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女人是什麽

“人我帶走,條件你說!”虎子冷冷的看著**的美豔女子。這樣的女人讓她受點罪也有好處——看她下次還敢不敢隨便跟著別人跑了。

“好,痛快,這才是爺們!”王岱似乎就等著李大寶的這句話了。

虎子的眼睛微微眯著,兩隻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似乎似乎是非常拘謹。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種狀態下的虎子其實是最可怕的。因為你不知道接下來他將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兒。

“把你手中的核桃都讓出來,這個娘們就是你的了。嘖嘖,虎子兄弟,這娘們味道也騷得很,絕對夠味兒!”王岱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兒子就在麵前,**的哈哈大笑起來。

從這個地方我們也能看到,中國的教育現狀是多麽的悲哀。王岱作為家長,毫不顧忌自己的形象,當著兒子的麵竟然大放厥詞,他的兒子王炳山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也是個玩女人的高手!

至於愛情什麽的……

什麽叫愛情?王炳山肯定會這麽不屑的反問你的。

“王老哥感覺這個女人值得?”虎子不怒也不笑的反問。

王岱哈哈大笑,在他的眼中什麽樣的女人能比得上金錢和權勢呢?當年王炳山的老媽不行,眼前的這個娘們更加不行!

“既然不值得,王老大認為我傻了,會答應你的條件?”虎子這句話可就不夠恭敬了。以至於王炳山都想要拔刀嚇唬嚇唬虎子了。

王岱一個眼神製止了王炳山的二愣子行為。開什麽玩笑,虎子的後台誰不知道就是大山鎮的李大寶?李大寶是什麽樣的人誰不清楚,就連李忠祥那樣的猛人都能搗鼓走,他這樣的社會混子就更不在話下了。再說了,他完全不相信虎子來這個事兒李大寶不知道!

王岱這麽想的話,虎子可真是一點兒不想阻止他。其實他來的事兒,李大寶是真的不知道。他壓根兒根本就沒想到這件事兒要給李大寶說一聲。

“好吧,我是高估了這娘們的價值。虎子兄弟,既然你不同意我的提議,你說一個!”王岱以退為進的說道。

虎子暗罵一聲老狐狸。自己的提議就算是正合他的心思的話,他也百分之百的會加價的;如果自己的提議太離譜的話,恐怕一會兒迎接他的就不會是笑臉了。

“就這麽個婆娘們值得什麽。這年頭三條腿的蛤蟆不稀罕,兩條腿的女人就更不稀罕了。大不了,我再給瞎子找一個就是了!”虎子無所謂的說道。

**的女人似乎恐懼到了極點。如果要是讓她在回到瞎子身邊和留在這裏選擇的話,她寧願選擇回到瞎子身邊,過那種她並不喜歡的生活去!

雖然那種生活她並不喜歡,但是總比非人的生活要好吧?

“既然來了,不留點東西,顯得我王某人不會辦事兒呀!”王岱懶懶的靠在椅子背上說道。

夜晚靜悄悄的,隨著他的這句話,王炳山等人的眼中冒出紅光。手中的看到黑黝黝的,似乎根本就沒有光彩……

李大寶帶著王素娟到了一家燒烤攤。燒烤攤上人聲鼎沸,每個人都喜笑顏開。李大寶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麽,他們也不知道隔壁的桌上在談論什麽。反正大家都高興的很,你一句我一句的,似乎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了。

“高磊,我們在這呢!”李大寶看到高磊騎著一輛電動車在路邊伸頭張望,大聲喊道。

這麽高的響聲,李大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他的擔心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根本就沒有人注意他在喊什麽。大家都在熱烈的討論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根本就沒有一點兒關注別人的意思。

高磊笑嗬嗬的放好電動車,穿過好幾張桌子,終於到了李大寶和王素娟的桌子旁。“來,坐下,喝!”李大寶爽快的扔給高磊一個酒碗。

高磊這才注意到這家地攤所有桌子上喝酒的家夥竟然都是大碗。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本來就是男人的夢想。高磊雖然是個老師,但他也是個男人。袖子一挽,一瓶啤酒嘩啦嘩啦的倒進了酒碗裏。

有的同誌會告訴我,喝啤酒對瓶吹多有氣概,再用一個酒碗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我要說的是,你回去試試就知道哪一種喝酒的方式更有男人味了!

“來,幹了!”李大寶舉起酒碗衝高磊說。

高磊也不問王素娟是誰。作為封閉的教育係統中的一員,他也不認識這位大名鼎鼎的女領導。

不認識就不認識吧,反正今天是李大寶找他喝酒。隻要兩個人喝的高興,喝得痛快就行。人生不如意事兒常**,不如舉杯喝他娘的!

李大寶舉起酒碗,腦子就不爭氣的想到趙娟。想到趙娟離開他的那天的清晨。一想到那天清晨,他就想喝酒!

“李大寶,你要是這麽喝下去,我怕你一會兒結不了帳!”王素娟雖然也偶爾陪著李大寶喝一口啤酒,但是更多的時候她隻是冷冷的看著這個恃酒狂放的男人。

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買醉……

一個女人肯陪一個買醉的男人喝酒……

“我告訴你們,我們大山鎮的人都這麽喝酒!”李大寶喝的醉醺醺的,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舉起手中的酒碗,含混不清的對高磊說。

他的腳下是一排排的酒瓶子,兩個人也不知道拚下了多少酒了。王素娟一開始的時候還管管他,後來幹脆就裝作看不到了。反正最受收拾殘局的人就是她,心急有什麽用呢?結果已經注定,過程還重要嗎?王素娟有些悲涼的想。

地攤上的桌子和桌子之間的間距都小的很,李大寶不站起來還不要緊,他這一站起來,身體又是不住的搖搖晃晃,坐在他鄰桌的人便有些不高興了。

正好,李大寶這個時候發表完了演說,剛要把手中的酒倒進嘴裏。但是無論他怎麽努力,竟然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嘴巴了。

李大寶看著手中的酒碗,嘿嘿的笑笑,道:“小樣,這一次看你往哪跑!”

高磊已經喝幹了碗裏的酒,嘿嘿笑著等著李大寶喝幹。李大寶認準酒碗,本來想要用嘴去喝的,腦子反應過來,手已經動彈了。他的手往上一揚,一碗酒竟然一滴不剩的倒在他的肩膀上。

“哈哈,你喝醉了!”高磊哈哈大笑著嘲笑李大寶。

李大寶搖搖晃晃的想要反擊,突然聽到後麵似乎又一聲尖叫。他扭頭看,好像是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正在手忙腳亂的折騰自己的衣服。

壞了……李大寶酒頓時醒了不少。

“既然王老大不想放人,就當我沒來過好了。告辭!”虎子當然不會留點東西給王岱。別說不想留東西了,他還想著帶走一件東西呢。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把我這當菜市場了?”王炳山可沒有王岱那麽好的氣性。聽到李大寶竟然要離開,頓時感覺這是李大寶在羞

辱他,手中的砍刀惡狠狠的揚了起來。

虎子不屑的笑笑。當年他玩砍刀的時候,估計這小小子還在家捏泥巴玩呢。幾年沒在道上混,竟然被小青年藐視,這讓虎子有些哭笑不得。

“王老大不想放人?”虎子一語雙關的問。

王炳山有一種被人輕視的感覺,他怪叫一聲,手中的砍刀朝著虎子就砍了過去。從他出道到現在,從來就沒有一個人敢這麽輕視他。今天虎子不僅一次次的輕視他,而且簡直就是忽視他的存在。王炳山年輕的心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怪叫著便要砍了虎子。

“手下留情!”王岱突然大叫。

王炳山心中得意非凡,自己老爸竟然要自己刀下留人,哼哼,管他呢,先看了再說,反正出了事兒有別人頂著!

他的美好算盤還沒打完,就感覺一陣劇痛,他的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然後他就看著自己竟然飛了起來……

不對,不是他在飛,而是他被人踢飛了!

王炳山驚恐到了極點,他隻記得自己的看到馬上就要看到虎子了,沒想到下一刻他就飛翔在天空了。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的武林高手?

“多謝多謝!”父子連心,王岱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淡定。不過當他看到王炳山毫發未損的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頓時對虎子充滿了感激之情。

“王老大,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女人我今天恐怕是要帶走了!”虎子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邊。

王炳山的小弟都驚恐的看著虎子,仿佛這家夥不是人一般。剛才的那一腳不僅僅是當事人王炳山沒看到,他們這些看熱鬧的小弟也沒看清楚。麵對著無法預知的危險,人的本性都是趨吉避凶的。跟著老大混社會的小混混們當然不會例外!

女人的眼中射出熱切的光芒,她期待著虎子快一點把自己帶走。虎子剛把她從**拉起來,頓時鬱悶到了極點。

這算怎麽回事兒呀。這個女人身上竟然穿著一件兒開襠褲,全身上下被繩捆著,就好像是日本愛情動作片裏的捆綁一般。

“什麽玩意!”虎子實在想不明白瞎子怎麽就會對這個**念念不忘。看著情況,這個女人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

“嗚嗚嗚……”女人被捆的非常具有藝術性。但是在有藝術性她也是被捆著了,兩隻手當然不會動彈。手不能動彈,嘴裏的破布自然就不能拿出來,說出的話自然就是嗚嗚的不清楚了。

“人你可以帶走,但是話你必須留下一句!”王岱可不是王炳山那麽的小青年那麽好糊弄。

“既然王老大都這麽說了,我也就留下一句話了。天齊公司的廠房我一點兒都不沾就是了!”虎子冷笑著說道。

王岱沒想到虎子竟然真的承諾了他。虎子這麽輕鬆的答應他,他竟然感覺有一絲的異樣。該不會是這小子坑我吧?

虎子輕笑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王老大,你進可以派人我監督,要是我虎子沾上一點兒天齊的廠房建設,你盡可以去端了我的老窩!”

王岱將信將疑,但是虎子說的這麽斬釘截鐵,他也不好意思再質問他。隻好裝作非常歡喜的樣子說道:“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信你了!”

王炳山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事情竟然就被他老爸談成了。等他清醒的差不多的時候,正好聽到他老爸的這一句君子一言……

這讓這位年輕的黑社會老大情何以堪。

虎子皺著眉頭看了看身旁的女子,沒好氣的說道:“趕緊的,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女子又是嗚嗚兩聲,虎子隻好拉下她嘴裏的破布。沒想到他下子真是捅了馬蜂窩了,隻聽著這個女人先是一聲尖叫。那聲音幾乎是力透雲霄……

據有些半夜沒睡的夜貓子回憶說,那一聲尖叫啊,簡直就不是人叫的,就好像是夜貓子叫的,或者是外星人叫的……

更有甚者,一個正在玩魔獸的夜貓子,竟然懷疑是自己電腦中的怪獸好像貞子一樣從電腦中爬出來複活了。以後每次再玩魔獸,他都習慣性的回憶那一段恐怕的時刻,以至於後來實在玩不下去,隻好發奮學習,來刺激自己忘掉這恐怕的一刻。沒想到三年之後,竟然考上了北京大學的研究生……

這也可謂是無心為善了。要知道地獄的大門口可是寫著:“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作惡雖惡不罰”的,瞎子的這位老婆也算是無意之中積下了一點兒陰德啊!

虎子沒等她的尖叫完成爬坡轉折,一個青龍探爪,一下子就把破布重新塞進了女人的嘴巴。女人正叫的痛快呢,突然發現自己的嘴巴裏又多了一團東西。頓時不爽到了極點。她嗚嗚的掙紮著,想要吐出嘴裏的東西,以完成自己剛才未竟的事業。但是虎子的臉青的能擰出水來,估計她是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