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轉官場
意外的事情,總會在不期中發生。王清華和程豔嬌是晚上十點多鍾從飛機上走下來的。想不到,剛從飛機下來,幾個戴著墨鏡的麵孔迎麵過來,趁王清華不防備就將程豔嬌挾持了起來。
“你是王清華吧。”一個戴墨鏡的男人走到王清華麵前,王清華總感覺這個麵孔有幾分熟悉,可是晚上機場昏暗的燈光也看不真切,“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跟我們走一趟吧。”
戴墨鏡的人非常了解王清華,他們知道如果冒然對王清華下手,肯定不可能得手,直接挾持了程豔嬌要挾王清華。
“你們是什麽人?”王清華雖然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有些發懵,但腦子還算清醒,同時手裏開始做動作,準備好了偷襲對方,以達到解救程豔嬌的目的。
“不要問了,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戴墨鏡的男人,說著將一把黑洞洞的槍口隱藏在衣服裏對準了王清華,同時看了一下程豔嬌。
王清華也順著那人的目光看了過去,程豔嬌的腰間也被頂了一個黑洞洞的手槍。
“別做無謂的反抗了,我想……你也不希望程豔嬌同誌出事,不是嗎?”那人好像是算定了王清華的弱點。
“好吧,”王清華有些無奈,“請你們先放了程豔嬌,你們放了她我就跟你們走!”
“對不起,我們不能按照你的意思做。你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戴墨鏡的男人平靜地對駁回了王清華的緩兵之計。
草!王清華心中暗罵一句,看來今天是栽定了,想完看了程豔嬌一眼,意思是想從程豔嬌那裏了解一下,誰還知道這次首都之行。
程豔嬌雖然沒有驚慌失措,但也是一臉的迷惘,可見也並不知道這些人的來頭。
出了飛機場,王清華被那些人推進了一輛麵包車裏。王清華想看一下麵包車的牌子,發現麵包車竟然沒有牌照。足見這些人抓自己之前已經做好了周密的準備。
麵包車在路上飛馳而行,七拐八轉也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方,行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麵包車的車窗全部是封閉死的,但王清華隱隱能感覺出來,他們不過是在原地轉圈。
大約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麵包車在路旁一個孤零零的別墅前停了下來。那些人很麻利地將王清華和程豔嬌帶了進去。麵包車在別墅門口停留了大概隻有十秒鍾左右的時間,戴墨鏡的人帶著王清華和程豔嬌一下車,麵包車馬上就消失了。
就在進別墅的時候,王清華趁幾個戴墨鏡人不能同時進門的空檔,突然出招,一腳將看守自己的人踹翻,同時伸手一拉一撥,將程豔嬌拉在自己身後,看守程豔嬌的墨鏡人剛要掏槍,王清華早已飛起一腳不偏不倚踹在那人手上,那人負痛媽呀叫了一聲估計手腕不斷也差不多了。
“清華!”一個聲音突然大聲叫道,“住手!”
從別墅中走出一個男人,正是羅榮天。這讓王清華著實意外不小。
“是你?”王清華將程豔嬌護在身後退在牆角,以防止那些墨鏡人對自己發起攻擊,“你想幹什麽?”王清華一邊跟羅榮天說話,一邊注意著身邊人的動向。
剛才看守自己的墨鏡人,哎哎吆吆從地上站起來,摘掉墨鏡一臉微笑看著王清華。
“長河?”怪不得自己剛才聽聲音那麽熟悉了,原來是這小子。既然是羅榮天指示的,那麽馬長河參與就再正常不過了。
“著!”
就在王清華看馬長河的時候,一個墨鏡人想趁機偷襲王清華,手剛伸出來,還沒有反應過來,早挨了王清華一擊重重的老拳,墨鏡馬上碎裂,鼻血同時從鼻孔中噴射出來。
“我地那個親娘啊,清華,你還真下的去狠手啊!”
那人將已經被王清華打的七零八碎的眼鏡摘下來,在臉上摸了一把,發現滿手是血。
“田營長?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即便我犯了什麽錯誤,你們也不至於這樣吧。”王清華雖然這樣說,但也沒有放鬆絲毫的警惕。這件事情來的實在太突然了,王清華不得不做好全力以赴的準備。
“誤會了,”羅榮天一邊往王清華跟前走,一邊說道,“你知道你剛才在飛機場有多危險嗎。要不是田營長帶人去接你,你現在恐怕已經橫屍機場了。”羅榮天走到王清華跟前,在王清華的肩膀上拍了拍,接著對程豔嬌笑了笑道:“看你平時不是挺能耐的嗎,怎麽到了關鍵時候就嚇成這樣了。”
“誰說我害怕了。我一點也不害怕,”程豔嬌鑽在王清華的身後,仰起頭大聲嚷道,“要不是,要不是……要不是他把我擠在牆角,我早跟你們幹上了。”
羅榮天不由寬容地哈哈笑了起來,知道這是程豔嬌這是逞一時的口舌之能。
“誰要我橫屍機場?”王清華疑惑問道,同時將身子歪了一下,讓程豔嬌從自己背後走了出來。
“狗爺!”羅榮天一臉凝重對王清華說道,“據我們的人得到的可靠消息,狗爺知道你和豔嬌去首都後,就想要對你下手,就在機場布置了殺手。雖然我們不是很了解他們的具體計劃,但他們想暗殺的消息卻是絕對可靠的。如果他們過去告訴你狗爺要暗殺你,憑你的脾氣,肯定不會這麽從機場離開,所以才出此下策。”
“該來的總算來了。”王清華沉默了一會道。
“好了,我們進屋裏說吧。”羅榮天拉了一下王清華。這個動作讓王清華感覺怪怪的,馬上想到,可能爺爺已經將自己的身份告訴羅榮天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今後難免要叫幾聲姨夫了。不過在羅榮天沒有明說之前,自己也懶的去叫。
身後挨了揍的馬長河和田福寬就嚷嚷開了:“清華,明天一定要請客,我們好心救你,還白白挨了你一頓揍。”
王清華笑道:“請客的事情,我看就免了。因為我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窮光蛋,沒錢請你們吃飯。如果你們樂意的話,你們也照我今天打你們的打我一頓算了。”王清華說著哈哈笑了起來。
田福寬就不服氣道:“我就不相信你一個堂堂副市長會沒錢請客,誰信呢?”說完看馬長河,希望馬長河也能幫自己說兩句。
田福寬跟羅榮天不是一個係統的,說這樣的話當然沒關係,但是馬長河卻不能說這樣的話。
馬長河衝田福寬笑了一下道:“你就別為難王市長了,想要吃飯,改天我請你。”
田福寬也隻好悻悻作罷。
“你把你所了解的狗爺的情況給我盡量詳盡的說一遍。”進了屋子,還沒有坐下,羅榮天就開口問了起來,“這個狗爺,我們也是最近才注意到的。對他的情況還不是特別熟悉。隻知道他是X市黑道上的人物,具體做什麽的,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還非常有限。”
王清華想了想道:“不用我說,你可能也清楚。狗爺並不是一個真實的名字,說白了,隻能算是黑道上的一種稱呼。我倒是跟他見過一麵……”
羅榮天馬上道:“怎麽,你見過這個狗爺?”
王清華苦笑了一下,又想起那次在迎賓路按摩房中的事情,道:“怎麽說呢?算是見過吧。不過沒有見到他的樣子。”
王清華將那天見狗爺時的情景,給羅榮天大致描述了一下,“不過我總覺非常奇怪,我總感覺這個人應該是我們認識的人,最起碼跟我說過話。”
“你想不起來他是誰了麽?”羅榮天補問了一句,盡管他知道自己是多次一問,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
“我當時見到他的時候,無論是他的聲音還是身形,都很模糊。雖有一種隱約的印象,但是不能確定。”
對於那天的情景,王清華排除了好多人,最終在腦海裏雖然也定格了一些人,卻始終不敢冒然確認,更何況這種事情,一旦說出來,當事人就會變成嫌疑對象,萬一自己弄錯了,更會影響到今後對案情的進一步審理,所以王清華覺得還是不給羅榮天說的好。
就在這個時候,王清華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王清華看了一下是裘婉兒打來的,這倒一點不意外,那天在求鳳閣,把裘婉兒一個人扔在那裏走了,裘婉兒興師問罪也在所難免。
“王清華!”裘婉兒的聲音幾乎是在叫囂。
“怎麽了?”王清華不緊不慢說道。不過裘婉兒聲音的分幣實在有些太大了,在屋內的人,幾乎都能從手機中聽出來。
“風流債!”程豔嬌嘟囔了一句。程豔嬌就是對王清華再有什麽想法,也隻能到此為止了,但是如果想要把一個人馬上從心中趕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兒。
“你還有臉問我怎麽了,我告訴你王清華,我跟你沒完。”裘婉兒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大小姐脾氣一下子衝了過來。
“嗬嗬,”王清華笑了一聲,給羅榮天示意了一下,往門外走去,“什麽跟我沒完啊,說實話,我還沒打算跟你完呢。你跟我沒完,正好!”
王清華了解裘婉兒的脾氣,你越是給他賠禮說好話,她就越是不領情,不如幹脆和她耗著。
“你……”
王清華一句話把裘婉兒頂的實在不輕省,竟然沒有了下文,愣在那裏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不過這種沉默,對王清華而言,可不是什麽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