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荒島過夜
“那是……方瓊!”陸仁很快發現了在不遠處的海灘上,趴著一位女子,從她頭上如瀑布一般的長發,和身上的黑袍,陸仁很快就斷定了她的身份。
陸仁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要不要過去給她來一刀呢!天武盟的走狗,搞死一個算一個!”
“不過之前在船上的時候,她好像還挺關心我的樣子,我這算不算恩將仇報啊?”陸仁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決定先過去看看,至少得知道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陸仁邁步來到方瓊身邊,突然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因為她躺在了海灘上,身上的黑袍早已濕透了,衣袍緊緊的貼在方瓊身上,將她成熟美豔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草,這都什麽時候了,我到底在亂想什麽!”陸仁使勁晃了晃腦袋,隨後將方瓊的身子翻了過來。
“這……”
在經曆了巨浪的侵襲後,方瓊頭上的麵罩早已不見了蹤影,陸仁此時可以清楚的看到方瓊的臉龐。
方瓊的左側臉頰上,留有一塊猙獰醜陋的暗紅色疤痕,不!那已經不能稱之為疤痕了。
應該說是肉瘤!裏麵一道道血筋縱橫交錯,隨著方瓊的呼吸,還一鼓一鼓的,看起來十分滲人。
“難怪這家夥整天戴著個麵罩,原來臉上長了這東西!可惜了一個超級大美女了!”
陸仁感覺得到方瓊的呼吸,就證明她還活著,就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一塊岩石上。
“我該怎麽辦?殺還是不殺,這是一個問題!”陸仁皺著眉頭,盯著方瓊思索道利弊。
“唔……”
突然,方瓊的嘴裏發出一道痛苦的輕吟,這聲音用她那特有的勾魂嗓音發出來,頓時讓陸仁有點熱血沸騰。
很快,方瓊緩緩睜開了雙眼,立馬冷冷的問道:“這是哪?”
“我也不清楚,我們應該是被海浪衝到了無名小島上!”陸仁摸了摸口袋,拿出了手機鼓搗了一番,不過手機並沒有亮,顯然是壞了。
“啊……”
正當陸仁在鼓搗手機的時候,方瓊突然尖叫了起來。
“我的麵罩!”方瓊捂著臉上的肉瘤驚呼說道。
“估計是被海水衝掉了!”陸仁將手機收了起來,淡淡的說道。
“撕拉……”方瓊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用手從黑袍上撕下一條布片,係在了臉上,將肉瘤遮掩了起來。
陸仁見狀,也沒說什麽,畢竟人家到底是個女人,女人總是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醜陋的模樣。
“天色不早了,你先去弄點柴火,再去海裏弄點食物,抓幾條魚,等過了今晚,明天天亮再做打算!”方瓊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小島上鬱鬱蔥蔥的樹林,用一副上司的命令語氣說道。
“草,早知道剛剛就應該結果了這女人!”陸仁轉頭暗罵一句道。
“你說什麽?”方瓊皺著眉頭喝道。
“沒有沒有!我是說能為方姐這樣大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陸仁笑著說了一句,連忙跑開了。
“臭男人,睜眼說瞎話,我這樣還算什麽美女!”方瓊神情有些沒落的喃喃自語道,不過眼中還是不可避免的閃過一絲欣喜,畢竟哪個女人會討厭別人的讚美呢。
…………
孤島生存對普通人來說或許十分艱難,但是對於武者,而且還是天武級的武者,顯然並不是什麽難事,陸仁雖然有輕功可以在海上踏行,不過那也是十分消耗真氣的行為,短距離的淩空渡海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想用輕功再跑回海南,顯然是有些困難,所以隻能現在島上待一晚上了。
“哢嚓!”
陸仁直接一掌拍在樹幹上,將一顆老樹給攔腰拍斷,隨後再從地上,輕鬆的折斷老樹細小樹枝,帶回一捆樹枝後,便回到海灘,當著方瓊的麵,脫掉黑袍,一頭跳進了海裏。
“砰!砰!”
平靜的海麵上,陡然炸起兩處高高的水花,隨後一隻隻被衝擊波震暈過去的海魚,全部浮上來水麵。
陸仁隨手抓了幾隻,來到岸邊,刮去魚鱗,開膛破肚,接著熟練的清洗,最後用樹枝刺穿,然後趁著方瓊沒注意,偷偷用了一些九陽真氣,將樹枝點燃,升起火堆,開始烤魚。
“滋滋滋……!”
肥美的魚肉在火焰的炙烤下,很快就滲出了一滴滴的油水,一絲絲誘人的香味開始彌漫開來。
“喲!不錯嘛!”
方瓊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此時她身上的黑袍已經幹了,一頭長發披在肩上,身上微微散發著女子的體香,話語中帶著一絲驚呼。
“還好,條件有限,沒什麽調料,隻能委屈方姐了!”陸仁笑著說著,遞給她一直烤好的海魚。
“嗯……味道確實一般!”方瓊咬了一口,沉吟說道。
“該死的,有的吃就不錯了!”陸仁嘴角抽搐了一下,苦笑了一聲沒有接話,繼續埋頭烤著手裏的海魚。
“雖然味道一般,不過還是謝謝你了!這次要是能安全回到陸地,我一定會向高層稟報,好好嘉獎你的!”方瓊似乎看出了陸仁的怨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那就多謝方姐了!”陸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方瓊將一隻烤魚吃完後,便坐在火堆邊上,盤腿打坐,陸仁則是無聊的撥弄著火堆,不是往裏麵添點樹枝。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一言不發,周圍隻有一陣陣海浪聲,和柴火的爆裂劈啪聲。
許久,方瓊說了一句:“你負責守夜,我要睡了!”
說完,不等陸仁回應,就直接用黑袍裹著身子,側躺在火堆邊上,閉上了眼睛。
“我守夜?我女人會放心讓我守夜?她就不害怕我在半夜,對她做點什麽?”陸仁轉頭瞄了瞄方瓊的美妙身姿,由於她是側躺著,從陸仁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欣賞到方瓊的豐腴曲線。
“我草!我怎麽又開始亂想了!”陸仁使勁晃了晃腦袋,幹脆也閉上了眼睛,正襟危坐的盤腿煉氣。
就這樣一夜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