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媽咪 總裁的一夜情人
他幾乎不敢置信的望向身側那個擁被坐起來的年輕‘女’人,瞠目結舌的詢問:“你是誰?你怎麽在這裏?”
‘女’孩兒臉上的妝容似是昨夜已經卸掉了,‘露’出一張年輕幹淨的臉龐來,她的神‘色’此刻也有些怯怯的,大眼裏有著淡淡的羞澀和惶恐,望向陸世鈞時有些害怕的躲閃。
“說話!”陸世鈞隻覺體內一股說不出的怒火來回的穿梭,似要從他的身體裏迸裂出來……要他再也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竟是抬腳向那‘女’孩兒身上狠狠踹去!
‘女’孩兒顯然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猝不及防之間來不及躲閃,被他這一腳踹的瞬時狼狽滾下‘床’去。
雖然酒店房間鋪著厚厚柔軟的地毯,但這樣被踹下去,那‘女’孩兒慘叫一聲半天都沒有能坐起來。
陸世鈞從‘床’頭櫃上找到眼鏡戴上,一眼看到‘女’孩兒的手機在枕畔放著,他立刻伸手拿過來,打開一看,果不其然有數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和幾段視頻。
陸世鈞隻是隨意掃了幾眼,就怒不可抑的抄起手機狠狠摔向牆壁,手機應聲摔裂,破裂的屏幕閃了閃就暗了下來。
那‘女’孩兒似乎想要撲過去搶,但見手機已經被摔成碎片,她眼中似乎閃過一抹不甘,咬了咬‘唇’複又坐在地上,卻是沒有再抬起頭。
“你做這些幹什麽,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一字一句說清楚,否則我敢保證,你會立刻被送進警局!而且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女’孩兒明顯的顫了一下,但卻仍是低垂著頭不說話。
陸世鈞冷笑一聲,不‘欲’再和她多囉嗦,立刻就撥通了慕仲然的電話:“喂,是慕警官嗎……”
“求你別把我送警局,我什麽都告訴你……”
那‘女’孩兒眼睛裏蘊滿了淚珠兒,楚楚可憐的望著陸世鈞滿眼哀求:“陸先生求你了……”
陸世鈞‘唇’角譏誚的一揚,他和慕仲然隨意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這才看向‘女’孩兒,“你說吧。”
‘女’孩兒見他掛了的電話,眼珠一轉又要斂口不言,陸世鈞冷冷盯住她:“你別想耍什麽‘花’招!就算不送你進警局,我也有無數種辦法,讓你人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女’孩兒的臉‘色’倏然的發白,她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是為了錢,昨晚在酒吧看到您,看你的穿著打扮我就知道您是有錢人,所以……”
‘女’孩兒抹掉眼淚,自嘲的一笑:“我們出來做小姐的,還不就是為了一個錢字,拍那些照片和視頻,也不過是為了以後好勒索你……”
陸世鈞還未開口,那‘女’孩兒卻已經扶了牆壁站起來,那微紅的眼眸中竟然還透出了幾分異樣的倔強:“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沒什麽話好說了,昨晚就當白做好了。”
說著竟是隨手扯掉身上原本纏裹著的毯子,就那樣赤.身站在地板上自顧自的穿上了內衣。
陸世鈞微微轉過身去,直到那‘女’孩兒穿好了衣服,他方才看她一眼,‘抽’出錢夾將裏麵的紙幣全都拿了出來隨手扔在她臉上:“拿了這些錢,就給我滾的遠遠的,別想玩什麽‘花’招,黑道白道我陸世鈞都不怕,威脅勒索,對我一點作用都起不了!”
鈔票砸在臉上的感覺,是銳利的疼,那‘女’孩兒卻是微微一笑,隨即就自然的蹲下來,將鈔票一張不漏的撿了起來。
然後,竟然一步一步走到陸世鈞麵前,深深鞠了一躬,這才看向他,開口說道:“陸先生真是大方,您給我的錢足夠包我一個星期了,隻是看陸先生的神‘色’是極其不喜歡我的,那我現在就走,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陸先生的麵前。”
‘女’孩兒說完就出了房間,偌大的房間裏仍帶著揮散不去的旖旎的氣息,陸世鈞隻覺身體裏那股怒氣不但沒有平息反而越演越烈起來。
他竟然在酒吧喝的爛醉,還和一個下賤的小姐出去開.房發生了關係!
甚至,還差點被這個賤人給算計,若是他沒有發現這些照片和視頻,若是當真被勒索威脅傳的沸沸揚揚……
他陸世鈞現在沒什麽好在意的,隻是……
海遙若是知道了會怎樣想他?
想到海遙,陸世鈞忽然又很想嘲笑自己,他做了什麽,發生了什麽事情,和海遙又有什麽關係呢?
睡了個小姐又怎樣?興許他就是現在娶了一個小姐,海遙也隻不過是歎息一聲。
事到如今,他竟然還在擔心自己做的事海遙會怎樣看,人家已經為人母為人妻了,哪裏還會再去在意他?
陸世鈞聽說,再過三個月,湯啟勳就要在夏威夷他新建好的那棟別墅裏和海遙舉行盛大的婚禮。
他們是早就領了結婚證了,隻是因為海遙懷孕的緣故才一直沒有舉行儀式。
她
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幸福走去,而他卻是離幸福越來越遠。
陸世鈞頹然的跌坐在‘床’上,他‘摸’到煙,剛‘欲’低頭點上,卻忽然又看到雪白的‘床’單上刺目的一片‘豔’紅——
點煙的手指倏然的頓住,陸世鈞的眉心緊緊蹙起:那個小姐……還是處.‘女’?
可旋即又嘲笑自己的傻,怎麽可能?從事那個行業的‘女’人,想要偽裝一下處.‘女’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陸世鈞隻是隨便一想,就將此事丟在了一邊,他隨便沐浴了一下穿好衣服,就打了助理的電話隱諱‘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房間駕車離開。
雖然手機被他摔壞了,但誰知道那個‘女’的還有沒有後招?小心一點,總歸不是什麽壞事。
陸世鈞剛一到公司,秘書就‘交’給了他一張請柬。
他打開一看,卻是不由得愣住——
竟然是顧亦寒和羅曼真將在下周成婚,邀請他去參加婚禮的邀請函。
顧亦寒和羅曼真……
顧亦寒和羅曼真……終於要結婚了嗎?
盛夏望著電視屏幕上那個熟悉的人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麵容熟悉的聲音,他的一切她都再也熟悉不過,可而今看來,卻不知怎麽的,忽然覺得說不出的陌生。
湯啟勳和顧亦殊那一場可笑的婚禮上,她時隔將近五年再一次見到顧亦寒,卻是沒有一丁點的陌生感。
他對著她說出那些讓她想笑又難過的話時,她感覺他還是那個顧亦寒,沒有絲毫的變化。
可是如今看著電視上他收斂了過去的狂放不羈,他耐心的回答記者的提問,他用最官方的口‘吻’應付那些刁鑽的質疑,盛夏卻有說不出的恍惚。
這還是顧亦寒嗎?還是那個將喜怒哀樂都掛在臉上,不爽的時候誰的臉麵都敢下,不高興時天王老子都不應酬的顧亦寒嗎?
他穿了黑‘色’成熟的西裝,剪短了頭發,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那種玩世不恭的神情,他甚至還會微微的笑。
“下周是我將迎娶羅曼真小姐為妻,希望大家屆時可以蒞臨參加我們的婚禮,多謝。”
顧亦寒最後說了一句,這才匆匆離開,圍追堵截的記者和長槍短炮將他的身影淹沒,再也看不到。
盛夏的耳中就不停的回‘**’著這句話。
過了這麽多年,他終究還是娶了羅曼真,過了這麽多年,她終究還是什麽都沒有得到。
盛夏默默關掉了電視,一回頭卻看到海遙站在她身後不遠處,她抿‘唇’一笑,“遙遙……小湯圓呢?”
“睡著了。”海遙對她一笑,走到她身邊坐下來:“啟勳說,下周正好有空,想要帶我們出去玩幾天,你想去哪裏?”
盛夏聽她如此說,就知她早已知道了顧亦寒要和羅曼真結婚的消息,她如此做,是為了不想讓她留在這裏難過。
“小湯圓還這麽小,怎麽出去呀?”盛夏就笑的更加燦爛,握住了海遙的手:“遙遙,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沒有事的,而且,我早已不愛他了,他結婚,和誰結婚,和我有什麽關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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