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媽媽之逃嫁豪門未婚媽媽 289、姑娘…你很有才

正當沐明宇和袁秀敏有反應想要開口詢問時,沐新宇的身影已奪門而出。

袁秀敏滿臉驚愕的表情看著房門,遲緩地轉眸看著沐明宇道:“這張相片……是老二的對吧~?為什麽那孩子和老二那麽像?老大…老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沐明宇蹙眉看著相片和孩子,怒眼看著袁秀敏,“您就不能消停一會?為什麽總是要把事情弄得複雜無比?為什麽要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才死心?我的婚姻怎麽過是我自己的事情,為什麽您總是橫加幹涉?如果不是母親,我和菲兒的生活不會是這種結局。”

袁秀敏很是委屈的表情,“能怨我嗎?你當初要是能聽媽咪的話,不娶那個女人回家,你用得著出國嗎?你要是能好好把握西亞,現在不也結婚過正常生活了,怎麽能把所有的不對怪罪到媽咪的身上?老大,有些事情媽咪是做錯了,可出發點是為你的幸福著想,現在你這麽對媽咪說話,老大…你太過分了。”

一怒之下,袁秀敏是相片一扔,甩門離去。

而此時的沐新宇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魯班公寓,他以為曉晴帶著孩子應該會回住的地方,可怎麽也沒有想到,公寓內隻有爛醉如泥的田文娟,絲毫未有她人的身影,這一下…沐新宇懵了,真的很後悔當時的自己為何要賭氣?為何不四處尋找一下?

手機撥打一遍又一遍,可回複的總是關機狀態,沐新宇是六神無主的狀態走到了田文娟的身邊,“田文娟…田文娟…你給我醒醒,曉晴去哪裏了?告訴我,蘇曉晴現在能去哪裏?”

以往的田文娟在聽到‘蘇曉晴’三字時會不屑一顧地不搭理,可在今夜她對蘇曉晴的名字太過於敏感。

耳邊在聽到蘇曉晴三字時,以神智不清地速捷起身,看著眼前男人模糊的臉,“曉晴不會和你在一起的,明宇…明宇你就死了這份心吧~!”語落…倒地再次醉了過去。

沐新宇是驚得一下清醒了許多,因為田文娟認識大哥,晃眼間忽然想起自己進公寓前的時候,那輛急速離去的車影……是誰?

沐新宇沒有心情再從公寓裏待著,快速起身往公寓外走去,抵達公寓的保安室。

負責保安室的是一位老職工,對眼前的這位年輕人是很了解的,看著沐新宇,“小老板今夜有何吩咐?”

“老叔,幫我調出今夜的監控。”

老職工的臉上稍有不安,“怎麽了,家裏遭賊惦記了?”說話間,直衝沐新宇公寓的畫麵已被調了出來。

沐新宇是手一揮,“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老叔您去忙別的吧~!”

老職工是很識趣地一點頭,“好嘞,有事mi我。”

畫麵一次又一次被沐新宇放大拉近這,確定了那個車裏的人是誰後,當下沐新宇是快步出了保安室。

開著車的沐新宇是怎麽也想不通,如果自己的眼睛沒有看錯的話,那身影定是黑子哥,為何黑子哥也會參與其中?倒地還有什麽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黑子哥又為何會對田文娟感興趣?也是為曉晴而來?看著黑子哥的背影…有種很熟悉的視覺在心裏萌生,不是因為自己認識黑子哥的關係,而是黑子哥的背影太像一個人,太像自己的父親,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而現在自己冒然地去找黑子哥會得到有用的消息嗎?

沐新宇有些動搖的心思,真的拿捏不準到底該不該去見黑子?

最終沐新宇還是調轉了方向,理智告訴他,還是尋找蘇曉晴比較重要。

這一晚,沐新宇過的很辛苦,心一直在譴責在煎熬,同時也把他與蘇曉晴一起去過的地方找了個遍,依舊是沒有任何音信,看著旭日慢慢升起,這一夜的露宿讓沐新宇憔悴了許多。

郝關仁的身影一大早便出現在蘇家的門口,在門口稍有一站,便抬手按響了門鈴。

蘇德勝未合眼的一夜過的很漫長,在聽到房鈴響的那一刻起已慢慢起身走出了書房。

郝關仁進入蘇家的身影和蘇德勝出書房的身影同時頓在了原地。

而趙清蘭也是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為何會打開大門?為何都沒有問一句是誰?是自己的心認為是西雅回來了,所以才會…瞬間臉上便有了不舒服的表情看著郝關仁,“這大清晨的,郝局長是不是認錯門了?”

郝關仁是比較詫異的表情看著趙清蘭,“蘇夫人,就算是在怎麽不歡迎我,也不能開這麽大的玩笑,若是蘇董當真的話,那我豈不是很冤枉?”

趙清蘭是有些緊張的表情回頭看了眼蘇德勝,是忙改口道:“郝局長,別當真,都說是開玩笑了,快裏麵請。”

蘇德勝不悅的臉色看著郝關仁問趙清蘭,“他是誰?”

“蘇董您好,我是市局郝關仁,一大早不請自來,還請蘇董多包涵。”

蘇德勝不悅的臉色稍有好轉,“有什麽事情?”

郝關仁是禮貌一笑,上前幾步接近蘇德勝後,“是關於蘇董前妻的車禍案件,希望我們之間能坦誠相對。”不等趙清蘭有開口的機會,郝關仁已開門見山了。

蘇德勝是明顯一驚愣的神情,瞬間恢複常色道:“不是早已結案了嗎?”

郝關仁是略微點頭,很是鄭重的表情看著蘇德勝,“蘇董,我今天之所有來,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受蘇董愛女所托。”

“菲兒?可當年的車禍現場她也在,現在又調查,是為何?”蘇德勝不解的表情看著郝關仁質問著。

郝關仁麵帶笑意看著趙清蘭的方向,“蘇董,這個問題我具體的也回答不了,或許您現在的夫人能告訴我們答案。”

趙清蘭很是不安的表情微搖著頭,“郝局長,雖然剛才我開玩笑是我不對,也話也不能亂說,萬一要是引起不必要的紛爭和誤會,這個責任郝局長負嗎?”

“夫人看我像是亂說話的人嗎?”郝關仁質問的眼神直逼趙清蘭的眼睛。

一時間趙清蘭沒了話語,心底裏很是心虛,又很是戒備的表情盯著郝關仁。

蘇德勝的心卻在此時開始醒悟著,這一夜的時間讓他的腦海裏重複了一生的時光,卻依舊沒有任何頭緒,而現在心裏卻非常明了,什麽是該珍惜的,什麽是該舍手放棄的,什麽該是現在要去爭取的,非常透徹非常明白地在腦海裏閃現著。

深呼吸著穩定了情緒的蘇德勝開了口,“郝局長,請跟我來書房吧~!”

趙清蘭的神色瞬間蒼白,無力又驚慌地忙道:“老公,有什麽事情不能再外麵說?”

蘇德勝回眼斜視瞪著趙清蘭,那眼神裏的冷意讓趙清蘭的心懼怕著。

趙清蘭是哆嗦的身形,沒有膽量沒有勇氣在多說任何話語。

自從和西雅有分歧的那一天起,趙清蘭就知道自己改變了很多,若是在以前,自己從不會害怕蘇德勝,相反蘇德勝越是嚴厲,自己就越敢去揪老虎的胡子,可是現在……也許是虧心事做多了,總是身不由已地去刻意配合蘇德勝的一舉一動。

趙清蘭討厭這樣的自己。

坐在客廳裏的趙清蘭是一步也不敢離開,因為她不確定書房中的兩人到底會說些什麽?她很害怕會傷害到蘇西雅,這是趙清蘭唯一放不下的事情,局促不安地望著書房的方向。

蘇曉晴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淚滿麵,一夜的夢裏全都是母親離開時的畫麵,血紅的一麵讓她痛哭不已,低泣地起身,抹去眼角的淚水,慢慢地走出了房間。

屋子裏陌生的身影讓蘇曉晴驚在了原地,而身影也很快便有了反應。

蘇曉晴看著轉向自己的身影,這位老者應該是郝大哥的父親,那郝大哥呢~?去上班了?兒子呢~?一連串的疑問在蘇曉晴的腦海裏出現。

郝祥功不止是耳朵靈敏,眼眸更是精準,再看到蘇曉晴的眼眸時,已笑嗬嗬地轉身看著蘇曉晴道:“你好曉晴姑娘,我是郝祥功,還請多關照。”

蘇曉晴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一時間腦子裏竟然不會轉彎地道:“好相公?你的名字好奇怪。”

“好相公……”噗嗤忍不住的笑聲從郝祥功的口中傳出,邊笑邊捂著肚子的架勢道:“第一次名字被翻譯成好相公,姑娘…你也太有才了。”

蘇曉晴一臉掛不住的表情看著大笑的老者,“我理解錯了嗎?不是好相公……那是什麽名字?”

“郝家的郝,吉祥的祥,成功的功,郝祥功。”

這句話很耳熟,眼前閃現和郝關仁認識的那天晚上,似乎郝關仁也是這幅口氣解釋自己的名字,宛淡一笑,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一撓發絲,“郝叔叔,不好意思,是我弄錯了。”

郝祥功是樂嗬笑著擺手道:“沒事…沒事…怪有意思的,當是我這位老人家占便宜了,被叫一聲好相公,這感覺挺好的。”

蘇曉晴的臉上很是不好意思地看著郝祥功,“郝大哥呢~?”

“仁兒,為你母親的事去忙碌了。”

蘇曉晴的臉色是驟然一變,心裏是說不出的痛,沉下臉色,“何必非要把久往的事情翻出來?為什麽不能問過我的意見?您的兒子不能這麽做,不能再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對於我來說,他做的這些什麽也不是,現在隻是一個讓我更傷心更痛的男人。”

郝祥功不知該怎麽開口的表情,“曉晴姑娘別誤會,仁兒也是為你好,至於你母親的事情,其實是我吩咐他去做的,跟仁兒沒有關係,但是仁兒的出發點的確是為你好,才願意幫我這個老爹的。”

蘇曉晴不明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老人,“為什麽?我的母親和您老認識嗎?”

郝祥功是慈愛一笑,“曉晴姑娘,我和你的母親不認識,調查你母親的車禍案,完全是我的工作。”

“您的工作?什麽意思?”蘇曉晴疑惑的眼神盯著眼前老人的臉龐,想要在他的臉上看出一些名堂。

郝祥功很是凝重的表情看著蘇曉晴,“姑娘聽好了,我是私家偵探,有人花錢請我,我就滿足客人的要求,你母親的車禍案是一宗多年前的案子,而花錢請我的人毅力真是不一般,作為一個哥哥來說,此人愛妹妹的心,讓我很是感動,很是敬佩,這也是我幫他唯一的理由和借口,當然錢我也不少收。”

蘇曉晴皺起了眉頭,在她的腦海裏真的想不出是誰?哥哥與妹妹的關係…不可能是舅舅,那麽會是誰?疑惑不解的目光迎上了郝祥功的目光,“他是誰?”

“其實客人的隱私我不便透露,但是為了讓姑娘不誤會仁兒,告訴姑娘也無妨,那個人其實就是你的舅舅唐宏。”

郝祥功的話語讓蘇曉晴很是吃驚的表情,微搖著頭道:“不可能是他,您知道我那個舅舅有多差勁嗎?”

郝祥功是輕聲一笑,“這人啊不能隻看他的表麵行事作風,也不能隻用眼睛看,重要的是用心看一個人,說實話你的舅舅很了不起。”

蘇曉晴不知該怎麽反應的表情搖著頭,“那唐宏現在…在哪裏?”

郝祥功收起笑臉,似有無奈地一搖頭道:“好多天沒有聯係了,估計日子也應該不會好過。”

“為什麽?”

“因為唐宏收了不該收的錢。”

蘇曉晴蹙眉,“收了什麽不該收的錢?”

郝祥功是賣關子的表情看著蘇曉晴,“這個問題曉晴姑娘應該知道。”

“我怎麽會知道?”

“不知道就慢慢想,總之不要誤會仁兒對你的良苦用心。”

蘇曉晴沉思的眼眸看著眼前的老人,腦海裏浮現著和郝關仁認識時的所有畫麵,心似有所悟,慢語道:“郝叔叔不反對我和你兒子在一起?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