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審訊

“是是是!”年輕男警員畏畏縮縮的應道,看來這夏雪有著某種不小的威懾力。

沒過多久,警局到了,那小毛賊交給其他警員處理了,而陸仁則是獨自被夏雪帶到一間破舊不堪,似乎早已被廢棄掉的審訊室。

“坐下!”夏雪指著一副身前椅子道。

待陸仁老老實實坐下後,夏雪隨後拿起桌上的一副香煙道:“抽煙不?”

“不抽!不會!”陸仁笑了笑。

“也是,難怪身上沒有煙味!”夏雪想起了陸仁身上的神秘清香。

夏雪坐在桌子後開始問道。

“姓名?”

“陸仁。”

“性別?”

“男。”

“戶籍?”

“華南省中海市小河縣花溪村44號。”

…………

“可惡,這小子這般配合,我根本沒有任何找茬的餘地啊!”夏雪皺了皺眉,又問道。

“婚姻狀況?”

“未婚。”

夏雪眉頭一挑,也懶得再廢話,當即直接切入主題:“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

“昨天晚上?嗯……”陸仁沉吟了一會,說道:“好像是去了酒店給一位朋友治病來著!”

“你還會治病?”

“嗬嗬!一些江湖醫術,拿不上台麵!”

“那昨晚在酒店裏發生了殺人案件,你知道嗎?”夏雪臉上掛著冷笑說道。

“不知道。”陸仁搖了搖頭。

“少給我裝蒜!”夏雪突然一拍桌子,大吼道:“酒店的監控探頭已經記錄下了你的所有犯罪行為,現在坦白的話,還能從輕處理!”

“夏雪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陸仁笑了笑,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

“死到臨頭了還裝傻!說!劉強和周美是不是你殺的?”夏雪動了怒氣,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胸口不斷上下起伏著。

“呀?他倆死了?”陸仁盡力裝出一個十分意外的表情:“昨晚我去他們房間裏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死了?”

“你去他們房間做什麽?”夏雪眼前一亮道。

酒店的監控顯示,在陸仁離開後大概四分鍾後,倆人便雙雙自殺了。

為什麽陸仁離開後,劉強和周美會雙雙自殺?他在裏麵究竟做了什麽?倆人是不是受到了什麽威脅,不得不自殺?

陸仁去房間裏做什麽,就是案件的核心疑點了!

“聊了幾句就走了!”陸仁一臉淡然的說道。

“聊什麽?”

“一些瑣事,忘了!”陸仁聳了聳肩道。

“你……”夏雪氣的捏起了粉拳,嬌喝道:“你到底說不說?”

“我真的忘了,我這人記性不太好!”陸仁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

“不說是吧!”夏雪走到門邊將其反鎖了起來。

“你……你要幹嘛?”陸仁似乎有些緊張了起來。

夏雪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笑著說道:“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嗯?”陸仁有些不明白。

“也就是說,現在我已經不是警官的身份了,下班時間的我,隻是個普通人!”

夏雪笑著,伸出玉手開始解下製服裏的皮帶,很快,一條褐黃色的皮帶就出現在了夏雪手中。

夏雪一手提著套裙褲頭,一手拎著皮帶緩緩朝陸仁走來,笑著道:“不說的話,我這手中的皮帶可是不認人的!”

“你你你……想幹嘛?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可喊人了!來人啦!救命啦!變態女警要猥褻良家婦男啦!”陸仁扯著嗓子喊道。

“嘿嘿嘿!叫吧!盡情的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老實交代!”夏雪一臉得意的說道。

“我真的忘了,就算你把我的腦袋瓜子掏出了,洗一洗擦一擦再裝回去,我也想不起來了!”陸仁一臉無奈的說道。

“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本姑奶奶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夏雪說著,當即揮舞手中的皮帶,朝陸仁身上招呼,夏雪十分小心的控製的皮帶,不傷到陸仁臉部,以免留下顯眼的疤痕,讓人知道了可不好。

“啪啪……”

狹窄封閉的小屋中,不停回**著皮帶鞭打的聲音。

夏雪每次揮舞皮帶,都幾乎用上了全部的力道,皮帶在空中劃過,發出“呼呼”的響聲。

而這種攻擊對陸仁來說,簡直跟按摩沒什麽區別,當然為了尊重夏雪的勞動成果,陸仁不得已配合的發出十分悲慘的哀嚎。

“哎呀呀!別打了!輕點疼!”陸仁有氣無力的幹嚎著。

“嘿嘿!怎麽樣?知道本姑奶奶的厲害了吧!還不快說?”一番鞭打下來,夏雪提著褲頭,香汗淋漓的踹氣說道。

“說什麽?”陸仁一臉茫然的說道。

“靠!讓你裝傻!讓你健忘!讓你裝!讓你裝……”夏雪拿著皮帶又是一頓揮舞。

“別打啦!我真的想不起來啊……”陸仁配合的喊道。

“喝喝喝……”

夏雪靠在桌前瘋狂喘氣,她一手拿著皮帶,一手拎著套裙褲頭,一滴滴晶瑩的汗水順著圓潤的下巴,滴落而下。

由於審訊室狹小而且不通風,在這大夏天的,室內氣溫高達二十五攝氏度以上,再加上夏雪這一陣連番鞭打,此時的她,身上湧出大量汗水,一道道青絲被黏黏的汗水粘在臉上,十分難受。

夏雪下意識的伸出拎著褲頭的那隻手,在俏臉上抹了一把,拭去了汗滴,可身下沒了皮帶的寬鬆套裙,就自然而然的滑落在地。

“我的天!情趣款式?”陸仁驚呼了一聲道。

“啊啊啊……”

“**賊!我殺了你!”夏雪尖叫一聲,連忙舉起皮帶對著陸仁“啪啪!”一陣鞭打。

“靠!關我什麽事,是你自己脫下來的!”陸仁不滿的抗壓道。

“你還說!”夏雪手上的力道又增大了幾分。

這回陸仁也懶得哀嚎了,幹脆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享受夏雪的鞭打按摩。

“怎麽樣……怕了……沒有?”夏雪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踹了半天才說出口。

此刻的她渾身濕漉漉的,仿佛被潑了一盆涼水般,從頭濕到腳,製服內的白色襯衫被汗水打濕,導致其中的春色隱隱約約浮現了出來,同樣是黑色的情趣款式,似乎和下身是配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