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鋒芒畢露 第四百六十章—麵臨的困境
罪惡王城某處酒樓。
“你說你和下雨天發生了衝突。”一個帥氣的男子坐在包間之內,手底下一個青年十分恭敬的點點頭說道,臉色有些難堪。
如果夏天宇在這裏的話,就能認得,此人就是在城內和他發生衝突的亂塵楓,也就是神殿公會的長老,而他匯報上麵的這個帥氣青年,便是炎黃學院的風雲人物新城,同時也是遊戲世界中有著新人王稱號的“劍皇”葉孤城
新城皺著眉頭,這種時候就已經和夜月發生衝突了,的確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好事,畢竟,在他的心中還是希望自己的妹妹能成功的,可是,父親的命令讓他不敢違抗,身為新家的長子,他能做的是撐起整個家族。
“算了,既然已經發生了,也挽回不了,而且你們是個人衝突,應該沒什麽關係的。”新城歎了一口氣,亂塵楓還以為自己會受到責罰,沒想到會長竟然放過了他,心中鬆了一口氣。
可是在這包間內的大部分人都不理解,為什麽,明明公會已經決定要攻打夜月,而他們的會長卻一臉惆悵,甚至很不願意攻打夜月一樣。
“會長,您到底什麽意思啊,明明下達了命令,開始攻打夜月駐地,可您卻說要去守護王城看看,這裏就交給我們”其中一個淡金色徽章的玩家問道,很顯然,這家夥是神殿公會的副會長或者首席長老。
“是啊,會長,和下雨天衝突怎麽了,我們本來就和夜月是敵人,雖然這駐地離我們本來的城市遠了點,但奪取駐地之後,我們可以遷移過來,兩者並不衝突啊。”
“就是,會長。”眾人都能看得出來,攻打夜月新城似乎有心無力,甚至有種不情願的想法,手下的人倒是很激動,一旦獲得駐地,他們神殿就能在蒼穹之中更上一層樓、
“大家少說一句吧,老大有自己的苦衷。”從人群中走出來的男子,眾人都看向了他的目光,這男子身材魁梧,但不難看出年紀不大,而他赫然就是天榜上的強者,風青陽,曾經在琅邪山決戰出現過的男子。
“唉”新城歎了一口氣,隨後又看向了眼前的夥伴們,這些可都是神殿公會的支柱,有些事情,也沒有必要隱瞞下去,他歎了一口氣道:“你們知道,這夜月的會長和我什麽關係嗎。”
聞言,不少人恍然大悟,甚至是調侃起來:“我暈,老大不是吧,這夜月的會長月如煙是你的女朋友。”
新城抬頭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他叫新月馨”
“新月馨,不是吧,和老大一個姓”眾人想到了什麽,這個月如煙絕對和新城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她是我的妹妹,和我的父親又一個賭約,現在攻打夜月的意思也是我父親的意思。”新城有些無奈的說道,神殿的幹部們和新城認識的時間可不短,所以很清楚新城身後的能量,這也是他們死心塌地跟隨新城的緣故,一個龐大的公會身後,必然和財團有著一定的關係,這才能支撐一個巨大的公會。
眾人陷入了沉默,原來新城不願意動手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為新月馨是她的妹妹。
“可是,為什麽新總要這麽做呢,這不是她的女兒嗎。”疑惑聲再一次響起,新城卻沒有回答,轉移了話題說道:“這一次,我會借口傳奇的事情離開,大家盡量幫一下忙吧,如果夜月實在不行,我們就取而代之,如果他們有機會的”
眾人聽得入神,點點頭露出了凝重的麵孔
夜月的駐地內,會議室中傳來了眾人的驚呼聲。
隨後又是一陣沉默,沒有人言語,夜月現在的處境本來就不秒了,若是新城的神殿公會真的傾盡全力一戰的話,夜月這一次恐怕就危險了
夏夢瑤咬咬牙:“大家也不用太擔心,神殿應該不會對夜月大力進攻,這一點我能保證。”
“沒想到,葉孤城是會長的哥哥,還真是錯綜複雜的關係啊”若安息他們是第一次知道,所以滿臉的驚訝之色,葉孤城,那可是新人王一般的人物,所以能被成為劍皇。
“是啊,可惜,暫時是敵人,如果有神殿的幫助,我們的機會更大了。”惆悵白雲也顯得有些惆悵。
“嗬嗬,也不用這麽灰心,在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好了,情緣公會已經決定幫助夜月守城,他們的人應該會在今夜秘密進入我們駐地”夏夢瑤笑了笑,難怪沒有太過於擔心,為了能成功守住駐地,新月工作室的美女們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努力的不僅僅是夏天宇一個。
“情緣也加入嗎,不過信得過嗎”夏天宇可是允諾了狂龍戰天很大的利益,這才是不會背地裏捅一刀的保證,可是夏夢瑤憑什麽讓情緣幫忙,以目前夜月的情況,應該拿不出什麽東西讓別人心動才行。
“能信得過,我和他認識很久了。”夏夢瑤對夏天宇說道。
“是嗎,認識很久了”夏天宇這句話說的很淡漠,不過讓人感覺這家夥心裏很不爽一樣,夏夢瑤還打趣的發了一個私聊過去。
“怎麽,你吃醋了。”夏夢瑤還發了一個可愛的圖片。
夏天宇發了一個白眼的圖案:“我會吃你的醋,做夢呢~。”
“你混蛋。”夏夢瑤結束了私聊,一臉生氣的模樣看著夏天宇,有些氣勢洶洶的說道:“我還沒問你呢?你說一個人守住這裏,那個人是誰啊,萬一他對我們不利呢。”
這妞的報複來的真快,夏天宇回答道:“這個人當然能信任,比女人可靠多了。”
“說起來,到底是誰啊。”周圍的人來了興趣,也紛紛看向了夏天宇。
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他們好奇的目光,夏天宇鬆口道:“葬天,你們不認識,不過他的實力應該在我跟天藍之上。”
聞言,在場的人都露出了驚駭之色,反而是天藍喋喋不休的叫囂著自己不比葬天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