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筆作品 完美贅婿 完美贅婿 第6回 血手人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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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了解自己的,莫過於敵人。

本來書生還在為自己沒有得到這個身體的記憶而煩惱,沒想到會被這幾個山賊給抓了過來了。

既然來了,那麽就從這些山賊嘴裏挖出自己想要的身份信息。

但是他這樣問我是誰,聽在二狗和白臉等人的耳朵裏,卻感覺那麽的怪異了。

你問這樣傻的問題,你爸爸媽媽知道嗎?

他們認為不是俊秀才傻了,就是在逗著他們玩的。

二狗破口罵道:“嫩是逗俺們玩啊,嫩會連自己啥名字都不知道?……啊……”

他的大腿上已經多了一個血口,書生的刀不客氣地給他刺了一下。書生冷冷地說道:“回答錯誤。”

嘶~在旁邊看的白臉倒吸一口氣,就因為回答錯了就吃一刀,這也太狠了!

這還是他們了解到的那個懦弱的秀才嗎?這根本就是一個殺人魔頭好不好!

簡直是紮人不眨眼。雖然白臉自己也是一個yin毒的人,也殺過人,但是卻沒辦法做到像秀才這樣鎮定!

書生眼睛望向白臉,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就是在告訴白臉,你不回答,下一個紮的就是你!

為了少去皮肉之苦,白臉心裏想被逗著玩就被逗著玩吧。

“嫩叫敖武,字右斌。”白臉連忙說道。

敖武……書生在心裏默念了一遍,以後這就是自己的名字了。字右斌,斌的右邊就是武。

中華傳統文化中,名和字是分開的,古人認為直呼一個人的名,是羞辱行為。取字的目的是為了讓人尊重他,供他人稱呼。一般人做為同輩和屬下隻許稱尊長的字,不能真呼其名。

“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男女到了成年後,都會取字。取字的方式,是由名引申出來的,比如諸葛亮字孔明(亮與孔明同義),朱熹字元晦(熹“火亮”與元晦反義),嶽飛字鵬舉(飛與鵬舉連義推想)。

右斌這個字就是武,算是連義推想。但是感覺這個名好像有些兒不對勁。但哪裏不對勁,卻想不出來。

敖武對他們繼續問道:“現在是哪一年,哪一位皇帝在位?”

問一個傻問題,是逗別人,問兩個傻問題,就是逗比了。

二狗罵道:“嫩把俺們當白癡……啊!!”

他話還沒說完,就慘叫了起來。

敖武把刀從他的手臂肌肉群裏抽了出來,刀體上一滴血都不沾,這是因為刀的金屬很特殊,不會吸附任何**,血也不會沾上。而因為刀太短,他那又長又白的手指上卻染滿了鮮血。這副樣子讓人看到了,不由感到寒冷!

倒黴的二狗在亂開口之下,又被紮了一刀了,旁邊的白臉看得臉皮一跳,連忙做答:

“大業六年,在位的皇帝是楊廣!”他說到楊廣時,目光中閃過一絲恨意。

楊廣,那就是隋煬帝。沒想到穿越到了隋末來了。

這裏離二十一世紀,相差了一千三百多年。在二十一世紀被萬惡的米國炸掉的那棵靈樹,在這個時候,應該還是一棵小樹吧!哈,隻要找到那棵靈樹,自己就可以修煉了!

敖武突然驚喜了起來。

而且穿越到古代有靈樹,而且古代的空氣完全沒有汙染,靈氣比二十一世紀要濃鬱了上萬倍,完全可以讓敖武緩慢的修煉!

一想到這裏,敖武仿佛看到了修煉重回巔峰,回到仙界找師姐的情景!

平複了一下心情,敖武對白臉接著問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白臉眼睛裏閃過一絲恍然大悟,他發現了端倪,這個俊秀才是記不得事了,這才問起他們來。

原來是記不得事了,才會心xing大變,難怪以前軟弱的秀才,突然這麽殺伐果決,變成紮人不眨眼的魔頭了。

敖武手一動,又一刀紮進了二狗的手臂裏,引起二狗啊的慘叫聲,隨即引來了他的反抗:“俺這回又沒說話,紮俺做什麽?”

白臉看到他又動刀子,知道這是自己沒有及時回答的jing告,心裏一跳,連忙說道:“這裏是魯郡,山下就是梁父縣。”

他怕這個答案還不夠詳細,連忙指著這山,說道:“這山叫泰山,剛才的山叫梁父山。”

原來剛才的山是梁父山。

敖武當然注意到白臉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恍然大悟的光芒,這時候他開門見山的說道:“嫩是聰明人,知道什麽就說什麽。俺是什麽人,家在哪裏,家裏有什麽人,還有鍾家的情況,都說出來。”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過飛刀的刃,jing告之意溢於言表。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白臉一五一十地把敖武想要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這也是敖武不對白臉紮刀子,而是對二狗紮刀子的原因。要是和二狗說話,那一定得累死!

敖武是梁父縣裏出了名的讀書人,自小聰慧,有過目不忘,倒背如流之才,受到梁父縣裏的儒學大師張枏欣賞,收為學生。明年朝廷就要舉辦科考,所有人都相信他會考中,從此光宗耀祖,前途無量,所以大家都叫他做秀才,有嘉獎尊重的意思。

家在梁山縣外的三裏屯,有一對老父母,大家叫他們老葁頭,老葁婆。敖武是鍾家的入贅女婿。

古代入贅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女人嫁給男人,夫妻的從屬關係上,就是女人從屬於丈夫,而入贅則是男人從屬於妻子,還要改宗換姓,不能認祖宗,還要冠上妻姓。

古代入贅的事情有,但是都是嫡子以外的兒子才會入贅,像敖武這樣獨生子入贅,就有些兒不正常了。

敖武以為是白臉騙他,不客氣地紮了他一刀後,他說出了一個理由,讓敖武信服了。

和後世官場一樣,隋朝當官也需要背景,關係。老葁頭一家隻是普通農民,兒子再聰明也沒有任何背景能量讓他去當官,雖然拜了儒學大師為師,但老師也隻是老師,自家沒能量,還是爬不上去。

古代的知識文化是受到社會上流家族壟斷的,有身份的人才有機會讀書,而當官則是由這些讀書人來當,父當完,子接上來,世世代代都是當官的。於是這樣的家族,就叫士族。山東士族蕭家出了蕭皇後,也就是現在的楊廣的皇後,另外楊廣器重小舅子蕭瑀,任命為內史侍郎,中書省長官中書監、中書令之副職,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為宰相之職銜。蕭家可謂顯赫一時。

鍾家世代為醫,娶了蕭家女兒做了蕭家女婿。蕭家女兒早己過世,隻生下一個女兒鍾晴。鍾大夫不願意自家家業隨女兒嫁人後成了別家的家業,於是就想要招贅婿,而敖武看中了鍾家的關係,參加了鍾家的招婿。

鍾晴是這裏的第一美人,而敖武也長著一張異常俊美的臉頰,遠近的人都稱他為俊秀才。這鍾晴要選個夫君當然要選一個對得起自己的,於是就把敖武給招進去做贅婿了。

也就是說,俊秀才是靠著一張臉蛋吃軟飯的!

連軟飯都吃了,還跑到山上來上吊。不得不對他豎個中指,表示深深的鄙視,太丟男人的臉了!

把自己的身份弄清楚後,敖武問起了這一次綁架的事情:“剛才嫩們也把綁架的原因暴露得差不多了,現在把事情完整地說出來。”

白臉目光閃爍了一下,咬牙對敖武說道:“秀才答應不殺俺,俺才能告訴嫩!”

二狗似乎跟著白臉久了,很有默契地點頭。

敖武嘴角向上一揚,露出一個冷然的笑意,刀突然在二狗的脖子動脈上一抹,一道鮮血噴泉立馬shè向了白臉的臉,二狗想要伸手捂住脖子,但是他的手已經被敖武給廢了,根本舉不起來,隻能任由血繼續噴shè,身體抽搐,臉sè迅速變白,變透明,後來血越噴越少,他也慢慢失去了生機!

白臉被噴了一頭一臉的血,臉sè本來就白,此時被嚇得更白,二狗的血慢慢地從他臉上恐怖地滴落下來。

“嫩,嫩殺了二狗……”白臉恐懼地看著敖武,“他大哥瘋狗是出了名的惡人,嫩……”

“嫩現在沒有跟俺講條件的資格,嫩不說,隻有這個下場。什麽瘋狗不瘋狗,敢找上俺,俺見一個殺一個!”敖武的聲音落到了白臉的耳裏,如同地獄傳來的魔鬼聲音一般。

“俺把很多搶來的錢都藏到了山上一個地方,隻有俺知道,俺把錢給嫩,嫩不要殺俺!”白臉提出用寶藏來換自己的命!

如果不給白臉一絲生的希望,他隻怕不會說。所以敖武眼睛閃過一道“貪婪”的目光,點頭應道:“好。”

白臉一聽,鬆了一口氣,才說了起來:“是梁父縣的鹽商富家公子富二代,許了二狗三貫錢,說秀才進了山,讓俺們殺了嫩。”

隋朝時,鹽是稀缺的生活用品,鹽商必是有財有勢的。難怪這個鹽商的兒子會取了“富二代”的名字。這樣身份的人想要害自己,這可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他為什麽要殺俺?”敖武冷冷地問道。

白臉猜測道:“以前就聽聞,鍾家娘子聰慧賢淑,美貌無雙,是遠近有名的第一美娘子,富家曾經向鍾家提過親,但是鍾家要招贅婿,富二代不願意,現在秀才與鍾娘子結成了連理,富二代懷恨在心,又貪戀鍾娘子的美sè,所以想要殺了秀才,方便自己靠近鍾娘子,占有鍾娘子!”

原來是發~的青年引來的凶殺案!

問完了白臉,對於白臉這種人,當然是不能留著。

敖武的刀也在他的脖子上一抹,因為角度好,他脖子噴出的血全都shè在自己的胸口上。

白臉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都說了有寶藏,不殺自己就能得到寶藏,秀才竟然還是殺了自己。他瞪大了眼睛,洶湧的血泉噴了一會兒後停了下來,生命也隨之消失了。

敖武轉過頭去,老汪竟然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