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盛汗顏,你怎麽就不信呢?
“當然是真的,我是那種人嗎!”柳盛拍著胸脯,有些心虛的說道。
曉綠仔細打量了一下柳盛,沒說話。
這時,柳盛發現,曉綠竟然突破兩星氣海境了,對於曉綠的修煉速度,柳盛還是比較滿意的。
“走吧,先回去吧。”
帶著曉綠回到木屋,黃耀天也在,來到這裏已經快有十天了,在這裏,曉綠和黃耀天的修為都提升得很快。
兩人竟然都突破到了兩星氣海境,讓柳盛點了點頭。
黃耀天有複活景靈的念頭支撐著他,從來不缺修煉的動力。
而曉綠,哪怕沒有修煉的動力,即便按照平常修煉,以後成就也絕對不低。
兩人剛回來,黃耀天正好從修煉中醒過來,有些詫異的看著柳盛。
柳盛已經不見人影好幾天,不過以柳盛的性格,他還以為柳盛至少還有幾天才會回來。
柳盛看了一眼黃耀天,將紫藍幽火獸的獸核扔到黃耀天手中。
接住獸核的黃耀天疑惑的看了一眼柳盛,隨後看到獸核中搖曳的獸火,臉上頓時布滿了狂喜。
“這……這是獸火火種,你從哪裏得到的?”黃耀天拿著獸核,不可思議的看著柳盛問道。
獸火火種?
聽到這四個字,曉綠同樣有些驚訝,雖然她火焰並不是太了解,但是一團火焰和火種的價值,她還是能夠分清的。
柳盛無所謂的道:“殺了一頭四級戰獸,碰巧得到的。”
“什麽!四級戰獸!”
黃耀天和曉綠大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柳盛,十分難以置信。
“你,你是說紫藍幽火獸?”黃耀天眼中帶著震驚,不可思議的道。
見柳盛點頭,兩人再次倒抽一口冷氣,完全沒想到柳盛竟然真的,把那頭在這條山脈中屬於霸者級別的戰獸給殺了。
紫藍幽火獸,不僅是他們,元城的人都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因為它太過強大,是城主都奈何不了。
所以,很少有人敢深入這條山脈,畢竟誰也不想悲催的碰到紫藍幽火獸。
一般人碰到他,基本上隻有死路一條。
誰也沒想到,柳盛不僅將紫藍幽火獸給殺了,還得到了一枚珍貴的火種。
這樣的東西,是任何人都會心動的,哪怕是化氣境強者,亦或者高級煉藥師。
深吸一口氣,黃耀天目光複雜的看著柳盛,緊握著手中的獸核。
過了很久,才道:“柳盛,謝謝你!”
除了說謝謝,黃耀天找不到任何可以報答就是的東西,他看得上眼的東西,柳盛未必看得上。
“火種該怎麽培育你應該很清楚,盡快煉化煉化,以後好好培養,說不定能夠成為偽地火。”柳盛點了頭道。
黃耀天同樣鄭重的點了點頭頭,而後柳盛將紫藍幽火獸的血液分成三份,其中兩份給了黃耀天和曉綠。
若不是之前斬殺紫藍幽火獸,很多血液都浪費了,至少還能多出一份。
拿到紫藍幽火獸的血液,兩人都十分高興,迫不及待跑到一邊開始修煉。
兩人的元氣和火屬性元氣都不相衝,所以吸收並不是一件鬧事。
身為煉藥師,黃耀天修煉的本就是火屬性元氣,吸收紫藍幽火獸血液中的力量,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曉綠就更簡單不過了,她本身就是修煉黑暗元氣,能夠吞噬一切元氣,是一種極其特殊的元氣。
看著兩人都在專心致誌的煉化紫藍幽火獸的血液,柳盛拿出從方怒等人那裏得來的納戒,給整理了一下。
整理之後,這些人納戒裏的東西有著非常可觀的晶幣,還有很多的修煉資源。
尤其是方怒的納戒中,更是有著不少的高級靈藥和丹藥,最讓他感性趣的是一張卷軸。
能讓四大家族少主都貼身放置的東西,肯定不會簡單。
果不其然,打開卷軸隨便看了一下,柳盛麵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
與此同時,元城張家和朱家。
得知方怒被殺,而且方怒的屍體還被人要求送了回來,張家上下頓時暴怒。
張家大廳中,有張家的下人,也有張家的長老。
一名目光犀利,如捕食的獵鷹一般,渾身上下帶著不怒自威的氣質的中年人,看著方怒,和張家二十多名氣海境武者的屍體,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名中年人,正是張家家主——張天道。
此刻,張天道目光陰沉似水,整個大廳的氣氛變得凝重十分凝重,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而那名被璃陌廢去修為的張家武者,更是跪在張天道麵前,身體瑟瑟發抖。
在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修為被廢,他連抵禦這股氣勢的能力都沒有。
“你說,方怒和他們都是是被柳盛殺的?”過了很久,張天道緩緩的開口道。
但是,任誰都能聽到張天道語氣中的怒火,將那名武者嚇得連呼吸都覺得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是的,就是斬殺朱家少主,被通緝的那人!”那名武者超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說道。
唯恐一句話說錯了,自己就會死於非命。
卡吧!卡吧!
聽到回答,張天道雙手握拳發出卡吧卡吧的爆響,咬牙道:“無知小兒,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張家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
身為張家前三的天才,方怒又是自己的兒子,現在卻被人斬殺,這無異於**裸的打臉!
張天道又怎麽可能忍下這口惡氣?
“給我召集人手,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給我找出來,我要親自將他碎屍萬段!”
張天道雙手捏成拳頭,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你,負責帶路,找到那小子就放你一條狗命,不然,你就給我兒陪葬吧!”
看著那名武者,張天道冷哼一聲,一揮手將那名武者打飛出去。
“是!”那名武者吐出一口鮮血,慌忙的從地上爬起來,驚恐的說道。
“嗬嗬,張老弟,現在可不是生氣的時候,一切以大局為重。”
這時,一名氣勢如虹,氣勢和張天道的相差無幾的中年人,從門外走進來。
看到這名中年人,張天道眉頭一皺,冷道:“朱權韜,你來幹什麽?”
此人,正是朱家家主,朱富天的父親朱權韜。
對於張天道冷漠的態度,朱權韜一點也不計較,反而一臉笑意的看著張天道:“你應該知道,一個月後是什麽日子,報仇的事暫且一放。”
朱權韜的話,讓張天道眉頭緊縮,一會兒後,看著朱權韜冷冷的道:“死的又不是你兒子,你當然不著急!”
操你姥姥!朱權韜心中燃起一股無名怒火,張天道顯然是借機揶揄他。
明知道他兒子也慘死在柳盛手裏,卻還說風涼話,將他的好意給踩在地上。
“哼!張天道,孰輕孰重你自己清楚,別到時候出什麽幺蛾子,到時候可沒人幫你!”
“還有,我這次來可不關心你兒子的死活,等那件事過了,你我二人將手將那小雜種給抓起來!”
“這,才是我來這裏的目的。”
說完後,朱權韜不顧張天道那仿佛鍋底一般漆黑的臉色,轉身就走。
但是這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一股恐怖的氣勢,硬生生的將朱權韜給逼退!
大廳中,無論是張天道還是朱權韜,亦或者是張家的長老,都是驚駭的看著門外,緩步走進來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