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在盆地處,靜靜等待著回應的蘇二,卻是赫然聽到了蘇一的訊息。
他微微皺眉,有些不解訊息中傳遞而來的消息。
為什麽蘇一會讓自己帶著君主大人,離開這片地方位置。
難不成,他要開始將滄海島嶼進行一個翻天覆地的戰鬥了嗎?
是要引出滄海之神了嗎?
瞬間,蘇二的心中,想到了如此這兩種猜測。
蘇二微微吐出一口氣,磅礴的黑色羽翼,再度展開。
迎著黑色的暴雨中夾雜著黑色的光線,他一個躥身,就拉著依舊在昏昏欲睡中的君主大人,迅速朝著滄海島嶼外衝去。
在離開的時候,貼心的蘇二,也不忘為那兩名站著的蘇一的仆從,提醒一下。
頓時,在文共與火老爺子的麵前,那些本來無比磅礴的黑色暴雨,驟然的停頓下來了,並且形成了一大串的字跡。
這些字跡所寫著的,正是讓他們離島的話語。
當文共與火老爺子將這些話語,完全的看完了之後,他們才赫然發覺,不知什麽時候蘇二大人,竟然已經帶著君主大人離開了。
而他們連一絲一毫的察覺都沒有。
真是恐怖無比。
不由的,他們對於蘇一大人越發的崇敬起來。
因為,在他們的認知當中,這一片黑色的暴雨再加上這一片詭異的黑色光線,是蘇一大人為了提升實力創造的。
而這應該也同樣會為蘇二大人提升實力。
他們兩者在心中如此想著的時候,紛紛一個縱身,連忙跟隨著蘇二大人的方向趕去,離開這座滄海島嶼。
城主府內。
依舊還躲在廢墟之中的暗千邱城主與雷虎,盡皆不由稍稍後退。
那頭猙獰恐怖的凶獸,實在是太過於磅礴與恐怖了。
這頭恐怖的凶手,真的就帶給他們來自血脈層次等階的壓製。
恐怖到極致!
他們心中,皆都有一個念頭。
若是這頭凝實的凶獸願意,恐怕一個鼻涕之間,就能讓他們重創。
好在,這頭由千秋生命之力所幻化凝實而出的凶獸,是完全背對著他們的。
並且,這頭絕世頂天立地的凶獸,並無任何對他們的惡意。
凶獸的惡意,全部都在針對不遠處的蘇一。
蘇一展開羽翼,眼神高傲無比的望著這頭傲然天地間的凶獸。
“挺有意思的,你這頭凶獸竟然還有一絲神誌。”
蘇一的臉龐上,勾勒出一絲饒有興致的笑容。
“哦?
天使?
那你為什麽會有黑暗的氣息。
可惜,本體並沒有下來,不然,我必將你擒住,好好帶去那些自詡正以的天使族群好好看看你這個敗類。”
說著,這頭傲然天地之間的凶獸,不由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在這頭凶獸的眼中,眼前這位看起來被黑暗所擁抱的天使,不過才區區的聖境七階。
他這具化身,都有著接近半步神境的層次。
而他在上界,可並不是尋常的神境強者,而是在神境中都極為強橫的。
由此,他所落下的一具化身,縱使隻有著接近半步神境的實力,但其所能揮發出來的實力,絕對遠超尋常半步神境所能使出的力量。
若不是這片無限大陸中,有著極為強橫的限製之力。
憑借著他上界的真實實力,那絕對能創造出一個跟他同為神境層次的化身。
直到現在,從他所能展露出來的實力來看,想要泯滅消殺這具黑化天使,那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然而,在蘇一聽聞著這頭凶獸那狂傲無比的自言自語時,他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愈發濃鬱起來。
並且,他原先那饒有意思的笑容,逐漸轉變為嘲諷的笑意,眼眸中,也露出一副戲謔的神情。
“真是有意思的凶獸,也不知道是哪個垃圾給你的勇氣。
等我以後去了上界,第一個宰殺的就是你這頭廢物玩意。”
這股東西敢侮辱自己,那蘇一也就沒有必要去好聲好氣的說話。
作為墮落天使長的他,本身就帶著一股極為恐怖的負麵情緒。
不是不爆發,而是沒有到達被爆發的點而已。
凶獸在聽到這股嘲諷的話語,直接冷哼一陣狂氣。
“真是狂妄,現在我就讓你永墮深淵。”
狂風陣陣吹起,周邊天地碎裂。
黑色暴雨席卷而下,被無數橫跨於這頭傲然天地間的凶獸前的空間裂痕,完全吸收於其中。
光線被這些周圍的裂縫影響,卻依舊沒有削弱多少的,照射在他的身軀上。
躲在廢墟之中,早已經徹底瑟瑟發抖。
這頭凶獸,是從上界被千秋給召喚過來的?
我靠!
千秋怎麽那麽牛逼!
但是,看這個架勢,仿佛他們就算是無辜的路人,但由於實力的低微,恐怕也要被殃及池魚。
這要是被無限大陸的其他強者得知聖境一兩階的層次,還被算作實力的低微,那恐怕就會直接掀起一陣軒然大波。
他們越發感受著周邊肅殺的風氣。
雷虎與暗千邱城主,那是真的佩服這頭怪物的強大。
這一頭怪物,竟然還敢對於來自上界大人物的化身,說出此等的話語,簡直是作死!
但是,作死能不能不要帶上他們,他們害怕呀!
艸!
早知道,他們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他們應該直接跑的。
可現在,暗千邱城主與雷虎,完全是不敢在此等恐怖的局麵下,隨意的進行亂動。
萬一亂動,隨便觸及了那兩個對峙家夥,周圍環境中隱藏著的殺機,他們這兩個一位聖境一階,一位聖境二階,那是妥妥活不下來的。
可以說,他們能在周邊環境,亂走動,並成功脫離此地的生還概率,直接是0.000001%。
一個很恐怖,很低微的概率。
就在暗千邱與雷虎在廢墟之中瑟瑟發抖,並且心中暗罵蘇一的時候,蘇一重重揮展了一下背後黑色的羽翼。
大量黑色的羽毛,從羽翼上掉落而下。
在其背後的黑色小太陽,所釋放而出的光線,變得愈發的濃鬱起來。
隨後,蘇命用傲然的語氣,神情不屑一顧的說道:“你所說的深淵嗎?
不好意思,我正是從哪裏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