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一支煙,放在車窗外,迎著風顫抖著。後視鏡裏的畫麵,煙火隨著風散落一地。但是卻照不亮這個夜,更加照不亮這個世界,隻剩下一幕幕支離破碎的殘缺。

時間在繼續著,不到生命結束的那一刻,似乎都不會停下它的腳步,如同奔馳在馬路的車子,不到目的地似乎就不會停下,越來終點越加快它的步伐,或許終點就是所謂的家。

然而當時間靜止的時候,當生命結束的時候,似乎還是忘記不了她,以及那曾經盛開在我世界裏的花。

握住冰魄的那一刻,那渾身的怒火,再次被寒氣所封。冰冷的寒冰箭如同小白此刻冰冷的眼神,以弦為起點,筆直的向麒麟奔去。

又是冰龍?我看著那霸天絕地的一箭,微微怔了怔。此箭的威力要比溶池那一箭勝過幾倍,冰龍在空氣中急促的摩擦著,周圍的空氣以及過往的冷風也似乎也被凍結,靜止了。

麒麟沒有躲,沒有閃,也急促的往前奔跑。或許它也知道這一箭本身就躲避不了,無論到哪裏冰龍就會跟到哪裏。所以隻有選擇迎接。正如有些事情,逃避是沒有用的。

所有人對著眼前的一幕詫異,震驚,質疑,隻見冰龍箭穿過麒麟的身體之後依舊向前疾馳。那三足鼎立而起的洪爐,也被這一箭,射倒。

滾動的溶漿,緩緩的流淌到地麵,發出嗤嗤的聲響。滿地的火焰,如同散落的星辰。在燃燒著,猙獰著。

“幻影?”啊劍一臉不相信的歎道。

剛被穿過的麒麟,片刻後就化作一縷火焰,緩緩的熄滅,緩緩的消失。。

所有人都在詫異眼前一幕的同時,飄雪發出一絲死亡的呻吟,便緩緩的倒下了,與洪爐倒下幾乎是同一時間。。

啊劍頓時沸騰起來,怒火中燒,喝道:“你。。”

麒麟落到地麵笑道:“我?”

啊劍怒道:“你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麒麟道:“那又怎樣?”

啊劍道:“死”

麒麟道:“可能死的是你。”

啊劍道:“或許。但是就算是死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麒麟道:“隻管放馬過來”

啊劍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飄雪剛才倒下的地麵,回憶著剛才的一幕,麒麟先用了一個幻術,吸引住眾人的眼球,真身卻繞到了眾人的身後,當眾人明白過來的時候,麒麟已經將飄雪撲倒了。。

血蝠吼道:“你這家夥,為什麽隻對女孩子下手?為什麽不對男的下手?”

麒麟道:“自古紅顏多薄命!”

聽到這裏,我也大怒,我絕對不允許和我們在一起的紅顏也薄命!殺了就殺了,為什麽還要說出來,這不是對死去的人的侮辱,這是對活著的人打擊,對活著的人侮辱啊。。

一切皆因我,不是對手太強,隻是我們太弱,所以才顯得對手強吧。我怒喝道:“紅顏本不用薄命的,是你一手造成的!”

麒麟道:“那又怎樣?”

我道:“不怎樣,我隻問你為何這裏的男人你不殺,偏偏一而再的殺女人!”

麒麟冷冷的哼了一聲,接著道:“可能是我錯了,我本以為男人接受現實的能力要比女人強的多。我若先殺男人,試問這些女的怎麽受的了?女人發起瘋來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所以我選擇先殺女的,不服隻管上!”

麒麟簡單一段話,像是在提醒我,它說的也並無道理,若先殺男人的話,那這些女子豈不是傷心的要。。或許男人本身就比女人堅強一點吧。不過殺我一人不就沒有事情了?我冷冷的喝道:“單單如此?”

麒麟大笑道:“當然不是,你們本身就不是我的對手,這個你們比我更清楚,要殺你們全部,易如反掌,先殺了女子的話,可能會對你們造成一定的刺激,隻有受過刺激的男人,才能爆發,我就是要看看你們爆發以後的實力!”

我剛想說什麽。卻被麒麟的動作給止住,連道:“笑笑,小心”話剛出口,已經晚了。。

“笑笑”血蝠一個箭步衝向笑笑,想接住笑笑倒下的身體,但是卻什麽也沒有接住,隻有幾縷笑笑還未完全燃燒的發絲和一絲空氣裏還未流淌幹淨的味道。

血蝠抓住那幾縷發絲,靜靜的看著。眼角也有些濕潤。片刻後,緩緩的站起身子。冷冷的瞪著麒麟,雖然血蝠沒有小白那樣的寒氣,但是此刻的眼神,比起小白,有過之而無不及。漆黑而又明亮的眸子裏,冷的有些讓人窒息。。。

我雙拳緊握,心像是被刀片在刮,而我的眼神裏,有的隻是怒火,洶洶烈火。我怒道:“你為什麽這麽卑鄙?為什麽總是偷襲?”

麒麟道:“卑鄙?偷襲?這是戰鬥!戰鬥中本來就不該有懈怠,無論對手在說什麽,在做什麽,都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因為對手隨時都有可能出手,你貴為麒麟城主,連這個都不懂嗎?怎麽與常人一樣無知?還卑鄙,還偷襲?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