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完美愛情
佩妮枯坐在西弗勒斯的病床前,撫摸著西弗勒斯的臉。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而治療師說了隻有知道是什麽造成了現在西弗勒斯毫無知覺的躺在**,他們才能夠想辦法找出治療的方案。這種狀況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是一種魔法傷害,卻又沒有造成肌體損傷,他隻是進入了昏睡,而且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佩妮不知道治療師能做些什麽,她急得快要發瘋,無論是電擊或者別的什麽都好,他們應該拿出一點辦法來。可除了一日三次的營養藥劑和一天一瓶的肌肉舒緩劑,他們再也沒能幹點別的。佩妮不是沒有想過給西弗勒斯轉院。
造成他進入深度昏迷的原因不明,巫師沒有半點辦法,那麽麻瓜呢?佩妮更願意相信那些她所知道的有效治療方法,而不是看著治療師用魔杖在他的身邊捅來捅去卻沒有半點成效。西弗勒斯現在除了生命特征之外對外界的一切感應都消失了。他昏迷了多久,佩妮就在他的身邊呆了多久,之前的兩天裏他連眼珠都沒有轉動過。
時間越長她就越是驚惶不安,不論是治療師還是一直陪著她的莫莉都不願意把告訴她真相。聖芒戈專門給西弗勒斯準備了一間單人病房,佩妮不顧反對要求在這裏再加上一張床,“所有的醫院都允許家人陪同,為什麽我不能在這兒陪著我的丈夫。”治療師和工作人員都拿她沒辦法,佩妮手上的戒指很有力的證明了這一點。
最後不知是誰給佩妮開了方便之門,聖芒戈的負責巫師專門給這間病房加了上了隔音設施和衛浴甚至佩妮睡的那張床外麵還加了一道簾子。她天天用溫水給西弗勒斯擦洗身體,給他按摩身體,跟他說些瑣事希望他能夠趕快醒過來。
莫莉把哈利帶回了自己家,他雖然有些不適應,但很快就和韋斯萊家的孩子玩成了一團,莫莉把哈利交給最會帶孩子的比爾,他把哈利照顧得很好,比爾會在他想家的時候給他講魁地奇故事。查理會把餐桌上最好吃的先拿給哈利,而雙胎胞一直帶著哈利玩遊戲,就連羅恩都把自己最喜歡的連環畫冊送給了哈利。
佩妮在西弗勒斯耳邊小聲訴說起這些,她的醫學知識有限,隻知道應該給他更多的刺激,多跟他說話說不定是會有效果的。於是佩妮說起了她理想中的婚禮:“我把婚紗改小了,裙擺拖得更長,莫莉說她可以幫我在婚紗上施上魔咒,那些珠片和刺繡看上去像是在發光。一定很美,你不想看看嗎?西弗?”
布萊克和盧平捧著束花站在病房門口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布萊克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站在那裏好像被人石化了似的僵硬。盧平最先反應過來,他扣響了門,佩妮轉過身來,這兩天來了許多人,她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就連麥格女士也來了,她送給佩妮一盆從霍格沃茨的溫室裏帶來的盆栽,擺在房間裏空氣好了許多,這大概有安撫人心的用處,佩妮不那麽焦慮了。
布萊克看了一眼躺在**的西弗勒斯,他似乎覺得快意又好像有些擔心,但很快又在佩妮憔悴的臉色下不安的動動了腳,走過去對她說:“這是給你的花。”梅林知道當他拿著一束百合走過醫院的長廊,有多少人回頭看他。
盧平對這個實驗猜到了一些,他安慰著佩妮:“鄧布利多正在找原因,事故一發生,他就趕了過去。”他以為這麽說能讓佩妮好過點,但卻沒有,佩妮不像其它巫師那樣信賴鄧布利多,認為隻要有他在一切都會解決。佩妮看著他們:“鄧布利多先生在哪兒?”她的表情冷硬嘴唇抿著倔強的曲線:“我要見他。”她要知道有關於這項實驗的一切。
布萊克在她的麵前繞來繞去,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安慰她,他在看到佩妮手上的戒指時眼神黯了下來,每一次他想要接近她的時候,都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發生,等他處理好了回去,她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子。還是他最討厭的那個男人的妻子。
盧平溫和的說:“我會通知鄧布利多的。”他這麽做出了保證,佩妮卻冷笑起來,她看著這兩個對她來說非常陌生的男人語氣尖銳一點也沒留情麵:“我的丈夫正躺在這兒,沒有半點知覺,可實驗的負責人卻連麵都不露,”良好的教養讓她說不出難聽的話來,佩妮大口喘著氣,恐懼和壓力讓她不堪重負,她才剛剛得到幸福,這麽快就又要失去了嗎?
“我隻想要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件事,到底是什麽實驗造成了他現在這樣的狀況。”佩妮站起來往前走了一步:“我知道你們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我不想跟你辯駁這種想法有多麽可笑,我隻想說如果真的是這樣,就拿出解決的方案來,而不是每個人都過來看他,留下鮮花水果,卻隻會搖頭。”佩妮一把那束百合扔在地上,布萊克的臉色灰敗,他看著佩妮:“我們沒有覺得高人一等。”
佩妮留給他的隻有諷刺的微笑,她沒有看布萊克而是對著盧平說:“請你再為我轉告鄧布利多先生,我想要見他。”治療師們找不出救治西弗勒斯的方法,卻又對佩妮堅持的常規方法評頭論足,他們不能理解為什麽佩妮要給西弗勒斯翻身,為什麽要給他擦拭身體,莫莉甚至在看到佩妮不停的對西弗勒斯說話之後叫來了一個治療師,她以為佩妮太傷心了出現了幻覺。
佩妮不想同他們解釋既然巫師普遍的態度是這樣她無力改變些什麽,魔法傷害隻能在魔法醫院治療,可佩妮不想自己抱著希望卻沒有人能對她說明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又過了一個星期鄧布利多總算出現了,他臉色臘黃看上去非常疲倦,瘦高的身影不像佩妮前幾次見過的那樣挺拔,而是微微躬著身把帶來幾樣東西擺在桌子上,神情肅穆。
“鄧布利多先生,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雖然還稱鄧布利多為先生,但是語氣裏實在是沒有多少恭敬了。佩妮知道這個實驗是西弗勒斯的鄧布利多兩個人一起進行的,可為什麽西弗勒斯躺在病**這麽久,直到現在鄧布利多才出現呢。
鄧布利多看起來累極了,他衝著佩妮擺了擺手,抽出了粗短的魔杖衝著躺在**的西弗勒斯施了一個魔咒,綠色的光芒從籠罩住了西弗勒斯。長久的沉默在病房裏蔓延,誰都不說話,佩妮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麽,但鄧布利多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她的心在胸腔裏狂跳,不敢把疑問說出口。
佩妮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鄧布利多麵前:“先生,我認為我有知道所有事情的權力。”她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眼睛亮得嚇人,她直直的看著鄧布利多想從他的嘴裏得到答案。
“作用於靈魂的魔法。”鄧布利多沒有像佩妮要求的那樣把一切事情都告訴她,在他看來佩妮還是個年輕的孩子,她不應該知道那麽陰暗的事,他思考了一下然後開口說:“你上次說的那個,神在形滅的猜測是對的,湯姆把自己的靈魂放在一些由他挑選過的器物裏,”說到這裏老人做了個手勢,佩妮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寒意。
“西弗勒斯做的淨化藥劑很快的解決掉了一件,”在說以解決這個詞的時候,佩妮沒來由的覺得一件心慌,她快速看了鄧布利多一眼做出傾聽的樣子。鄧布利多繼續說:“我想,西弗勒斯是有些冒進了。他被一次成功給衝昏了頭腦,沒有經過等待就又開始解決下一個。”
佩妮打了一個冷顫,她的手抱住胳膊,她知道是什麽讓西弗勒斯冒進了,是因為她,是因為她懷孕了,所以西弗勒斯覺得他的時間不多了,他想要盡快解決這些潛在的危險,所以……所以他現在才會躺在**。佩妮用力咬了咬嘴唇讓自己清醒:“那麽,有什麽辦法可以治好他嗎?”
“我想,沒有。”鄧布利多艱難的吐出這個詞,他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她:“詛咒沒有在他的身上完全應驗,我想西弗勒斯當然一定是采取了什麽辦法,他隻是昏睡,卻沒有被傷害。如果真要說有什麽不同的話,大概是他的靈魂,他的靈魂很不穩定。”
佩妮快步走到西弗勒斯的床前握住他的手,她側過臉來看著鄧布利多,扯出一個微笑:“我知道了,謝謝您。”她平靜的好像剛才跟鄧布利多談論的不是西弗勒斯的病情,而隻是下午茶的時候吃了什麽小點心,佩妮坐了下來撫摸西弗勒斯關節分明的大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鄧布利多歎了一口氣:“佩妮,我能夠做些什麽嗎?”佩妮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如果要做,為什麽不能再早一些。但她還是笑了笑:“能借給我一些魔藥書籍嗎?我想西弗勒斯會感興趣了。”
鄧布利多半天沒有說話,最後他點了點頭,看著佩妮的目光充滿了憐憫:“我會讓亞瑟帶過來。”佩妮側過身冷淡的說:“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嘛,下麵就是甜蜜了喲
唔教授大概還會睡一章
然後醒過來
各種抱各種摸各種親各種……(因為懷孕所以不能各種啥)
嗯,我果然是親媽啊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