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開始討論這個事情。
“這麽一說,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可能對我們來說應該不是遙遠的時間,畢竟……大家可以看一下,這個車子是不是跟我們平時見到的車子都是非常像的,所以可以判斷出來這個人絕對不是說是幾百年前的一個人,因為車子出現也不過就是最近幾十年,所以說這個人是非常大的可能還存在這個世界上麵。”
館長跟大家說著他心裏麵的判斷,和給出一些思路。
畢竟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現在自己就覺得這個應該是最能下手去解決的一個事情了。
“還有啊,咱們可以去查車輛管理所,然後找出來這些年有沒有消失不見的車子,這樣的話就太容易找到了。”
大家都這麽按著館長說的思路在思考著,隻是摸金校尉一直沒有說話,忽然間抬頭說出來一句大家全部都沒有考慮到的事情。
“去查出租車的車牌!!”
“厲害了??”
大家表示這個人還是厲害了,一下子說出來了解題的關鍵。
“這個不好找吧,畢竟這個畫像太模糊,而且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麽字。”
“這個,古代人都是有通用的表達的,隻要去查,絕對可以解釋出來到底是什麽的,隻是說這個人是會有一半相似的可能的。”
“可是要是一半的話,那剩下一半找起來這個人也是非常困難的。”
“對啊,我感覺也是不好找,因為這個事情其實是非常奇怪的,如果是正常的思路可以說其實根本就是行不通的,我不知道你們心裏麵是怎麽想的,但是對於我這裏其實我心裏麵就是這麽想的!”
“也是有點道理的,畢竟事情不是一般事情,其實是不可以按照正常的思維來思考的!”
館長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摸金校尉說了一些話,王教授開始說話了。
“這個是你剛才說的那樣的,他們有自己交流的文字,所以說如果按照現在這個車牌號放在那個時候,墓主人即便是再高的畫術,但是我們都忽視了一個事情,這樣的數字和子木她寫不出來,也模仿不好,就好比我們從來都沒有學過西班牙語、葡萄牙語,那我們看到了即便是照著寫一遍,本地人也是看不懂到底是什麽的。再說我們一般也不會對這種不認識的,並且覺得不重要的細節去進行全部的再現。”
……
這麽一說把主要的問題一下子全部說出來了。
但是的確這個說出來也是一個真實存在的。
這個王教授說的是非常有道理的。
並且不需要否認大家也都是非常認同的一個事情,不得不說,還是教授說出來的話更加具有水平,直接就可以讓別人信服。
所有人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大家都是安靜了下來。
想想也是,要是真的換做是自己的話也不會去馬上就可以寫出來這些東西,就好比外國人寫中文一樣,可能他自己覺得非常完美,但是國人是看不明白的。
更加不用說這麽一個小細節的地方了。
大家覺得說的也是非常的有道理。
那就是說當時已經處理到了細節,因為車牌那個位置一看就是有字的。
這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問題就在於隻是按照自己看到的寫下了,但是現在沒有人可以看懂的到底是什麽。
“這個,上麵還是有字的!!”
“有字??”
“是啊!!你看看!”
“真的是,這麽一說我可以找一個專門研究這方麵的一個朋友看一看能不能看出來吧。”
摸金校尉忽然間說道!!
“可以看出來??”
“那就有希望了!!”
因為要是這麽一說的話去找到可以認出來到底是什麽字,那麽事情就真的很好解決了。
“你認識的這個大師真的可以看出來嗎??”
館長聽到這麽說心裏麵是非常興奮的,畢竟要是真的可以發現,然後說去找到這個人,那麽一切都真的太簡單了。
“這個我也不是太確定,但是可以說是有點把握的,總比現在咱們沒有頭緒要好的多,到時候就算是看出來一個字都對我們來說是有幫助的。”
“這麽說是也對,那我們這次就必須先從這個地方下手吧,這樣才能有一個比較好的入手點,因為這個事情可以說在整個考古界已經是一個大難題了。”
“是的。”
“那您那個朋友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們馬上去找他。”
“不用了,再等半小時他就過來了,你們應該都知道是誰,就是張大炮。”
這麽一說他們都知道了,這個張大炮,其實就是跟這個摸金校尉在圈子裏麵都是出名的,都是比較厲害的人物。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去過無數地方盜過墓,後來就莫名就認識了,也是因為後麵兩人也年紀不小了。
所以一個在從盜墓業退休之後來到這個地方。
一個在這個國家研究所裏,外表當然是博物館裏看文物的,但是其實他們都還有國家研究所專家的身份。
這個張大炮也沒有閑著,反而是利用自己的才能做了一個古董店的老板,活得也是有滋有味。
隻是別人聽到之後還是有些好奇的。
“張大炮??”
“可是他會這種東西嗎??不是說隻是在盜墓方麵比較厲害一點嗎,但是好像是沒有多少文化吧。”
畢竟這個張大炮大家也都是知道是魁梧的那種男人,要是說本事還是這個摸金校尉厲害,但是為什麽說這個時候需要張大炮啊,這個是大家不明白的一個事情。
但是疑惑也隻是暫時的,既然都已經這麽說了,就必須是要相信的。
“那很好,就等著他過來了,不過我們在鑒定之前還是需要簽一個國家一級的協議的,這個是必須要保密的。”
“不用擔心,已經之前就去簽好了。”
怎麽回事??
館長沒想到這什麽時候怎麽這麽熱心了。
難道是說這個人真的是對這個畫像有什麽別的打算,因為從眼睛裏麵看到的都不是平時那個什麽都不願意去管的那個樣子了。
所以現在這幅畫跟他之間真的是有什麽關係。
還是說心裏麵真的是對這幅畫有著不一樣的情感。
為什麽心裏麵會有這麽奇怪的感覺,有點不明白,但是其實心裏麵也是覺得這個事情看起來是簡單,好像是隻要知道一個入口就可以知道所有的事情,可是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也是自己這麽多年以來一點思路都沒有的一個事情。
但是又感覺是不是自己太過於敏感了,才會這麽胡思亂想,真的是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