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邪魔的真麵目(上)

七大魔的合力壓製才將白衣教皇這等凶殘的人給壓了下去,如今能量瞬間損失了一半,等於是直接的被廢掉了一半,如此一來,那依靠強大的能量的壓製也就不複存在。

白衣教皇怒吼一聲,瞬間爆發,熾烈的白光擴散而開,幾乎是在眨眼間就是壓過了七大魔的七色虹光。

“死去吧!”

白衣教皇此刻殺氣滔天,這個曾經站在了世界最巔峰的存在之一,諸神修道院掌控整個大陸的大部分人的信仰,肯定是一個殺伐果決的存在,更何況,他的前身還是一個恐怖的將軍,帶領軍隊對抗魔族大軍。被七大魔那邪惡的思想給勾動了體內的戾氣,在此刻一股腦的爆發了出來,瞬間的光華掩蓋了所有,恐怖的白色光芒彌漫在了整個諸神殿堂內。

七色虹光在白衣教皇不要命的恐怖攻勢之下,節節敗退,潰不成軍,很快的便是被壓製回了神像。此時此刻的七大魔,還是被封印著的,隻是因為封印鬆動了,才能提取出能量用以對抗白衣教皇,他們的根本還是被封印在神像之中。七大魔隻能爆發本源提取能量,而白衣教皇亦是隻能爆發靈魂力獲得力量,兩者都沒有身體,不能戰鬥,隻能以純能量的對撞。如此一來,能量的強度那就是至關重要的。可是,七大魔的能量一下子被楚銳給炸掉了一半,這簡直就是釜底抽薪,一下子斷了他的所有後路啊。

“嘭……”

白光狠狠的壓製過去,在七大魔驚惶失措之下,白衣教皇把握住這個機會,來了一個絕殺。

能量狠狠的對撞,瞬間將七色虹光給壓回了七座神像上。敗勢已顯,七大魔縱然暴吼連連,也無力回天了。若是要再度強行燃燒本源的話,也就跟白衣教皇一般,不顧生死了,那個時候,一切成為悲劇,塵埃落定,縱然是戰勝的白衣教皇,也注定要隕落。七大魔可不像是白衣教皇那般的心性,對於他們來說,要成為真正的神,而在這之前,必須得保住命,若是沒有命了,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談。人的權勢越大,金錢越多,則就更加的貪生怕死,對於強者來說也是一樣,吃了那麽多的苦到了這一步,若是就那麽輕易的死去了,以前的努力修煉可就白費了,更何況,他們還有極其大的野心在,更加不會想要那麽容易的死去。

白衣教皇雖然壓製了七大魔,可是想要滅掉他們卻是不大可能,最大的戰果就是將他們壓製回神像之中,本源受創之下,想要破封,不知道得等多久。若是白衣教皇想要強行滅殺的話,這七大魔逼得本源再度受創也會將他給幹掉,而這其中的後果就是白衣教皇直接魂飛魄散,而七大魔再度受創,卻不會死。

“終於是暫告一段落了!”

看著七色虹光被壓製回了神像,各歸其位,七大魔周身的光環亦是黯淡了不少,先前那活靈活現的神像此刻亦是變得呆板了起來,不複之前的靈動。

楚銳歎了一口氣,此刻的他,生命值隻剩下三位數,幸虧剛才因為炸掉了七大魔一半的能量因而傷害力大減,不然那每秒持續下降生命就要了他的命。饒是如此,體能丹,體靈露,聖靈露亦是被他吞了個遍,才堪堪保住了命。

“別以為縮進石像裏麵就沒事了,老朽今天一定要斬斷一切因果。”

白衣教皇白發飛舞,戾氣暴漲,擺明了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他燃燒靈魂力,此刻雖然沒有油盡燈枯的局麵,不過萬載的沉痛亦是讓他不想在如此下去,不管結果是好是壞,他都要解脫。

“前輩不要意氣用事,我們的最終目標可不是七大魔,而是那未知的邪魔。”

看著眼前老頭準備用命來發飆,楚銳當場就淩亂了。尼瑪,老子那麽辛苦的救了你,你還tmd想去送死?擦,你要是死了,後麵的邪魔讓老子一個人對付,那tmd不是讓老子去送死?

一聲暴吼,總算是將白衣教皇給生生的喝止住了。他沒有了動作,那準備誓死抗衡的七大魔的神像上浮現而起的光芒也是黯淡了下去。他們是最不想拚命的人,自然是不會主動的找碴。

“我時間不多,現在就去將一切的根源給斬斷吧!”

白衣教皇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將要幹掉七大魔的心思給壓下去。

“好!”

楚銳點點頭,跟著白衣教皇徑直的朝著諸神殿堂最深處而去。

說來這七大魔也是悲哀至極,在當初造神計劃下,自己是站在台前的風雲人物,可是背後依舊要聽從各大首領的指揮,聽從人類聯盟的指揮。現在雖然已經逃脫了出來,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神,獲得力量,卻還是要聽從那邪魔的命令。這比之前還要更加的不如,現在的他們,隻不過是鎮守在這裏的看門狗罷了,僅僅隻是那邪魔的看門狗罷了。想要成為主宰,成為神的存在,卻隻是一個魔頭的看門狗,真是諷刺。

穿過七大魔的石像,楚銳和白衣教皇快步而前。越往前,楚銳手中的禁斷之刃就變得越來越亮。這也讓他的眼睛變得越來越亮。對於這裏麵有一件禁斷套裝的部件,楚銳的猜想變得越來越堅定。

很快的,楚銳和白衣教皇便是深入到了這諸神殿堂的最深處。這裏黑暗氣息彌漫,黑暗能量的密集程度到達了一個恐怖的境地。楚銳也是有著死亡之書才能勉強的深入到了這裏,而擁有著作為與黑暗天生相克的光明之力的白衣教皇,此刻已經是嚴重的不適,若非他實力超絕,這裏完全就是他最大的死地。

“到了,我感受到一股極其強大的波動從那邊傳來,那該死的邪魔絕對就在那裏。”

白衣教皇神情陰冷,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不適感而有半點退卻之意,冷冷的指著一個方向,冷酷無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