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散文詩詞 完美贅婿 第47回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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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紅色鬼頭還要繼續進食,但是它吃飽後就要安靜消化,有時候一個月有時候半年,現在他要去教訓人,鬼兒子是他的一半的實力,不能沒有它。
於是他嘶叫了一聲,阻止了鬼兒子的進食。
鬼兒子很不滿意,但還是停了下來。
陰師公把鬼兒子放了出來,然後帶著它下了山,向梁父縣而去。
鍾家一下子變成了精神病院,全家人都像是複了癡呆症一樣,或者是嗑了藥的那種嗨到叼炸天的白癡樣,全都無了神無了主,行屍走肉。
敖武每遇到一個人,就把泛著靈氣的手在他的額頭上拍一下,靈氣在他的身體上轉了一圈,把鬼氣驅散。
有的身體太過虛弱,在被驅散了鬼氣後,會睡到地上,而其他人不昏睡也會安靜地坐在那裏迷茫,還沒有回過神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呢。
當轉了一圈,見到的人都給驅散了鬼氣了,敖武發現,好像少了一個人是不是。
那個綠豆眼丫頭呢?
對哈,怎麽不見她了?
不會被鬼吃了吧?這挺可惜的!
不過也別下定論這麽早是不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鬼魂會嚇人,會鬼纏身,但還不會變喪屍吃人。要找綠豆眼,得找鍾晴問問。
敖武向東院走去。
走沒多久,聽到一個房間有聲音。
雖然聲音嬌嬌嘀嘀,癡癡嗲嗲,神神癲癲,又哭又笑又唱歌,要多二有多二,但是敖武還是聽出來了,綠豆眼在這裏。
他連忙走過去,拍開房門。
濕氣撲了出來。
這是浴室吧好像……不用說好像了,這就是洗澡的地方,裏麵有個小姑娘正在跳豪放的肚皮舞+小屁股舞+甩頭發舞!全身白花花。
姑娘,你沒穿衣服,爺如何幫你治療?
你這是想要放棄治療的節奏啊?
何棄療呢?
醫生是什麽,就是以救人為己任,不能放棄任何救治病人的機會。做為高大上,偉光正的我,病人放棄治療,我能放棄病人嗎?
no!
敖武一步邁了進去,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泛著靈氣,點向綠豆眼的眉心。
綠豆眼這是中邪太深,口水都在流著。
看到敖武的手指,帶想化身小狗,張開嘴就咬過來,敖武哪能讓她咬到,準確地點到了她的頭上。
綠豆眼定住了。
小姑娘十三四歲吧,身上其他地方要發育的都發育了,就是有點兒飛機場,應該多喝一點兒木瓜湯。
靈氣運轉了一圈,然後放開她,轉身就向外麵走去了。
走到門口,背後傳來了綠豆眼的尖叫聲:啊!——姑爺你怎麽可以在俺洗澡的時候進來……
噗!——
敖武一口精血噴了出來。
有沒有搞錯,其他人都是昏過去,或者是迷茫不醒,你這個中邪最深的丫頭,怎麽反而第一時間醒過來了呢?
然後醒過來就醒過來吧,怎麽就恩將仇報呢?
你認錯人了。敖武出口說道,然後腳步飛快地跑了。
綠綠愣了一下,接著更大聲地尖叫:這是姑爺的聲音,還有你的身體就隻有你這麽高,姑爺別跑……
孔子怎麽說來著,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大哥,你說得太對了。
我聽從你的教訓,馬上跑路,跑越快越好!
姑爺,你跑什麽?管家的驢臉已經不黑了,見到敖武,奇怪地問道。
這事能告訴你嗎?明顯不能,管家,這家裏亂糟糟的,快叫下人收拾收拾!
管家內疚,這應該是本份的事,怎麽讓姑爺指點了呢。
在管家的帶動下,還沒清醒過來的下人們都被叫醒,帶動了起來。
回到了東院,敖武剛進來,鍾晴就跳了出來,看到他,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天地間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怎麽樣了,鬼頭呢?她拉住敖武的手,問道。
這還是她第一次和敖武有肌膚之親,但是兩人都沒有意識到這個第一次。
敖武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把鬼頭給消滅了。
他腦子一轉,就編了一個借口,說:俺找遍了家中,都沒有發現那個鬼頭,可能真的跑了吧。俺把家人都給叫醒了,現在都沒事了。
跑了?那麽凶的鬼,會跑了?
她有些兒不敢相信。
但是外麵明顯響起了下人們的聲音,這顯得家裏已經恢複了人氣。
她不得不相信了。
阿爺呢?她問起父親來。
在大廳裏。
鍾晴連忙往外走:咱們去看阿爺有沒有事。
她沒有放開敖武的手,這一走就成了牽手了。
這時兩人心裏一動,才知道了兩人的手發生了非禮的事情。
但是家中剛剛發生了巨變,鍾晴發現,有這樣一個人可以牽手,也是很不錯的,她心裏沒有放開的意思。
而敖武,男人都這樣,對於投懷送抱的事情,都會大聲地說,讓投懷送抱來得更猛烈一些吧。於是他無恥地握得更緊了。話說,這小手還真滑。
到了大廳,鍾神醫己經從**狀態中回過神來了。
父女,翁婿相聚,患難方知真情可貴,唏噓一番後,鍾神醫決定了:晴兒,你寫一封信,給雲慧師太,讓她來家裏看看。
喏。鍾晴點了點頭。
大事商量下來了,這時一個小姑娘哭哭啼啼地走了出來,扒在鍾晴的手臂上,一隻手指向敖武,說:娘子,姑爺偷看俺洗澡!
噗!——
一口精血!
鍾神醫和鍾晴看向敖武的目光變得異樣起來了。
敖武用很無辜的眼神,說:俺說俺是去救人,你們信不信?
家裏發生這樣的邪事,出現一些誤會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的。鍾神醫和鍾晴都是有主見的人,有自己的判斷,對於綠綠說的話,他們相信但也不會去責怪於敖武。
鍾晴拉著綠綠到一邊,安慰她去了。
晚上,敖武和鍾晴回了東院去住。
此時,鍾晴對於東院,並不害怕了,反而覺得這裏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各自回房,敖武好奇著,這梁父縣怎麽突然出現了這麽多鬼魂贓物,江瑩小姑娘的那個鬼和鍾家這三個鬼頭,是不是一夥的?
是偶然,還是必然?
要不要以後防著點?
大虎買來的朱砂和黃紙,都放著沒用呢。
還有,今天晚上,樓上的兩個姑娘,折騰這麽久還不睡啊,比其他時候要晚了。不過想想,受到一天一夜的驚嚇,特別是鍾晴,現在心情沒法平複,那也是能理解的。
理解這兩個字,有時候說起來容易,有時候說起來難。比如說過了一會兒:
鍾晴和綠綠出現在了敖武的門口。
鍾晴手上拿著一把劍,沒錯,這把劍就是追殺過敖武好幾次的那麽劍,今晚竟然又重出江湖,重新進入了敖武的眼線內,這是坑爹的節奏啊!
而綠綠,則依然認為,敖武偷看了她洗澡,眼睛像長了刀子一樣看著他。
不過注意一下鍾晴的表情,有些兒別扭,有點兒開不了口,卻沒有追殺者應有的堅決與憤怒,再看一下她手上的劍,垂著的,疲軟無力,直不起來,完全不是殺人的姿態。
又不想追殺我,又拿著劍,老婆你這是要鬧哪般?
麵對敖武詢問的目光,鍾晴鼓了鼓勇氣,最後還是說道:你,你晚上睡書房。
嗯?書房!
這麽意外的話,讓敖武一下子轉過不腦筋來。
接著明白了,這是又要鳩占鵲巢的節奏好不,然後把正主趕去睡沙發的無恥行為。好吧,隋朝的榻就是沙發。
雖然老婆你受了驚,跑到下麵來睡,我能理解你,但是你也不能這樣霸道地把我趕跑是不是?
你受驚了。敖武很體貼地說,這是當然,你看這床這麽寬,完全可以睡下兩……三人,要不要像在程家莊……
鍾晴低下頭,後麵的話聽都不用聽,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她的眼睛落在劍尖上,似乎在做著重大的決定。
不過過程如何的心理鬥爭,最後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劍隨著鍾晴的眼睛,一起抬了起來了。
你這是想要威脅我啊,你知道我是誰麽,我是你老公,我不但是你老公,還是一個能一手掐死一隻小鬼的牛人,你們有我這麽牛嗎?沒有。牛人是能受到威脅就退縮的嗎?不能。我這床就得讓給你睡嗎???
那是當然,你們請。敖武站起來,微笑地走了出去。
站到房門門口,背後兩個女人忍著笑,抱著被子,提著劍,走進了房間裏麵,房門砰了一聲。
敖武想說:好男不跟女鬥。
如果不是為了讓你們早點睡覺,我才可以出來修煉,不然的話,現在就直接躺在**了,而且還是躺在床中間,你們怕鬼,想要在這裏睡,那就一邊一個,睡下吧!
裏麵現在還傳出嘰嘰喳喳的勝利聲音,敖武隻想說:切!
兩個女人到了有安全感的房間裏,這受驚了一天一夜,她們也困了,倒是很快就睡下了。
敖武想著泰山上的靈樹,若在那裏修煉,必是極好。
但是想到,這家裏才出事,鬼才消滅掉,要是再起風波可就壞了,於是今晚隻能忍疼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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