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兄弟!不厚道啊!
一股濃鬱的酒氣讓楚楓皺了皺眉頭,他順手在光頭壯漢的身上搜出一包紅七匹,自己點了一支後,把剩下的都抽了出來,一邊往光頭壯漢的嘴裏塞,一邊說道:“酒都喝了,現在抽點煙。”
光頭壯漢瞳孔一縮,隻見他的嘴裏被塞了七八支香煙,對方還在往他的嘴巴裏塞,急得他想吐出來,可耳邊又傳來楚楓的聲音:“別弄掉了,不然你就把它吃下去。”
一支支煙被點燃,光頭壯漢哭喪著臉,使勁的吸著,差不多十來支煙同時吸,那勁道還用說?
加上剛剛喝完酒,酒勁現在開始上來了,他抽得有些著急,因此被嗆住了,嘴裏的煙全部掉在了地上,光頭壯漢使勁的咳嗽了幾聲,鼻涕、眼淚,一股腦的往下掉,那樣子,別提多淒慘了。
“別急!慢慢抽,我這還有一包!”楚楓從身上摸出一包紅中華笑著說道。
光頭壯漢愣了一會,隨即癱倒在地上,整個人直感覺天旋地轉,緊接著就昏了過去。
酒吧中,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口涼氣,見過狠的,沒見過這麽狠的,一人打翻十幾個混混不說,手段也是這麽狠辣,酒吧中的所有人都不由離楚楓遠遠的。
楚楓得意的四下張望,終於發現了一道偷偷往外挪去的倩麗身影。
隨即身形一閃,攔住了夏雪的去路道:“小妹妹,哥哥我幫你趕跑了大壞蛋,你要怎麽謝哥哥呀?”
“死色狼!我謝你全家!”夏雪連連後退說道。
“小妹妹不乖哦!等會哥哥要在**,狠狠的打你屁屁!”楚楓**笑著,伸手抓住夏雪。
“放開我!來人啊!救命啊!”夏雪的呼救聲,在沒有DJ音樂的夜店裏,顯得特別的刺耳,但見識到了楚楓那狠辣的手段後,已經沒人敢站出來逞英雄了,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光頭就是榜樣。
“別喊了,乖乖跟本兵王回去玩羞羞的事情吧,看你這樣,應該還是個雛吧,嘿嘿……”楚楓拉著夏雪就要朝門口走去。
“哎!好好一個大美女,又要被楚楓給糟蹋了!”
“人家就是強,就是吊!你有什麽辦法!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一人擼翻十多個混混,不愧是特種兵王,不行!改天我得讓那小子教我兩手,如果我能有他十分之一強,也不會三十多歲了還是個單身狗!”
…………
一群夜店保安縮在角落,眼巴巴看著楚楓拉著那大美女走向門口。
“喂!那個帥帥的保安!”突然,夜店裏響起了一道喊聲。
將整個偌大的夜店都逛了一番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洗手間的陸仁,終於將體內多餘的**排出後,回到了大廳。
“兄弟,你是路癡啊,給我指的方向完全不對呀!”陸仁笑著朝楚楓走去。
“陸仁!你可回來了!”夏雪大喜過望,手上用力一掙,脫離了楚楓的束縛,像雛燕歸巢般,投進了陸仁懷中,大口大口的嗅著他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清香。
隨著一股股純淨的自然氣息湧入口鼻,夏雪脖子上那暈沉沉的腦袋,很快清醒了些許。
“怎麽了?”陸仁撓了撓頭問道。
“那臭流氓趁你不在的時候想非禮我!還想拉我去酒店侵犯我!”夏雪仿佛像被欺負的女孩,找老師告狀一般。
“哦?兄弟!你不厚道啊!”陸仁微微眯著眼睛說道:“那種事情講究你情我願,強來的話可是犯法的呀!有句古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
“嘿嘿!甜不甜也得先扭了才知道!”楚楓邪邪的笑著,拿出香煙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白色的煙霧後,咧著嘴說道:“而且就算第一次不甜,多扭幾次不就甜了!”
“無恥!下流!死變態!”夏雪紅著臉罵道。
“嘿嘿!小妹妹,我勸你還是乖乖從了哥哥吧!就你這長相,本兵王日後肯定獨寵你一人,天天把你喂得飽飽的!如何?機會難得,要好好把握哦?”楚楓一雙眼睛朝著夏雪的大腿、胸口來回掃視著。
“嘔!”夏雪一聽,連忙做出一口嘔吐的表情,大罵道:“臭不要臉的自戀狂,本姑奶奶就算喜歡一條狗,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隨即在酒精的幫助下,夏雪鬼使神差的撅起了小嬌唇,吻住了陸仁。
“嗚……”陸仁被突然襲擊,雙目當即瞪得滾圓,還沒等夏雪展開攻勢,連忙掰開了她的腦袋,撇著嘴埋怨道:“你個死醉鬼,想用酒氣熏死我嗎?”
“嗯……”夏雪噘著嘴不滿的在陸仁懷裏扭動了起來,摟著陸仁對著他的脖頸處瘋狂親吻。
“起起起起……開!”夏雪的親吻把陸仁撩撥得渾身燥熱,再這樣下去免不了要擦槍走火,於是陸仁連忙將夏雪推開,將她摁在一副長條座椅上。
“可惡啊!居然敢當著本兵王的麵卿卿我我!不可饒恕!天下美女全部都是本兵王的!小子,你敢動我的愛妃,膽子很大,可惜命不夠硬!”邊上的楚楓看了倆人親密的舉動,氣的雙眼直冒火光。
當即腳下踏出淩波微步,原本距離陸仁有七八米的他,如同瞬移般閃道陸仁身前,飛起一腳將他踹得騰飛而出,撞在了一副玻璃桌上,整張桌子頓時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那富家公子哥也是蠢得沒誰了,居然敢跟特種兵王搶女人?那不明擺著廁所裏提燈籠,找死嗎!”
“楚哥一腳下去,恐怕那小子得在病**躺上三個月了!”
“那就不錯了!你忘啦,上星期一個富二代就摸了老板娘一下手,直接被楚楓打斷四肢,踹進重症監護室,一輩子躺在**當個廢人!嘖嘖嘖……”
“是啊!老板娘好像就是楚楓的逆鱗,誰動誰死!”
…………
“陸仁!”夏雪見陸仁被一腳踹飛,驚呼一聲站了起來,正打算朝陸仁跑去,可後者卻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
“嘩啦啦……”陸仁緩緩起身,身上的玻璃渣子掉在地上,發出一陣脆響。
奇怪的是,陸仁倒在一片尖銳的玻璃渣中,身上居然沒有絲毫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