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的意外
其實淩牧雲也不知真懶得連打個獵都不願意去了。隻是這次的事情給他提了個醒,這高崖之上也不是那麽保險的,萬一再有人趁著他離開的工夫爬到這高崖之上,將木婉清怎麽樣了,他不是白救木婉清一回了麽?
要帶著木婉清離開吧,木婉清現在的傷勢太重,受不得顛簸,就算要帶她離開也得等她稍微好一點再說。可要是留下來陪著木婉清吧,這高崖之上有誰沒食,黑玫瑰還能吃些崖上長著的青草湊合一下,他和木婉清兩人總不能學著馬兒去吃草吧?
事實證明,淩牧雲果然沒有料錯,過了半個多時辰,南海鱷神便趕了回來,帶回了一捆幹柴和數隻山雞野兔。
淩牧雲點了點頭:“嶽老三,你不錯,還算守信,沒有不自量力的去找些幫手來與我為難。”
“那是,我嶽老二雖然是惡得不能再惡的大惡人,卻向來最講信譽,說話算話,唾口唾沫是個釘,從來就沒有說話不算的時候。”
南海鱷神將胸脯拍得啪啪響,說道:“我師父在沒死的時候曾經教導過我,說人無信不什麽來著?反正就是說人要是不講信譽,那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我南海鱷神是堂堂頂天立地的大惡人,烏龜兒子王八蛋是萬萬不做的。”
淩牧雲笑著點頭:“不錯,你嶽老三絕不是烏龜兒子王八蛋,這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那是,那是,我堂堂南海鱷神,怎麽能是烏龜兒子王八蛋呢?”南海鱷神連連點頭,隨即想起他自己的處境。有些緊張的問道:“淩公子,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完了,這下我可以走了麽?”
淩牧雲點點頭:“走吧。”
南海鱷神如蒙大赦,當即轉身飛掠而去,飛身下崖。轉瞬間便即遠去了。
南海鱷神一走,淩牧雲便將南海鱷神拿來的山雞野兔拿到溪水旁洗剝幹淨,隨即堆起幹柴,在背風處架起了篝火,將收拾好的山雞野兔用長劍串起來架在篝火上麵燒烤。烤熟之後,淩牧雲分予木婉清吃。木婉清也不客氣,對於淩牧雲遞過來的食物不拒絕,拿起來就吃,隻是一句話也不說。
麵對木婉清這種態度,淩牧雲自然也沒興趣與之攀談,隻是草草吃完。到溪邊喝了點水,洗了洗手上的油漬。見木婉清也將烤肉吃完,便又給木婉清掬來一捧水道:“喝吧。”
木婉清也不客氣,當即拉起麵巾下角低頭喝了水,隨即便不再理會淩牧雲,直接馬背上閉目調息,休養起來。淩牧雲也不以為意。他現在隻盼著木婉清能夠快點恢複,好早早的離開這裏,畢竟在山崖上吹風實在不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木婉清能夠自覺調養那是再好不過,至於木婉清的態度他卻並不放在心上。
時間就在不經意間流逝,轉眼間小半天過去,已到了斜陽傍山的日暮黃昏,該是吃晚飯的時間了,因為是下午才吃的東西,而且吃得比較飽。淩牧雲自己是一點也不餓的,不過此時山崖上畢竟有兩個人呢,便向木婉清瞧去,隻見木婉清此時呼吸均勻平緩,比起原來要強了許多。顯然傷勢已經好了不少。
不過這也不奇怪,木婉清畢竟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要比常人好上許多,況且她的傷勢其實也不是特別的重,隻是肩膀受創流血過多,這才造成了她的虛弱。如今吃喝飽足,又有淩牧雲前番渡入的真氣滋養,恢複起來自然要比常人快上許多。
“喂,你餓不餓?”淩牧雲問道。
木婉清看了淩牧雲一眼,清冷的道:“不餓,還有,我有名有姓,不叫喂。”
淩牧雲聳了聳肩,道:“我知道你有名有姓,問題是你也沒和我說過呀?”
木婉清咬了咬嘴唇,說道:“姓淩的,你聽好了,我姓木,名叫婉清。”
淩牧雲笑道:“啊,水木清華,婉兮清揚,這名字好,姓的也好,若是脾氣再好些,人善貌美,那就更完美了。”
木婉清哼了一聲,隨即似是想起了什麽,突然厲聲喝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美貌?你偷偷瞧過我的相貌了,是不是?”
說著話木婉清又將手臂抬起來,將袖中的袖箭機關對準了淩牧雲,大有一言答複不對就動手之勢。
淩牧雲看了木婉清一眼,沒好氣的道:“木婉清,把你的袖箭收起來,你那東西對我沒用。我真要是想看你的麵貌,還用偷著看麽?是你先前喝水吃飯時讓我看見了你的下半邊臉,就隻是這下半邊的容貌,便已是難得的美人兒了,上半邊臉那自不必說,定是更加的好看才對。”
木婉清雖然凶狠,終究是女孩兒家,得人稱讚,不免心頭竊喜,何況她長帶麵幕,向來隻聽別人稱讚自己武功了得,從沒讚她容貌的,心中一高興,便放下了手臂,不過嘴上還是不服軟的道:“你怎麽知道我上半邊臉就好看?沒準我上半邊臉是張大麻皮呢。”
“這怎麽可能。”淩牧雲搖了搖頭,笑道:“上天既然讓你的下半邊臉長得那麽美玉無瑕,又豈會讓你的上半邊臉長麻子?那不是白費了一番造化之功麽?”
“我才不信呢,你們男子最會油嘴滑舌的騙人了!”木婉清嬌哼說道。隻是話雖如此說,其實內心裏木婉清還是很高興的。
“我隻是說實話而已,這怎麽能叫油嘴滑舌?”
隨著說話談聊,兩人間的氣氛也逐漸的熱切了起來,不再像原來那般冷寂沉默,而是變得有說有笑。這也是淩牧雲所樂於見到的,雖然他對木婉清並沒與什麽企圖,但兩人畢竟要共處一段時間,若是能夠和睦相處,成為朋友,總好過為仇作對。況且木婉清怎麽說也是個美女。能夠與之聊天說笑,總也是一件樂事。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隻聽說你姓淩,叫淩什麽我還不知道呢。”木婉清忽而似乎想到了什麽,向著淩牧雲問道。
“我叫淩牧雲。牧守一方的牧,雲朵的雲。”
木婉清笑問道:“我看你先前說我的名字時一套一套的,那你自己的名字又有什麽寓意?”
淩牧雲傲然道:“淩駕九天牧風雲,站在世界之巔,操縱天下風雲,如此方為大丈夫!”
“好大的誌向。就是不知道你成不成?”
“成與不成,做過才知道!”
看著充滿了勇氣與自信的淩牧雲,木婉清的眼中閃過一抹莫名之色,似有欣賞,似有愛慕,還似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就在兩人說話間。夜幕已在不知不覺中再次降臨。又聊了一陣,重傷未愈的木婉清畢竟身體虛弱,顯得有些疲倦起來。見此情景,淩牧雲便識趣的不再多聊,而是勸道:“木姑娘,你傷勢未愈身體虛弱,我就不和你多說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明日如果你恢複的好,騎得了馬,咱們就離開這裏,去山下客店落宿養傷。”
“好,我聽你的。”木婉清點了點頭,繼續靠在馬背上休息了起來。
淩牧雲也同樣選擇了休息,隻是與木婉清又溫暖的馬背可以枕靠不同,他卻隻能靠在冰冷堅硬的岩石上睡覺。畢竟馬背的地方有限,若是他湊夠去。少不了就要與木婉清的身子發生些碰觸。
如果木婉清現在還昏迷,他別說是與對方一起靠著馬背睡覺了,就算摟著對方入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昨晚不就是這麽過來的麽?可問題是現在木婉清已經醒了,這時候他要是湊過去。以木婉清的脾氣,不僅剛剛緩和一些的關係會立即破裂,弄不好還會和他拚命,那就又有的頭疼了,所以盡管很不舒服,淩牧雲也隻能靠著冷硬的岩石湊合一宿了。
因為不舒服,淩牧雲翻來覆去了半天,卻始終難以入眠。如果是在降臨天龍世界之前的全盛時期,以淩牧雲一身雄厚的先天真氣和幾經錘煉的身體素質,別說僅僅是靠著冷硬岩石,就算是在冰窟裏睡覺也不算什麽。
可現在他雖然靠著吸取南海鱷神恢複了一部分功力,但也就是接近後天大成的水平,距離先天化境還差了一大截,對於外界不良環境的適應能力也下降了許多。
淩牧雲與木婉清就相對而坐,淩牧雲坐臥不安的情況自然被她收入眼中,幾次想要說話,又都忍住,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對淩牧雲道:“要不你也過來吧,黑玫瑰的身子不小,能容開兩個人來倚靠。”
淩牧雲的眼睛頓時一亮,隨即裝作不好意思的道:“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太好的?你到底過不過來?”
木婉清將美眸一瞪,自由跟隨師父在山裏長大的她雖然也有著女兒家本能的羞澀,但卻沒有大家閨秀那麽扭扭捏捏,既然張嘴邀請了,就請得大模大樣。
“那就謝謝木姑娘了。”淩牧雲再不矯情,哈哈一笑,當即起身,隨後轉身一屁股坐到了木婉清的身邊。
溫暖的馬身靠在背後,身邊有美人相伴,閉上眼睛,女兒家的淡淡幽香不斷飄入鼻中,實在是不勝愜意,不知不覺一陣困意襲來,朦朦朧朧的便睡了過去。
相比淩牧雲的安然,木婉清心中如像是有十幾隻小兔在蹦一般,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與男人如此接近過,那濃烈的雄性氣息不斷從身旁飄來,直讓她芳心亂顫,臉上發燒,心中忍不住胡思亂想,尋思著一會兒淩牧雲要是對她有什麽舉動,她該怎麽辦?
思緒紛飛了好一陣兒,卻始終不見淩牧雲有半點動靜,木婉清忍不住轉頭一看,這才發現,淩牧雲雙目閉闔,呼吸平緩,竟是不知何時已經睡了過去。
木婉清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燒,虧得她還在這裏胡思亂想呢,原來人家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早就已經酣然入睡了。這讓她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氣悶,賭氣的一扭身,以背朝向淩牧雲。也跟著閉目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沉睡中的淩牧雲忽生警覺,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武功練到一定層次,即便是在睡覺之中,警覺性也是極高的。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都會立時警覺醒來,尤其淩牧雲已經將天外神功煉神篇修練到了第三重的境界,精神念力極為強大,靈覺之敏銳更是遠超同躋,因此想要在睡夢中暗算他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淩牧雲醒過來之後。立時便弄明白了令他醒來的狀況來源,原本在他身邊睡著的木婉清從馬背上起身,慢慢站了起來,還特意看了看淩牧雲,似乎生怕驚醒了他一般。
淩牧雲心中一動,並沒有睜開眼睛。呼吸節奏絲毫不變,依舊裝作一副熟睡未醒的樣子,卻將精神念力悄然散發開來,以精神念力代替自己的眼睛,以此來觀察木婉清到底想要幹什麽。
如果說木婉清想要趁著他熟睡的時候對他不利,那他隻能說對方是打錯了算盤。淩牧雲心中決心暗下,一旦木婉清真是想要趁他睡覺時對他下手。他就算拚著與段譽斷交,日後與大理段家為敵,也絕不會饒過木婉清!
不過木婉清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淩牧雲弄不明白了。隻見木婉清看了他片刻,見他雙目緊閉呼吸均勻悠長,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不禁輕舒了一口氣,隨即蓮步輕移,落地無聲,躡手躡足的悄悄走向外走去。
木婉清一邊走還一邊向著這邊瞻望,似乎生怕淩牧雲醒過來一般。直到走出十來步遠,眼見他仍舊沒有醒來的意思,木婉清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不再回顧。
就在這時,淩牧雲也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因為木婉清已經開始走出了他精神力場的覆蓋範圍,精神念力已經不能再監控木婉清的動向,想要弄明白木婉清想要幹什麽,唯有靠他的一雙眼睛了。
隻見木婉清走到一旁的一塊山岩後麵停住腳步,款款解下黑綢的腰帶,慢慢蹲了下去,接著一陣“嘩嘩”的水聲隱隱傳入了他的耳中。見此情景,淩牧雲哪裏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原來木婉清根本就沒有什麽對他不利的意思,一切都隻是他自己的假想,原來木婉清隻是內急想要方便,又不願讓他知道,這才如此小心。
在弄清了事情的真相之後,淩牧雲在暗自羞愧之餘,心中也隱隱有些躁動,感覺就像是有許多隻螞蟻在他的心裏爬一般。畢竟一個美女在你麵前小解,這種經曆實在有些**,哪怕有著岩石的遮擋,他其實看不到什麽東西,但僅僅聽到的水聲,就已經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而就在淩牧雲心中心念潮湧之際,隻聽水聲漸息,顯然木婉清已經小解完了。淩牧雲正要重新閉上眼睛裝睡,忽見剛站起身來的木婉清身子忽然一個搖晃,身體向後一仰便即栽倒。
原來木婉清畢竟失血過多身子還弱,雖然經過一天一夜的休養和淩牧雲真氣的滋養已經好了許多,但此番方便過後猛一起身,頓時腦供血不足,暈厥過去。
若是僅僅暈厥也就罷了,關鍵是在木婉清的背後,正是一塊棱角分明的山岩。隻是先前她為防淩牧雲突然醒來,特意選了這麽一個避人之處,可此時卻成了她的威脅所在,一個弄不好,甚至有生命危險!
眼看著木婉清就要一頭碰在山岩之上,淩牧雲再也顧不得了,原本靠在馬背之上的身形猛地一動,仿佛一隻大鳥般飛掠而出,瞬間飛越數丈之地,躍落在山岩之後,一下子將即將摔在山岩之上的木婉清抱住,總算免去了這場意外之禍。
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淩牧雲傻了眼,因為木婉清是小解完剛剛起身便即暈倒,因此她的褲子還未提好,腰帶也還沒來得及係上,淩牧雲這麽一接,原本提到臀部的褲子便又在慣性的作用下向下褪去,一直褪到膝間才算止住,如此一來,木婉清的下體頓時被暴露了出來。
而淩牧雲的視力偏偏又是極好,頓時將那雪白渾圓的**和**那微微墳起的幽幽芳草之地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上麵還殘留著的一點點晶瑩的水滴都被他收入了眼中。淩牧雲頓時隻覺得胸中氣血翻滾,一股邪火立時從他的小腹之中升了起來。
足足愣了有數秒鍾,淩牧雲這才猛然從這意外的**中驚醒了過來,連忙伸手去拉木婉清的褲子,想要幫她提起來,眼前的美景雖然好看,但總也不能任由木婉清誘人的身體就這麽暴露下去吧,那等木婉清醒過來後將會何等的尷尬?
可是還不等淩牧雲將木婉清的褲子徹底為她提上,昏迷的木婉清就已幽幽醒轉過來,畢竟她隻是一時頭腦缺血,並沒有受到什麽創傷。
隻是等她醒過來,感覺到自己竟然躺倒在淩牧雲的懷裏,而淩牧雲更是在幫她提褲子時,頓時羞臊得恨不得再度暈厥過去,渾身不由得一陣的僵直,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得繼續裝暈,任憑淩牧雲為她提上褲子,係上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