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大道的盡頭,青龍內門映在眼前,而穿過內門就是麒麟城的內城了。青龍內門此刻也已敞開,透過內門可以看的到裏麵的敵人,一排一排的敵人有組織有紀律的站立著,等待著戰鬥。
而敵人也看見了我們,紛紛亮出武器向我們開始了攻擊。一刹那,無數的刀氣,劍氣。紛紛而至。從敵人的揮舞的武器之中向著我們飛奔而來。
“殺進去”我喝道,同時身影已經穿進內城,而從我眼前飛過的劍氣,也感覺的到無比的恐怖。可以感覺的出敵人的強大,敵人實力的雄厚。
而兄弟們也揮舞著武器攻擊著,同時身子向前移動著,盡管如此,還是有不少兄弟倒下,倒在青龍大道的盡頭,倒在青龍內城城門邊上,倒在一汪汪血泊之中。
守城的敵人見狀,也紛紛向我們這邊奔來,足有五萬多人,而此刻我們隻剩下四千多人,這是什麽概念?盡管我們四千人很強,但是敵人也不弱。
而我們四千人依舊揮舞著武器砍殺著,並沒有因其他地方而來的敵人嚇到,眼中隻有敵人,隻有戰鬥,沒有畏懼,沒有退縮,沒有放棄。
就在其他敵人紛紛向我們這邊而來的同時,白虎門也殺出其他攻城的幫會,邪惡勢力以及征戰誰主沉浮和其他的幫會,隻是一瞬間白虎內門之外,就聚集了約五六萬人。
向我們衝來的敵人,此刻也改變了方向,向著白虎內門衝去,因為對於他們來說我們這幾千人或許根本微不足道,構不成什麽威脅,而白虎門那邊可是有五六萬之眾,那才是大威脅。
透過人群隱約的可以看見邪惡蚊子以及征戰誰主沉浮的幫主戰戰,此刻臉上也是一臉的嚴峻,同時對我笑了笑。我也衝著他們笑了笑,雖然是笑,但是卻很冷,因為他們給我的也是冷笑,所以我回敬的也是冷冷的笑。冷笑之後,我再次穿到人群之中,收割著生命。
太過豔麗的技能,一時間將整片區域染的五顏六色,除了我們這邊瘋狂的戰鬥,邪惡勢力那邊也在瘋狂的戰鬥,一時間難分難解,所有的人陷入了苦戰。聖器也在這樣的時刻,顯出其價值,盡管敵人很強,可是在聖器麵前也是一命嗚呼,一點補藥的機會都沒,就已喪命。
作為幫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使命,不是殺敵與腳下,也不是讓敵人的鮮血飄灑。而是麒麟石,到這裏的目標,關乎勝利與榮譽的麒麟石。想到這裏,我再次用力將武器向前推去,而劍身也因我的快速向前,此刻已經連著貫穿三人,皆是腹部進,後背出。
我微微望了一眼前方的麒麟祭台,祭台並不是很大,呈圓形,上麵站著約五十人左右,除了四大聯盟的幫主就是一些團長和高層,他們始終沒有動一下,並沒有被眼前的慘戰而震撼,或許在他們眼裏,一切看來都是那麽的自然。
而他們也不可能動一下,因為我們隨時都有可能殺出,守護麒麟石或許就是他們現在唯一的使命。在他們人群的中間,麒麟石也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直衝內城大殿之上的天花板,讓人不禁產生一種望塵莫及的感覺。
不知道戰鬥了多久,內城的人,不管是攻城之人還是守城之人都在逐漸減少。因為死亡之後就被傳出麒麟城,無法再次進入,所以在這裏的人也在逐漸減少。但是殺氣依舊沒有減少絲毫,反而更甚,不管是攻城的人還是守城的人,此刻雙眼都充斥著殺氣。
啪——
一個手握長劍的男子倒在了我的身旁,我轉過頭望去,他的頸部插著一根冰箭,寒氣逼人的冰箭,純白色的冰箭。我嘴角微微有些上揚,對著身後的小白點了點頭。因為不用說什麽,此刻我與小白都懂,而我更明白,若不是剛才小白這一箭,我很有可能倒在這男子出其不意的一擊。即使不死也得費很多藥。而小白此刻肯定也已衝出青龍大道的埋伏,若不是,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我承認剛才是自己多想了一點,隻是一點點分神,而就是這一點點的大意,若不是純白色的一箭,差一點就喪命。我微微吸了口氣,再次的揮舞起武器。此刻絕對不能再次大意,即使腦子裏裝的太多,也得放一放,因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而我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我一死,那就代表前功盡棄,因為我是幫主。
血蝠也已殺到我的身邊,揮動著手中兩頭各鑲有兩把利刃的笛子。笛子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在腳下,而此刻血蝠的笛子也被染紅,血紅色的笛子在血蝠的手中,像是一個活物一般,更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都是從敵人的脖頸之上劃過,牧笛過,深深的傷口,鮮血散落。
而啊劍等人,也瘋狂的揮舞著武器,盡管自己也渾身是傷,舞動的武器也沒有停止一下,依舊在手中飛馳著,所到之處,敵人不死既重傷。因為啊劍等人現在不可能秒殺這裏的人,因為這裏也都是有實力的人,而我與血蝠之所以還能秒殺這裏守城的敵人,完全是因為我們手握著聖器,攻擊力恐怖的聖器。
所以剛才才會說,聖器在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戰鬥之中,才足以顯示其驚人的威力,和恐怖的殺傷力,畢竟聖器是一個職業的終極武器。所以才會人人向往,人人追逐。至高無上的東西誰又不想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