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回 飛機場

……

一朵劍花猛然爆發,劍尖如同毒舌一樣從中間shè了出來。

敖武嚇得連忙鬆開門上的手,向後退。還好昨晚經過了短暫的修煉,身體的敏捷度加強了不少,不然此時還不被她的劍給刺傷了手!

“有話好說,不要殺人!”看著鍾晴那張發紅的俏臉,這是火山要爆發的征兆,可不能出人命了,他連忙出聲提醒道。

鍾晴卻連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腳尖一蹬,長劍直指敖武麵門,疾馳而去。

這真是要自己的命啊?

被看光了身體的女人,發起瘋來,還真的是要命,而且還是在做某種愛好的事情的時候被撞見,能忍著吃完晚飯已經是不容易了,現在發作起來,已經沒有道理可講了!

敖武後退,好死不死的後麵放了張凳子,拌了一下腳,讓身體一頓,這可危險了,他嘴上喊道:“關門!”

本來已經要一劍刺下去的鍾晴聽到這句話,腦中下意識地想到,要是兩人在裏麵追殺,被外麵的人看到多不好,於是她身體停了下來,纖足往兩扇門一勾,把門給關上。

而敖武已經趁機跑遠了,手中還拿起了一把凳子當保護盾。

“有話好說,謀殺親夫是要不得的。”他的臉從凳子後麵露出來,“俺也不知道你在裏麵做那個事情,都是綠綠弄出來的誤會,再說你有需要,可以找俺嗎,何必苦了自己?”

“俺不會聽你的解釋,看劍!”鍾晴一劍刺過去,敖武連忙把臉躲進凳子裏,“以前以為你是個謙謙君子,沒想到俺看錯了。前些天突然提出無理要求,一定是你沒有得逞,所以現在又闖俺房間裏偷看!”

劍在凳子上砍了幾個缺口,敖武急了,說道,“你要不信,你去問綠綠那個綠豆眼啊,她告訴俺,誰知道你在裏麵做那個事情,而且不但不關門,還叫人進去!”

鍾晴手中的劍一頓,奇怪地看著他,問道:“你一直說那個事情,是什麽?”

“你懂的!”敖武眉頭挑了一下。

鍾晴手中的劍一舉,嚇唬道:“快說。”

“別,這人嘛到了成熟的年齡,總會有生理的需要,在沒有人的時候自己滿足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嗯嗯,這樣說你還不懂,你剛才不是這樣,這樣……”他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胸膛前麵,手做勢握著空氣。

看著他那猥瑣的動作,鍾晴腦子裏想起了剛才自己檢查玉兔的情景,他果然是什麽都看見了,這實在是羞得想要找條地縫鑽了。

“唉,你有需要,可以跟俺說嘛……”敖武看她的劍軟了下去,凳子下沒必要舉著了,放了下來,對她說道。

有需要?跟你說?鍾晴這時候一醒,明白過來敖武說的究竟是指什麽了,剛才羞紅的臉一下子氣得煞白,劍顫抖地又舉了起來:“俺殺了你這個sè鬼,登徒子!”

靠!他連忙把凳子舉起來,劍狠狠地落下,叮的一聲,入木三分,劍陷在凳子裏了。這一劍要是砍在人身上,還不得屍首分家了啊!

“你真想殺俺啊,自~~慰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情,不用覺得沒臉見人,殺人滅口更是不對的!”敖武不讓她把劍給拔出去,為了自己的xìng命著想,連忙給她做人生勸導,建立她的正確世界觀,反正殺人是不對滴。

自~~慰?雖然她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麽,但是卻知道一定和他剛才說的需要什麽的一樣不是好詞。她氣得臉sè從白到黑,從黑到白,如果讓他繼續說下去,都不知道他還會崩出什麽詞來,於是開口解釋道:“俺隻是檢查一下身體,哪裏是你想的那些齷齪的事情,你再說俺一劍劈了你!”

哦原來不是自~~慰啊,看來這朵雪蓮花果然是很純潔,沒有任何汙染。不過說到檢查身體,這十七歲也還是發育的年齡,看來她是受到發育的困擾啊。他沒有過多思考,隨嘴說道:“哦,挺飽滿的,發育得很正常,不用擔心。”

說完之後,他就發現壞事了。

鍾晴吹彈可破的臉蛋,顏sè從粉紅,變成血紅,再變成紫紅,顏sè有越來越深的趨勢,這是火山爆發前的節奏!

她手中用力一翹劍柄,小小的杠杆原理把劍從凳子裏翹了出來,舉劍就刺,滿屋子追殺!

圍著中間的桌子跑了不知道多少圈,手中的凳子被砍得麵目全非,雖然氣喘籲籲,但一男一女還是在努力地轉圈圈。

後來兩人體力弱了,速度也慢了,彎著腰跑實在是累得不行,於是伸手扶著圓桌跑。敖武看著圓桌對麵的鍾晴,想和她來一個圓桌談判:“俺說,也不是有意的,完全是誤會,在三裏屯知道了你是不想讓二老受到輿論幹擾,才沒有讓他們搬進縣城來,還用俺的名頭給他們送錢,俺是來感謝你的。綠綠一定是迷糊了才給俺指了路,你也是沒想到敲門的是俺,所以叫進去,幾個誤會加在一起才弄成這樣的場麵。雖然是誤會,但是你吃虧,俺向你道個歉,就此打住,好不好?”

聽著他說得真誠,鍾晴卻不離不棄地追,寒聲說道:“你休想!”

“靠!”敖武又擋了她一劍,問道:“難道你真想當殺人凶手不成?婚都先結了,難道還要俺對你說會對你負責的肉麻話嗎?不就是看一眼嗎,又沒有掉肉,要是你學得吃虧,俺給你看回去就是了!”

他把凳子往地上一放,雙手拉開胸膛的衣服,露出皮膚很白的胸膛,很標準的飛機場。

正在追殺的鍾晴沒想到他會脫衣服,看到肉後,嚇得眼睛一捂,尖叫聲中轉身就往外麵跑去了。

看她跑得那麽快,敖武嚇到了,女人的潛力果然是無窮的,剛才不是跑得快要軟在地上,沒有一分力氣了嗎,現在竟然還有力氣跑這麽快,這力氣要是剛才拿出來,自己不是要三刀六洞了嗎?

閂上門,實在累得不行了。

本來想要夜裏去富二代家一趟,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坐在榻上,想起了今天竟然在腦海裏跳出了一段秀才的記憶。那是在三裏屯裏,看到老葁頭的眼淚,心裏感動的那一瞬間,腦海裏受刺激,跳出來的一小段記憶。當時可把他給嚇了一跳,以為秀才要反噬他的心神,還好過了一會兒,發現隻是得到了他的一段記憶,就沒有其他事情了。

記憶的內容,是秀才上吊前一夜的記憶,秀才帶著酒氣進了鍾晴的房間裏要鍾晴和他圓房了,鍾晴冰冷地拒絕了他,使得秀才的心靈大受打擊,最後產生了輕生的念頭。

模糊的記憶裏,似乎秀才聽了誰的話,決定來找鍾晴展示一回男子的大氣。被鍾晴拒絕後,鍾晴的話與那個人說的話成了強大的落差感,才使得他有了上吊的想法。但是記憶裏卻沒有那個人的信息。

不得不說,秀才的xìng格真的很軟弱。

因為怕引起秀才的記憶衝擊了自己的心神,敖武沒敢去細研究那些模糊不清的記憶內容。

收斂心神,坐到榻上,雙手在丹田處捏了一個法印,又修煉了起來。打坐到了後半夜,敖武才身心滿足地躺下睡覺。

天亮起來,對麵的房門也剛巧一起打開,清新的鍾晴看到敖武,秀氣的眉毛不由豎了起來,哼了一聲。

這個無恥之徒昨晚竟然用那樣下流的手段把她給逼走,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不過現在她已經沒有了昨晚的那一股拿劍就刺的衝動了,隻是輕哼一聲,就向外麵走去了。

這倒好,冰冷的鍾晴不會為了昨天的事情一直纏著他,他倒是清靜,打完拳後去吃早餐,接著在鍾家的宅子裏轉一轉。

走到一個角落,他停了下來,這裏的靈氣要比其他地方濃鬱得多,這是怎麽回事?

不管怎麽樣,靈氣濃鬱對自己的修煉有好處,先進去院子裏看看再說。

進去院子中,裏麵顯得有些兒荒涼,整個院子都長滿了雜草,牆上染滿了苔蘚,有些牆體都脫落了,似乎沒有人居住,不見有人打理。應該是濃鬱的靈氣使得這裏的草木長得比外麵的好。

而靈氣最濃鬱的地方,卻是在那一方水池之中。

敖武走了過去,分開雜草,看到了小水池中間竟然長著一株紫心傘草。難怪這裏靈氣會比其他地方濃鬱,原來是長著這種藥材。紫心傘草是煉增靈丹的主要靈草,怎麽會在靈氣貧乏的地球有的?

“姑爺,你怎麽到這裏來了?”管家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傳來的腳步聲表示他走進來了。

此時敖武已經決定要搬過來這個院子住了,看到管家來了,正好問一下。

“管家早啊,俺隨便走走而已,俺問你,這個院子一直荒廢著嗎?”敖武指了指這滿院的雜草。

“也不是,以前是老太爺住在這邊,老太爺走了後,就沒人住了,過了幾年一個和尚寄住在俺們家,就住進了這院子,後來和尚在這院子圓寂後,就再沒人過來住了,想想這都快二十年了!”管家露出回憶之sè,“平時都沒人過來,所以姑爺不知道這院了也是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