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深夜的曖昧
說句實話,從角鬥場修建好了之後,先是苦行者職業七聖的決鬥,接著又是貴妃醉酒的兩場以升級為目的的決鬥,接著又是幫苦行者職業七聖爆七套轉生藥材忙了一整天,接下來又是紫檀山、鳳凰山和青龍池三處爆材料
爆材料也差不多花了屠夫一整天的時間,就這段時間開始,屠夫幾乎都沒有好好地下線休息。
因此這次下線之後,龐天嘯先是去洗手間,美美地衝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換上一套休閑的衣服,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吃著冰箱裏的零食,一邊看著一些無厘頭的電視劇。
如今連續在線遊戲,已經跟睡眠不足扯不上必然的聯係,因而龐天嘯下線過後,更多的是讓自己獲得一個思想上的放鬆與休息。
龐天嘯下線的時間,差不多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左右了,因而熱騰騰的可口的飯菜,龐天嘯想都不敢想,隻能是就著一些零食看會電視。
本來龐天嘯計劃,隨便看會電視,然後就直接回房間睡覺去了。
誰承想,零食吃得七七八八的時候,眼睛一直盯在電視上看的龐天嘯猛地連續打起噴嚏來。
下意識中緊了緊自己身上的休閑衣服,龐天嘯以為自己感冒了,現在畢竟已經是深秋了,新安市地處北方,目前這個季節算是最難熬的了,天氣寒冷不說,室內供暖卻還沒有開啟,因而很容易受涼感冒。
但是緊了緊衣服,噴嚏聲卻依舊連續不斷,龐天嘯很快意識到並不是天冷受寒處在感冒前期的征兆,因為後知後覺的龐天嘯終於意識到有一股奇怪的香味不屈不撓地刺激著他的鼻腔膜,使得他鼻裏癢癢的,因而噴嚏一個接一個。
錯愕地將視線從電視裏轉移出來,龐天嘯瞬間就鼻血長流,整個嘴巴張成大大的“o”。任由著鼻血流入嘴裏。
不僅如此,龐天嘯的腦袋裏開始嗡嗡作響,全身的血液瞬間全部衝到腦袋頂上,隨後又集體如同廬山瀑布一般飛流直下。全部聚集在**。
衝完涼之後的龐天嘯穿了一套休閑服裝,所謂的休閑服裝,也不過是比較厚實一點的秋衣秋褲之類,因而全身的血液衝到**之間後,龐天嘯的第三條腿開始不老實了,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在秋褲裏支起了一頂不算太小的帳篷。
就算是龐天嘯坐在沙發裏麵,使勁地用兩條腿夾住第三條腿。但是小帳篷依舊很誇張地呈現在外麵。
沒有辦法,龐天嘯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至今還是處男,但是在遊戲裏的切身體會,以及十幾年來對島國倫理片的持續不斷地刻苦鑽研,怎麽說也都是一個熟手,這點反應同他看到的場景對應起來,完全是正常不過的反應。
原來在一樓樓梯口附近。此刻正站著陳欣羽。
陳欣羽顯然也是剛剛從遊戲裏出來,衝了一個涼,批著一件吊帶睡衣就下樓來。估計也是下樓來找吃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龐天嘯此刻如同一個地主老財一般地坐在沙發上吧?~]
長發披肩的陳欣羽,顯然頭發還沒有徹底地幹,濕漉漉地披在後背,一小縷調皮地從肩部露出來,襯在潔白的肌膚上,更加顯得晶瑩黑亮。
至於陳欣羽的吊帶是什麽顏色或者什麽材質的,龐天嘯沒有看清楚,或者是壓根就沒有辦法集中精力去品味,實在是看不清楚。因為再往下一點,就是想不搶龐天嘯眼球都難的極品風景。
在沒有任何外力幫助的前提下,陳欣羽的胸前就聳著兩座山峰。
想當初撿回來陳欣羽的時候,趙鳳嬌為了欺騙龐天嘯去幫她將陳欣羽抱進車裏,騙龐天嘯說陳欣羽的胸懷至少是36d,但是如今目測下來。龐天嘯深刻地感受到女人的話不可信,欺騙性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就今晚看到的場景,陳欣羽的胸懷,雖然比不上趙鳳嬌的36f的豪富,但是也不遑多讓啊。
問題更嚴重的是,陳欣羽目前僅僅是批著一件吊帶睡裙,胸前的山峰高高聳立,倒也不至於讓人犯罪,問題是山峰的頂多,居然各自多了一個小蓓蕾。
身上的吊帶睡裙本來就因為胸前山峰的巍峨而顯得在胸前的位置有些緊致,因而小蓓蕾的輪廓在睡裙的布料上,被刻畫得原形畢露,讓人看到之後就不由自主地聯想起吊帶睡裙後麵的真空狀況。
而山峰之下,則是急轉直下,縱然是以寬鬆聞名的吊帶睡裙,因為山峰的巍峨與挺拔,以至於下麵立即如同懸崖峭壁一般地直收回去,偏偏這一截還是鏤空蕾絲的,白皙、平攤的肚皮,以及睡裙的黑色蕾絲網格,讓龐天嘯欲罷不能。
在下麵,肚臍之下,才是同山峰處一般無二致的布質材料,將關鍵的位置遮擋起來,偏偏這個位置的輪廓,比較起蕾絲真空的位置,又顯得稍微寬大了一些,以至於出現了一個啞鈴般的形狀。
整個吊帶睡裙,絕對算不上短裙,因為一直可以遮到大腿的中間部位,龐天嘯壓根看不清任何裙底的風光。
當然,如果僅僅是一個穿著吊帶睡裙出現在麵前的出浴美女,對於研究過十幾年的島國倫理片的龐天嘯而言,殺傷力也絕對不會如此強,強到龐天嘯根本無力反抗。
原來,陳欣羽不僅是擺出了這麽一副造型,更是給自己打上了香水,視覺加感官,直接徹底將龐天嘯擊敗。
**小帳篷雄赳赳、氣昂昂挺立的龐天嘯,差點就直接拜倒在陳欣羽的吊帶短裙之下了,這徹底是逼人犯罪的一種裝束。
龐天嘯心中如是想,好在長期地同美女鬥爭的經驗,讓龐天嘯在關鍵時刻管住了自己的小帳篷,這個時候亂來,也許後果不堪設想,所以龐天嘯決定以靜待動,以不變應萬變。
這個時候,陳欣羽經曆了短暫的驚訝之後。顯得比龐天嘯大方了很多,直接走到龐天嘯旁邊,伸手從茶幾上的紙巾盒裏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龐天嘯開口說道:“我暈,死胖……哥,你流鼻血了!”
龐天嘯一把抄起紙巾,一邊落荒而逃地奔向洗手間,一邊說道:“我勒個去,天幹地燥的,容易上火。我去下洗手間。”
衝進洗手間後,龐天嘯第一時間將自己脫得跟隻五花豬一般,直接拿冷水往自己身上澆,也不顧這是深秋寒冷的深夜,也完全不管這個行為會不會導致嚴重感冒之類的後續問題。
足足用冷水衝了將近十分鍾,龐天嘯才覺得稍微輕鬆了一些,起碼第三條腿已經不再是那麽不老實了。
用毛巾將自己身上擦幹淨了,龐天嘯穿上了新的幹淨的衣服。然後再衝進自己的房間,披上一件寬鬆的外套之後,這才回到一樓客廳的沙發上。隔著陳欣羽將近一米坐下來,這還不算,又直接從沙發上抄起一床毯,扔給陳欣羽,說道:“我勒個去,小妹,現在是深秋了,晚上天氣冷,你還是披著毯吧,不然容易感冒。”
陳欣羽欣然地接過龐天嘯扔過去的毛毯。輕輕地將自己裹起來,然後笑道:“我暈,死胖……哥,謝謝你啊,你都擔心我著涼感冒了,那你自己用冷水衝了十分鍾。難道就不擔心感冒啊?”
龐天嘯一聽,頓時大窘起來,這事情咋能讓陳欣羽給知道了呢?
陳欣羽看到龐天嘯的窘態,笑得更加歡暢起來,挑逗地說道:“我暈,死胖……哥,你坐那麽遠幹什麽?怕我吃了你啊?”
這一挑逗、這一撩撥,龐天嘯好不容易花了十幾分鍾淋浴冷水才安撫完畢的第三條腿,再次躁動不安起來,腦袋裏麵不斷充血的龐天嘯甚至在想:“我勒個去,管他後續有什麽災難性的後果,先霸王硬上弓,將小妹辦了再說!”
不過,這僅僅是停留在腦海之中,龐天嘯快速衝到冰箱前,借此掩飾自己的窘態,然後找了一筒薯條和一瓶可樂,丟在陳欣羽跟前,說道:“我勒個去,小妹,你跟我一樣,剛從遊戲裏出來吧?
來,吃點薯條喝點可樂,墊吧墊吧肚,除了這些,冰箱裏找不到其他的吃的了,隨便墊吧下吧。
電視節目也沒有什麽好看的了,兄弟我決定還是早點回房睡覺比較實在。”
陳欣羽毫不客氣地接過薯條和可樂,開始吃了起來,龐天嘯看到陳欣羽的吃相,頓時後悔自己獻什麽殷勤,跑到冰箱裏去幫忙拿東西。
倒不是因為陳欣羽的吃相有多麽嚇人,而是因為要吃東西和喝可樂,因而陳欣羽的手必須動,而陳欣羽手一動,則包住她的毯就會不由自主地存在著空擋。
這若隱若現帶給龐天嘯的感受,比之前完全暴露出來帶給龐天嘯的**更大。
就在龐天嘯想要起身逃走的時候,陳欣羽卻停了下來,說道:“我暈,死胖……哥,難得晚上碰到了一起,聊一會嘛,這麽著急走幹啥?回去你一定能睡得著麽?”
龐天嘯本身就是一種想要逃離,但是又想留下來過足眼癮的狀態,聽到陳欣羽的挽留,整個決策的天平立即全部都向留下來的那一邊傾倒。
於是龐天嘯再次坐了下來,問道:“我勒個去,咋了?小妹你有事情?”
陳欣羽一邊小口地咬著薯片,一邊說道:“我暈,死胖……哥,非得有事才能找你聊天麽?
這不是一天到晚都在忙遊戲,難得有時間跟你坐下來聊一些非遊戲的內容啊,你怎麽就這麽反感我呢?”
龐天嘯無奈地一攤手,說道:“我勒個去,小妹,瞧你這話說得,兄弟我啥時候敢反感了,從一開始在老板家客廳開始,兄弟我就不敢反感你了,後來再來胖妹家別墅,但凡是你小妹的意見,兄弟我那一次不是力挺的啊。”
陳欣羽點點頭,說道:“我暈,這倒真是。
死胖……哥,你知道麽?我爺爺在福臨市,已經將我的彼岸網吧的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他打電話告訴我,要全部弄回來。估計還有半年左右的時間。
等我的彼岸網吧回來之後,我是要搬回福臨市去的,你陪我一起去好麽?”
龐天嘯瞬間就開始**漾了,這算什麽?求婚還是求愛。雖然是女的向男的求。
就在龐天嘯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口答應的時候,一聲河東獅吼破壞了這靜謐的秋夜的曖昧:“奶奶的,死小妹,你吃老娘喝老娘的,老娘辛辛苦苦照顧你度過難關,你丫好了就拍拍屁股就走。
說走就走也就算了,老娘是那種俠義為懷的豁達人士。也就不跟你計較了,你丫不但要走,還要帶走老娘的人,奶奶的,你真當老娘是善男信女,好欺負不成?”
龐天嘯一想完了,平時自己都跟個皮球似的,這個踢了那個踢。咋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香餑餑,還個個都爭起來了。
抬眼看向一樓樓梯口的時候,龐天嘯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直接朝洗手間衝去。
趙鳳嬌如同河東獅一般地怒吼道:“奶奶的,死胖,你丫要死到哪裏去?老娘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龐天嘯含含糊糊地說道:“我擦,天氣太幹燥,上火了,去下洗手間泄瀉火!”
說完,不顧趙鳳嬌的反對,龐天嘯直接以大無畏的精神,攜著遊戲裏一往無前的衝鋒的氣勢。衝進了洗手間。
不用說了,依舊是冷水浴,沒有辦法,趙鳳嬌穿得比陳欣羽更加**,更加讓龐天嘯難以把持。
首先是趙鳳嬌的胸懷要比陳欣羽的更加傲人,畢竟是36f的豪富啊。豈可同rì而語,尺碼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其次就是趙鳳嬌的衣服更加誇張,同樣是吊帶睡裙,但是陳欣羽好歹也隻有腰部是鏤空蕾絲的,但是趙鳳嬌的卻是整件衣服都是半透明的,內中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讓龐天嘯直接就當場血濺七尺。
在洗手間裏淋著冷水浴,龐天嘯淚流滿麵地哀歎道:“我勒個去,尤物的武力值都是那麽高,讓兄弟我欲罷不能,欲上不敢。
我擦,既然不肯給,又穿這麽露出來撩撥人幹啥呢?”
聽著趙鳳嬌和陳欣羽在一樓客廳裏的吵架聲,龐天嘯又是足足淋了十五分鍾的冷水浴,這才從洗手間裏出來,臨出來之前,龐天嘯恰好看中了一條浴巾,於是直接扯了出來,眼睛都不敢睜開,直接聽聲辨位,將浴巾扔給趙鳳嬌,嘴裏說道:“老板,天氣冷,現在都是深秋了,你披條浴巾吧,感冒了人難受事小,耽誤了賺錢可就事大了。”
本來趙鳳嬌是想罵龐天嘯一頓的,但是龐天嘯給出的理由太切合趙鳳嬌的心意了,於是趙鳳嬌點了點頭,將浴巾披在了身上。
龐天嘯一直等到趙鳳嬌將浴巾披上了,這才睜開眼睛,在沙發上,找了一個既遠離趙鳳嬌,又遠離陳欣羽的地方坐了下來,低著頭,耷拉住腦袋,雙手捧住腦袋,這樣的話,好歹可以稍微遮住一下自己的第三條腿。
趙鳳嬌依舊不屈不撓地說道:“奶奶的,死小妹,你還敢說沒有勾引我家死胖的動機?不勾引我們家死胖,你能抹這麽多香奈兒的香水?”
陳欣羽針鋒相對地反駁道:“我暈,老板,貌似你現在跟笑老大打得火熱啊,再說了,貴妃妹妹一直都在追求死胖……哥,死胖……哥什麽時候成了你家的了?
我打香水關你和死胖……哥什麽事情啊?我就是喜歡把自己弄得香香的,怎麽了?還有規定說什麽老板不打香水,員工就不許打香水麽?我見小雯妹每天都打香水呢。”
趙鳳嬌怒道:“奶奶的,那你親口說要拐走死胖,是老娘親耳聽到的,你該不能抵賴了吧?”
陳欣羽淡淡一笑,差點把龐天嘯的魂兒都給笑出來了:“老板,我是邀請死胖……哥跟我去福臨市,在我的彼岸網吧裏玩遊戲,但是並沒有拐走他啊,別說他沒有答應,就算他答應了,你又能怎麽樣呢?
不就是每個月的月業績任務量嘛,死胖……哥去福臨市,在我的彼岸網吧裏玩遊戲,一樣可以給你交月業績任務量,也還是s&m遊戲工作室的成員,還不用浪費你的電費和遊戲設備呢。”
趙鳳嬌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即臉色如同翻書一般,瞬間由怒容滿麵轉為笑容可掬,開口說道:“奶奶的,死小妹,你丫不早點說,老娘覺得這個想法不錯,不光是死胖可以跟你一起去福臨市,咱們s&m遊戲工作室,全部跟你一起去福臨市就好了,老娘連房租都省下了。
就這麽定了,你那個網吧什麽時候可以弄回來?”
陳欣羽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大概半年以後!”
龐天嘯站了起來,說道:“我勒個去,達成共識了吧?那兄弟我回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