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浴火重生
陸仁臉色一沉,連忙起身,在昏睡的林碧晴額頭上親了一口,從茶幾上拿起她的轎車鑰匙,一路猛踩油門,朝朱月芸所在的賓館駛去。
“該死的,那丫頭可不能出事啊!”
陸仁在路上飛速狂飆,心中感覺十分不安,正當他能看到賓館大樓的時候,發現高空中陡然墜落一道倩影。
“砰!”
片刻之後,地麵響起一道悶響,隨後一道火光陡然亮了起來。
陸仁體內的青龍之力,驟然有了劇烈反應。
“這是……朱雀神力!”
陸仁看著那耀眼的火光,雙眼閃過一絲明悟,嘴裏喃喃自語道:
“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原來覺醒朱雀神力的方法,是讓宿主先死亡一次!原來如此!”
很快,當陸仁駕車來到賓館樓下,發現前方是一團有四米多高的巨大火球,陸仁隱約可以看見火球中,有一道苗條的倩影。
陸仁連忙下轎=車,用青龍之力護住周身,衝進了火球。
出現在陸仁眼前的,是衣服都被燒光,雪白雪白的朱月芸。
“小仁,你可算來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朱月芸看清來人後,當即撲進了陸仁懷裏。
“沒事了!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陸仁摸了摸朱月芸的腦袋。
“對了,麗嬌!”
朱月芸抽泣了一小會後,突然大喊了起來。
“怎麽了?”陸仁連忙問道。
“我死黨林麗嬌!她還在裏麵的地下擂台裏,我們的酒裏被下了迷藥,快,快走!去救她!”朱月芸急的直跺腳。
“好好好,我們先出去!”陸仁將自己的上衣,套在朱月芸身上,然後抱著她輕飄飄的嬌軀,衝出了火球。
朱月芸脫離了火球後,火焰才漸漸熄滅。
“你在車上帶著,我去救人!”陸仁將朱月芸塞進了轎車後座說道。
“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不就是在地下嗎?放心,我肯定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救回來!”陸仁轉身衝進了賓館一樓大堂。
“地下擂台?”陸仁笑了笑,伸出拳頭,直接朝著地麵狠狠一砸。
“轟隆隆……”
大堂的地麵頓時崩裂開來,露出了一個接近於圓形的裂口,露出下麵的地下停車場。
陸仁直接邁步,從裂口跳了下去,在地下停車區,又是一拳。
“轟隆隆……”
地麵立刻崩塌,陸仁一群轟出的缺口,正好在擂台的上方。
陸仁跳到了擂台山,四下張望了一番,發現邊上的林麗嬌被一群痞子圍住,身上被扒得隻剩內衣了。
“這胸大無腦的女警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跟月芸兩個人,跑到這種地方,這神經也太大條了!”
陸仁無奈的搖搖頭,身形一晃,立刻出現在一群痞子身邊。
“砰砰砰……”
不出三秒,圍住林麗嬌的十幾個小痞子,全部飛了出去,砸在了一幅幅酒桌上。
“啊啊啊……”
幾個穿著暴露的服務女郎,足足愣了七八秒,才反應了過來,扯著嗓子發出一陣陣尖叫。
陸仁掏了掏耳朵,正打算把林麗嬌抱走的時候,身前出現一道高達的人影。
“小子,你有很種啊,居然敢到地下擂台來鬧事!”
站在陸仁麵前的,是一位**著身上,肌肉上紋著黑狼的健壯男子,周圍的一群小痞子看向健壯男子的眼神中,似乎充滿了恐懼。
“是黑狼哥!連續一年守擂成功的超級高手!據說比當年縱橫地下幫派的牛夯還厲害!”
“可不是嘛,有黑狼哥出馬,那小子肯定要跪,那美妞也要留下來!兄弟們還沒吃到嘴裏,怎麽能讓那美妞就這樣給溜了!”
“比起黑狼哥和那小子誰輸誰贏,我更想知道天花板是怎麽裂開的?”
…………
幾個小痞子縮在一邊,就等著黑狼哥把陸仁給收拾了,再過去寵幸林麗嬌。
陸仁看了看黑狼哥,雙眼微微一眯,笑著說道:“區區一個內武,也敢在我麵前大聲說話,你怕是沒死過吧!”
“喲吼!看來你也是個練家子啊,知道老子是內武高手,也不滾下求饒,我可以撓你一條狗命!否則我這惡狼拳,可不是吃素的!”
黑狼哥捏著拳頭,身上的狼性紋身,似乎在微微發亮。
“哈哈!惡狼拳,沒聽說啊,這是哪個門派的野路子武學啊!”陸仁不由嗤笑道。
“找死!”
聽到陸仁居然敢侮辱他引以為傲的武學,黑狼哥當即捏起拳頭,帶起一陣惡風,朝陸仁揮拳而去。
拳頭上氣勁殘繞,隱隱凝聚出一個凶惡的狼首,張開血盤大口,朝陸仁咬去。
“哦哦哦!出現了!黑狼哥的成名絕技,那小子死定了!”
邊上一群小痞子頓時拍手叫好了起來。
然而下一秒,看似威力我無比的拳頭,卻被陸仁的手掌,輕描淡寫的接了下來。
“這……這不可能!”
“野路子就是野路子,拳頭軟綿綿的,一點威力都沒有,你確定是來打架的,還是來給我按摩的?”陸仁不由嘲笑道。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黑狼哥渾身猛地一顫,連忙收回拳頭,向陸仁打出一套快速組合拳,拳頭的殘影如雨點般襲向了陸仁。
不過在如此密集的攻擊下,陸仁依舊一臉輕鬆的左搖右擺,在黑狼哥密不透風的拳影中穿梭自如。
“誒,我還有事,沒功夫陪你在這玩耍了!”
陸仁似乎有些玩膩了,臉色一凝後直接揮出拳頭,徑直砸在黑狼哥的胸口上,一瞬間,黑狼哥的所有拳影全部化為泡影。
“哢嚓……”
一道清脆的骨裂聲音頓時響起,黑狼哥隻覺得胸口如同有一記重錘狠狠地錘擊在上麵,胸腔內氣血不住翻湧,胸口幾乎要炸開了!
巨大的力道讓他身下連連後退,硬生生撞翻了好幾副座椅,才緩住了恐怖的力道。
“噗……”
緩住身形後,黑狼哥不禁從口中噴出一口老血,神色一下子變得萎靡了起來,仿佛沒有水分的花朵,隨時會凋零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