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推倒大修)

佩妮坐在沙發上給哈利織新毛衣,他原來的那件顯小了,套在身上緊巴巴的。佩妮拆掉了舊的準備加上一些毛線織一件大一些的。西弗勒斯的突然出現讓她大吃一驚,從沙發上站起來大步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你怎麽會回來?”

西弗勒斯沉默不語,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佩妮,也許我們得馬上搬家。”佩妮嚇了一跳,她摟著西弗勒斯的脖子:“出了什麽事?”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她並不害怕危險她害怕的是未知,顯然西弗勒斯也想到這個,他安撫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背:“別擔心,隻是去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馬爾福雖然已經立下了誓言,但西弗勒斯還是因為他的知情而害怕了。如果他能知道那麽別的人也能夠打聽出來。哈利?波特身邊幾乎被鄧布利多的咒語保護成了一塊鐵板,可那是針對懷有惡意的人,那麽波特的崇拜者呢?他們照樣有機會接近他,並且可能在出自好意的情況下傷害到他們。

“告訴我真相。”一向在西弗勒斯麵前溫和順從的佩妮這一次卻的固執起來,她緊緊盯著西弗勒斯的眼睛,表情堅定的看著他:“我堅持。”她不想要再被當成弱者那樣對待,也許在她麵對巫師的時候的確顯得柔弱,但她不想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那樣對待,被安排被保護。她想要知道西弗勒斯心裏到底在擔心害怕些什麽。

西弗勒斯盯著佩妮看了半天,她臉上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他把佩妮摟進了懷裏,嘴唇碰著她額頭上的碎發吻著她的眼睛,聲音有些嘶啞:“你看過那個標記。”佩妮疑惑的點了點頭,想不明白西弗勒斯的意思是什麽。

“那個人還活著。”他停頓了,然後好像難以忍受的從喉嚨口迸出一連串他一直壓抑著的事實:“他用了一個非常古老又邪惡的魔法……切割了靈魂。”他不知道佩妮是不是能夠接受,於是他準備好了她的驚慌失態。

但佩妮又一次叫他吃驚了:“你的意思是,神在所以哪怕形滅了,他也還是存在著,準備東山再起嗎?”佩妮雖然一臉蒼白但聲音卻無比鎮定,她一聽到西弗勒斯的話心裏冒出來的就是這樣的想法,好像她從哪兒知道有一件這樣的事似的。

“伊萬斯小姐,我不得不說每一見到你,你總是有叫人吃驚的想法。”鄧布利多突然出現在了伊萬斯家的客廳裏,身上還穿著星星睡袍,他摸了摸鼻子好像看到別人的那樣扭過身去,佩妮趕緊放開西弗勒斯,從他的懷抱裏退出來。

鄧布利多衝著西弗勒斯點點頭:“我本來想讓福克斯過來,但最近你要的鳳凰眼睛實在是太多了些,它一看到我就飛走了。”白胡子老人跟西弗勒斯開著玩笑,苦笑浮現在了西弗勒斯的臉上,他知道沒有辦法瞞過鄧布利多,隻是能夠再拖一段時間,等到他有了把握再跟鄧布利多談起這個。

很明顯的鄧布利多也知道西弗勒斯的意思,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疲倦:“過去我沒能做到,但現在……西弗勒斯,你一直這樣看我嗎?”老人抬起手揉了揉額頭。

“難道,你沒有想過?”西弗勒斯用佩妮從沒有聽過的那種冰冷語氣對著麵前這個和藹的老人說話,鄧布利多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但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是的,我不假裝自己沒有這樣打算過,但那是最壞的打算,現在,我們還有希望不是嗎?”

他不會讓那個最壞的打算在未來出現的,西弗勒斯打定了主意,他深吸了一口氣對鄧布利多說:“那麽,我想請您,在我實驗的這段期間內,能夠給她們更好的照料。”他不像剛才那樣尖銳了,甚至還帶著些懇求的意味。佩妮早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上前一步靠著西弗勒斯,雙手抱住他的胳膊。

鄧布利多又變成了一個逗趣的老人,他衝著佩妮眨睛:“那麽,伊萬斯小姐,我知道一個絕妙的好地方,你願意搬過去嗎?”

佩妮沉吟了一下:“那個人他的靈魂分割了幾次?”如果他的意圖是保留神體那麽接下來當然是給自己創造身體,如果她自己,在可以的情況下也決不會隻給自己一次機會。

鄧布利多一點兒也不著急了,他甚至坐在了扶手椅子上揮動魔杖給自己來了一份檸檬點心:“這正是我們在研究的事。”他不那麽意外了,反而帶著些欣賞的看著佩妮,那意思好像在說“西弗勒斯真是非常有眼光”

“他總要有個身體,”佩妮這下反而結巴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麽同鄧布利多西弗勒斯說清楚自己的意思:“我是說,總要用到些別的什麽。”佩妮有些奇怪自己的腦子裏反應出來的是蓮藕,她趕緊搖了搖頭,西弗勒斯卻以為她是害怕了,伸去搭著她的腰把她摟緊。

當著鄧布利多的麵做這些讓佩妮的臉都紅了起來,老人卻仿佛沒有看見那樣,他點點頭輕快的就好像這是一件不值一提小事:“哦,是的,我得說在這方麵我做了些準備。”西弗勒斯並不吃驚,他們在知道了魂器之後就研究了靈魂重新獲得身體的方法,救世主嘴裏那鍋魔藥需要些什麽材料。他們分工合作,他解決魂器,鄧布利多解決最重要的那件道具——父親的骨,其它兩樣都可以用別的代替,隻有這個獨一無二不可代替。

佩妮一下子鬆了一口氣,麵前這個老人雖然看起來就像是聖誕老人那樣甜蜜蜜,但他總給人一種非常可靠的感覺,於是她丟開了之前的煩惱痛快的說:“那好,我們搬家吧。”

佩妮不知道鄧布利多西弗勒斯是怎麽做的,反正她一直坐在沙發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窗子外頭已經看不到梅爾太太家的花園了,一大片的草地,她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我們這就搬好家了嗎?”

佩妮的冷靜讓鄧布利多吃驚,現在她吃驚了反而讓鄧布利多覺得可愛多了,他看著她就像看著自己的學生那樣,笑嗬嗬的說:“並不,我們還得畫幾個魔法陣。”他指給佩妮看山坡另一邊的一所古怪房子:“那兒是你的新鄰居,我想你會喜歡韋斯萊一家的。”

西弗勒斯站在佩妮的身邊從鼻子裏噴出一口氣來,一群格蘭芬多,幸好這隻是暫時的,他沒有辦法跟一群熱情過頭的格蘭芬多大小獅子做鄰居。佩妮轉過臉來給西弗勒斯今天晚上個輕鬆的笑:“我猜他們都是格蘭芬多。”

鄧布利多從懷裏摸出懷表看了看時間:“我想現在去一下亞瑟和莫麗還不算晚。”他步伐矯健得根本不像上了年紀的老人,他要出門的時候突然又轉過身來笑眯眯的搭著手看著佩妮:“我想下一次,可以和伊萬斯小姐聊聊天,我對你的那些奇妙想法非常感興趣。”

西弗勒斯皺起了眉頭,佩妮卻笑起來:“如果這個小鎮上有書店,那麽我會把那幾本麻瓜的童話寄給您。”鄧布利多要知道的,都在麻瓜的童話裏寫著呢。鄧布利多的目光變得不一樣了:“是啊是啊,既然麻瓜童話裏有魔鏡,那麽當然也有可能是別的。”

“先生,巫師和普通人本來就不可能分割開來看不是嗎?”佩妮克製的卻有些不滿意的反問了鄧布利多一句。老人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就了。

客廳裏就隻剩下了佩妮和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在心底歎息一聲抬起手撫摸著她的背:“害怕嗎?”佩妮把頭埋在他的懷裏搖了搖:“不,”聲音裏帶著些含混不清的鼻音:“我隻是有些舍不得你離開了。”西弗勒斯的心因為這句話暖融融的,他抱緊了佩妮,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長久默默無言的抱著她,最後他歎了一口氣,雙手捧住了佩妮的臉深深吻了她一下,漆黑的眼睛灼灼的盯著佩妮的臉:“我們不會分開的。”他不善於說這些,幾乎是一說完就又把佩妮的頭扣進了懷裏,不讓她看到自己發紅的耳朵。

佩妮靠在西弗勒斯胸膛上笑了,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竟然像個小姑娘一樣同西弗勒斯撒嬌,於是她說:“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哈利的。”說著抬起西弗勒斯的手到了嘴唇邊吻了一下:“也會好好照顧我自己,等你回來。”

西弗勒斯目光一熱一把抱起了佩妮上了樓,他們相互親吻撫摸,兩人擁抱在一起度過了一個熱情的夜晚,西弗勒斯從佩妮的身上汲取力量,佩妮也同樣是這樣,他們相互凝望著目光膠著在一起,如果可以就想天明永遠都不會到來。佩妮最後呆在西弗勒斯的懷裏睡著著,等她醒的時候西弗勒斯已經準備出發了。

“鄧布利多通知了韋斯萊,等一會兒她會過來看看你需要什麽告訴你一些平時的生活細節。”接下來的話讓西弗勒斯有些不太自在,他不是那種做了還嚷在嘴邊的人:“我接通了電,電話和電視都能用,這個鎮上也有學校,如果你想讓波特讀書,那麽手續也是齊全的。”

佩妮用一個擁抱止住了西弗勒斯的話頭:“你隻需要擔心你的實驗,不必擔心我和哈利。放心吧,我會在這兒生活得很好的。”西弗勒斯狠狠吸了一口氣重重堵住佩妮的嘴唇,把舌頭探進去瘋狂的絞了一陣才退出來輕輕廝磨,佩妮滿臉嫣紅靠在他身上,雖然不舍得,可還是再一次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冷月說有點流水,嗯,我看了下,是想要快速過度但是又筆力不夠

於是幾乎推倒重寫了

大喘氣(接下來去碼下一章,麽麽,親們要多給我提意見喲)

傷不起的愫昨天做了個怪夢

櫃子君,把我給吃掉了

它長著一雙綠眼睛

太太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