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淩風這邊剛準備洗洗睡覺。
結果白清河忽地打電話過來:“坑神,我家老板讓我跟你來談一下,白送你20%的花月股份,你要不要?”
“你們老板真會開玩笑。”楚淩風嗬嗬一笑。
“他已經坐飛機,拿著轉讓合同過來了,估計明天到。”
“今天貌似不是愚人節吧?”
“是的,今天不是愚人節……等等,坑神,你覺得我在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話啊。”
楚淩風直接掛斷了白清河的電話。
結果還沒一會兒,白清河又打了電話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大坑神,以後我們花月就跟著你混了。”
“你信不信我明天會拒絕你家老板。”
“……”
白清河是真的無語了。
臥槽!
大坑神,你別亂來啊!
你確定你才是認真的嗎?
這可是白送的股份啊!
20%,白送的股份啊!
“明天等你們家老板過來,我跟他說吧,現在我要睡了。”
“哦哦,好的。”
白清河聽楚淩風的意思,似乎貌似是這樣的。
這裏麵莫非有問題嗎?
白清河顯得不解。
然而不解歸不解,這也是投資商老板跟楚淩風的事情,他在這裏麵也插不上話。
幾乎是第二天,楚淩風這邊剛吃完早飯,
花月的老板就到了學校這邊,
此刻,胡渣大叔已經在和對方進行談判了起來。
對於這種白送的股份,說實話,胡渣大叔如果是個人方麵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收下。
白來的錢,為什麽不要?
可是,楚淩風在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跟胡渣大叔說過,直接拒絕花月的這位老板。
在九重,楚淩風說的話幾乎是聖旨。
更何況,自己的這位大坑哥在說起花月老板的時候,神色中閃過的一絲異樣,讓胡渣大叔更是不敢違抗。
我擦!
你們花月有問題還好意思來給我們股份?
你們這是想拉我們大九重下什麽髒水是吧?
不過在禮節上,胡渣大叔還是以各種方式在委婉的拒絕對方。
隻不過,這花月老板卻怎麽也想見楚淩風一麵。
這讓胡渣大叔很無語。
這年頭做到身價破百億的人,結果此刻低聲下氣的說這些話。
讓胡渣大叔的確不好拒絕。
可是,偏偏大坑哥又早就會知道這種情況一般,讓他別把人帶過來。
大概是勸了半天,花月老板見事情無望,隻能離開了九重。
不過根據胡渣大叔這邊的消息,這位花月老板並沒有離開紹興,而是在紹興的某家大酒店中住了下來。
“他還不死心嗎?”
楚淩風忽然來到了胡渣大叔的房間。
胡渣大叔苦笑:“估計是打算三顧茅廬了。”
“如果他明天還來的話,就讓他來見我吧。”楚淩風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
胡渣大叔依舊不解,這莫非是傳說中的欲擒故縱?
到時候多要一些股份?
果不其然,這位花月老板是真的來了。
“好吧,坑哥答應見你了。”胡渣大叔這樣一說。
那位花月老板大喜。
隻不過,讓花月老板汗顏的是,為什麽你們這麽多人跟著一起來了?
而且你們為毛還帶著西瓜瓜子薯片飲料?
你們是認真的嗎?
九重都這麽鬆散的嗎?
“來了。”
花月老板進入楚淩風的房間後,就看到麵色冷淡的楚淩風,他不由露出了笑意:“淩風,果然是你。”
九重的其他人一震,和坑哥認識?
“你還是別叫我那麽親密的為好,我已經跟你們家徹底斷了關係,楚大統。”楚淩風不屑的說道。
楚大統哈哈一笑,找了個地方,一點都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斷絕有用嗎?總歸是一家人,流著一家人的血。”
“臉皮還真夠厚的。”楚淩風冷笑了一聲。
“你二叔我,別的什麽都不會,就是臉皮厚。”楚大統依舊笑著。
“所以呢?”楚淩風打了個哈欠,“你準備什麽時候離開,我可不會接受你的任何一點施舍!當初如此,現在更不需要。”
楚淩風把‘施舍’說得咬牙切齒。
楚大統點了點頭,接著,他從懷裏摸出了一張照片:“物歸原主。”
楚淩風接過照片,撫摸了這張保存很好的照片表麵,又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很直白的說道:“不送。”
逐客令已下。
楚大統自然起了身子。
正準備離開的楚大統,卻忽然又轉身:“我很期待九重登上國際第一的位置,你踏上世界最高獎台,為楚家拿到榮耀的那一刻,我老了,有些東西是該讓位了,如果你對花月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和我來說一聲,花月,以後也可以接受你的調遣。”
“花月那點家底,我可瞧不上眼,楚家的榮耀也隻是屬於我的楚家,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楚淩風冷冷的懟了回去。
就好像習慣了這樣對對方說話一般。
楚大統卻是見此哈哈一笑,似乎十分懷念一般,跨步離開楚淩風的房間。
“大哥,你的兒子出息了,就像當初,死也不肯讓我收養他,甚至開口閉口就要和我斷絕關係,為了你和大嫂的一張照片,甚至把我和我兒子的臉都打花了,或許,當初我就不該把他當做小孩子看待,應該好好跟他說,而不是強勢的要為他鋪路。”楚大統搖了搖頭。
楚大統和楚淩風的父親關係很好。
隻不過,和楚淩風卻很不好。
或許是天生相衝,楚淩風從來都不喜歡楚大統。
所以發生了當初的這件事。
那時候的楚淩風還很小,失去了父母,無依無靠的他,卻要一個人生活。
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
當時的楚大統也很強勢,不知道變通,因為那會兒,他就已經是一位上位的老板,自然是不允許別人反抗自己。
更何況不過是一個小屁孩的楚淩風。
在楚大統眼裏看來,一個小屁孩能懂什麽。
他拿走照片,是為了讓楚淩風能離開失去父母的悲傷,從裏麵走過去。
可是,就是這件事。
讓當時的這位小屁孩,拿著一把錘子追殺了他和他兒子幾十裏路。
一張照片,更是把兩者之間斷了聯係到如今。
誤會嘛,就讓它誤會下去吧。
現在看來,也依舊不是什麽大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