地方一個人孤寂的度過的漫長記憶。
摸了摸下巴,楚銳心中活絡了起來,腦子開始飛速的運轉,雖然對於眼前的這天妖的意誌體的遭遇很是同情,不過這已然是事實,無法改變,同情有個毛用,更何況,以他這樣心高氣傲的存在,你的同情,反而是對他的一種侮辱,與其去關心這些,還不如綜合一下剛剛知道的信息,看看能夠得到什麽有用的東西才是正道。
那些上古的秘辛,沒什麽好說的,以天妖這貨的第一角度講出來,自然是和盤古、鴻鈞等所講述的,有一定的差距,某些方麵省略了,楚銳卻是在盤古和鴻鈞那裏知曉了,而那些盤古和鴻鈞沒有提到的信息,也經由天妖意誌的口知道了。
天妖原本和天魔是同盟,最開始的締結,是在與盤古作戰的時候,他們的意誌相同,都想要搶奪混沌青蓮,從而吞噬掉以彌補自身因為盤古開天辟地,導致混沌宇宙崩潰,他們混沌九靈而無法汲取足夠的養分完美的降世的缺陷,可是,這一切,卻因為盤古實在是太強,從而導致功敗垂成。
逃走之後,天魔開辟天魔界,他天妖開辟妖界,傷勢養好之後,天魔再度出來興風作浪,不過他天妖卻是因為本身的屬性是木,蘊含了強大的生命力,在養傷期間所流露出來的靈力,促使了妖界誕生了諸多的生命,而後更是因為與蚌夫人的結識,走在了一起,生下了三個兒子,有了家庭和孩子,天妖自然心思轉變了,可天魔卻不依不饒,但他一個人有幹不過已經在他們養傷期間在人界建立了巨大勢力的鴻鈞,再加上建立了鬼界的幽冥悄悄相助,他更是不敵,想要找天妖,可天妖卻是不想參和進去。
根據天妖意誌的記憶,天妖本體接到了天魔的一個重要的傳訊,上麵所言,將會有一個打的行動,邀請他一起相互商議,混沌九靈每一個都是非常強大的存在,足以引起天道的注意,甚至是命運的關注,所以,不得不防,若是讓天道和命運知曉他正在“大逆不道”的準備超脫這個混沌宇宙,想要擺脫他們的控製,絕對會強製的將其抹殺掉,他的妻兒甚至是整個妖界,或許都將完全破滅,所以,天妖不得不去,知曉了天魔的計劃,也好以防萬一。
可是,天妖這一去,就一去不返,他的最得力的十個手下,麾下十大妖將,外加兩個出類拔萃的兒子,都一起消失無蹤,至於天妖到底如何了,誰也不得而知,估計也就隻有天魔那個家夥才知曉,而在天妖一去不返後,妖界之後發生的事情,楚銳也從蚌菲菲那裏知曉了,從蚌菲菲在皇家秘庫裏找到的典籍所記載,天妖的妻子,也就是蚌夫人為了穩定妖界,創建了延續到了今日的天妖皇朝,扶持天妖的幼子,也就是第三個兒子,登上了天妖皇的位置,由於在那個時候,還沒有姓氏的概念,天妖沒有姓,也不可能姓天,於是,就跟著蚌夫人姓,因而一直到今天,天妖皇朝一脈就是蚌姓。
“你身上,有著我的氣息,準確的說,是有著本體的氣息。”
楚銳在沉思,可天妖意誌卻是忽然的飆出一句話,嚇得他心髒劇烈的一縮。
我的身上,有著天妖本體的氣息。
楚銳瞳孔一凝,看向了天妖意誌。
“沒錯,我不會感覺錯的,從最開始你進入了這個地方開始,在為你療傷我在你身體上感受了一番,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我可以完全確定,你的身上,的確有著本體的氣息,不會錯。”
楚銳在打量天妖意誌,卻是發現他更是緊蹙著眉頭在打量著自己,到最後,他依舊堅持己見。
“什麽意思。”
老子身上怎麽會沾染到天妖本體的氣息,那尼瑪可是不知道消失了多久的存在,怎麽會跟我有關,楚銳第一反應便是不信,然而,看著天妖意誌的神色,卻是不得不信,他沒有理由編造這麽一個謊言來欺騙自己,這有什麽好處。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本體的氣息。”
楚銳想問一個究竟,可是天妖意誌自己也搖了搖頭。
“是不是我進來的時候,那個天妖雕像所散發出來的靈力沾染到了身上的緣故,或者說,是因為天妖的一個後人是我的女人,我從她那裏沾染上了,因為她如今已然進化成天妖的始祖血脈,應該是這個原因吧。”
摸著下巴想了想,想來想去,楚銳也就隻想到了這兩個理由,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和天妖這等消失了n久的終極存在,有過任何的聯係和接觸。
“不,這兩個可能都不可能,進入這個獨立的小世界隻有一個通道,也隻有一個辦法,通道你想必知曉了,就是你進來的那個地方,而方法,那就隻有擁有本體的本源之力和靈魂任何,要知道,創造這個小世界,並且想要脫離混沌宇宙,這對於這個宇宙的絕對掌控者是多麽的大逆不道,此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本體就連夫人都一起瞞著的。”
楚銳的兩個原因,被天妖意誌完全的否決了,也就隻有他,才能夠很權威的篤定什麽理由可靠,什麽理由無稽。
是……這樣嗎。
楚銳沒有反駁天妖意誌的話,在這方麵,的確他有資格反駁,通道的話,就是天妖雕像後麵的密道盡頭,那個怪異的巨石,當初他就是被那該死的石頭疙瘩一拳給轟飛了出來,堅持著站起來,卻被那石頭疙瘩的拳頭勁風一吹吹倒了,倒沒有倒在地上,而是直接的吹倒在了通道盡頭的堵路石頭上,可那石頭傳來的並非堅硬之感,而是恰若凝固的粥上麵的膜一樣,輕輕用力便是捅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