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上膛的子彈之天生將才sodu

雖然是有些忍不住的想笑,可是慕容琳和田三還是努力讓自己停下來,細想一下田銘的抱怨,錯還真的和他們相關。這時候,看天色已晚,一下午的時間也打發過去,田三這才問道慕容琳:“你找我們到底幹嘛?”

“也沒什麽事兒,就想警告你去了部隊別欺負我表弟!”說著,慕容琳又將兩個手抬起,將手指關節在田三跟前捏的哢擦直響。田銘一看,趕緊將慕容琳的手按下來,他可不想兩人在自己這麽近的地方,直接又幹起來,他可不想自己流血過多而亡,那樣祖國將非戰鬥性質的失去一名優秀的未來軍官。

田三倒是聽了慕容琳的話沒什麽大的反應,隻是哼唧了一聲,等了片刻又才問道:“對了,這大過年的,你不回去?”隻是這一次,慕容琳隻是深吸一口氣,什麽都沒有說。田銘倒是直接說了出來:“她是有家不能回……”

看田銘多嘴,慕容琳直接回頭過去,目露凶光的看著田銘,眯眼看著田銘冷冷說道:“你再多說一句試一試,看我能不能將你的嘴巴縫起來!”當即田銘便閉了口,不過片刻之後他又說道:“逞能什麽呀,你作為一個假小子,女人那些個縫縫補補你根本就不會!”

慕容琳當即便氣得跳起來,一巴掌將田銘扇倒在地。田三隻好慢慢將田銘扶起來,語重心長的說道:“吃貨,你這張嘴還是留著吃零食吃美食吧,千萬別再說話。”不過說罷,他便又對著慕容琳說道:“男人婆,吃貨到底是你表弟,你就不能忍一忍?看吧,這都破相了!”

“啊!破相啦!有木有這麽悲劇的?!”一聽田三說自己破相,田銘一下蹦躂起來,找慕容琳要鏡子。鏡子是慕容琳隨時都要帶著的東西,很小一塊兒,正好放在手心裏,這也是唯一可以證明慕容琳是個女孩子的東西。可是每一次慕容琳用鏡子的時候,都會將鏡片用兩隻手捂住藏起來,她可不想被別人知道她喜歡照鏡子。

等把左右臉都看了個遍,除了黑眼圈和紅鼻頭之外,田銘發現啥事都沒的鬆了一口氣。此刻,不覺肚子鬧起空城計來,咕嚕嚕的叫喚了兩聲。田三當即無奈歎息,說道:“吃貨果然是吃貨,這樣了這肚子都不忘吃東西!”說著,便撐了起來。

多半是田三的話讓慕容琳多少有了一些反省,一聽田銘餓了,其實她自己也餓了,同時本來就要給兩人踐行,便問道田三和田銘:“吃什麽?我請客!”結果,田三隻是回頭輕笑一聲,問道:“你請客?得了吧,一猜就知道,你吃得是什麽漢堡熱狗之類的東西,我才不吃那些東西。”

“少瞧不起人!今晚……”沉思片刻,慕容琳似乎想到什麽的一亮眼說道:“今晚請你們吃新疆大盤雞!”

田三聽罷,臉部隻是**了一下,心想不是漢堡就是土豆,反正是花最少的錢吃得最飽。不過現在說吃什麽,暫時也決定不了,現在是臨近過年,學校裏是沒什麽吃的,學校外也不見得還有餐館還開著。

不過轉了一圈下來,田三和田銘都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要麽去吃漢堡,要麽去吃大盤雞,因為隻剩下鄉村基和新疆大盤雞還開著店。左右選擇了一番,兩人還是應了慕容琳的請客,坐在了大盤雞的店裏。

一邊吃著,慕容琳不停的將土豆往自己的碗裏夾,嘴裏也是塞滿了土豆泥。田三看著慕容琳的吃相,狼吞虎咽的活像八輩子沒吃飯一樣,田銘倒是很淡定的啃著自己的雞排,他早已習慣慕容琳這番吃相。一大份的新疆大盤雞吃完,田三和田銘都摸著肚子打了一個很滿意的飽嗝,一看時間已是不早,明天還得早起坐車,便想著是不是可以結賬走人了。

結果慕容琳一招手,便吼道:“老板,加麵條!”好吧,新疆大盤雞的大份是有兩份兒免費麵條的。田銘和田三自覺自己是吃不下了,隻好看著慕容琳將兩份兒麵條都吃了下去,田三實在不忍心這家夥請客,便抬手付了賬。

不是他愛顯擺自己多有錢,就算做了陳豪的幹兒子,他也從未向陳豪伸手要一分錢,就算陳豪還是每個月都會往他的卡裏打一千美金當生活費。不過他一看慕容琳兩份兒麵條都不放過,而且大過年不回家,或者是有家不能回,也該是日子過得有些緊巴,田三也不好意思讓慕容琳請客。

不過才走出店子,慕容琳便攔住田三,話也不說的便從兜裏將錢掏了出來,要給田三。田三看著攤在自己眼前的錢,他不知道該說什麽,想了半天他才突然一笑,握住慕容琳的手一拉,便將慕容琳拉進懷裏,說道:“親愛的,我怎麽忍心讓懷了我孩子的女人付錢呢?你請客,我付賬!”

看田三又拿“懷孩子”的事兒吃自己豆腐,慕容琳想也不想的便踩在了田三的腳背上,田三隻能慶幸慕容琳穿的不是高跟兒鞋。不過慕容琳感覺上去挺重的,腳都還是快要被踩扁了的樣子,田三隻好趕緊將慕容琳推開。

慕容琳看著田三痛苦的樣子,便是輕笑一聲,說道:“吃豆腐還吃到我頭上了,你以為我黑帶八段真是白練的啊?以後不準再拿這事兒來調戲我,這可是毀人清譽的事情!”不過慕容琳話音未落,田銘便是忍不住的撲哧一笑,嘖嘖說道:“這還不是你自己自討苦吃,三哥又沒說你懷他孩子。”

“你是不是覺得鼻血流的不多啊?”慕容琳自然聽到了田銘的嘖嘖,便呲牙咧嘴的問道田銘。田銘隻好趕緊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一笑快步朝前走開,他永遠都認定遠離慕容琳就是對生命最大的負責,不過他現在更加認定當慕容琳和田三在一起的時候,他更加要遠離這兩人。

二月深冬,再過幾天便是大年三十,一覺醒來田三發現碚都居然開始飄雪了。從陽台往樓下看去,馮麗萍已經開車等著他和田銘,而慕容琳也站在樓下等著他們倆。聽著門外田銘的叫喊聲,田三背上行囊,再看了看這個寢室,便和田銘一起朝樓下走去。

見到還在宿舍留守的陳姨,田三跑上去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說了一聲:“新年快樂!”便朝馮麗萍走去。田銘也給了陳姨一個滿滿的擁抱,便做了拜拜,跟著田三來到馮麗萍跟前軍姿嚴整。

慕容琳一看兩人都已經下來,便趕緊跑了過來,不等馮麗萍開口說話便說道:“這是我從小用到大的跌打藥酒,對外傷內傷都很有用,你們倆一人一瓶!”看著手裏的藥酒,田三隻看著透明的玻璃瓶裏,灌滿了褐紅色的藥酒。田三心想,居然還有人用跌打藥酒這東西,這名字都成了古董。

不過他還是給了慕容琳一個擁抱,說道:“會好好用的”,說著,田三又把著慕容琳,很溫柔的說道:“還有,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你現在是一人吃飯兩個人消耗,知道嗎?”慕容琳聽罷一愣,以為田三是在關心自己,結果反應過來發現田三還在取笑自己,氣得頭也不回的走掉。

看著眼前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馮麗萍自然聽出了田三的話,可是一看田銘和田三笑得快站不直的樣子,也便知道田三說的隻是玩笑。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感情的時候,馮麗萍清了清嗓門,便吼道:“田誌強田銘!”

“到!”聽馮麗萍點名,剛才還笑得直不起腰的兩人立馬軍姿嚴整,目光如炬。

“根據組織安排,你們將前往38師某特戰部隊進行特訓,你們是否已經做好準備,接受最嚴格的訓練?!”

“時刻準備著!”兩人的聲音,氣貫長虹。轉角,慕容琳偷偷看著兩人登車,心中的擔心掛滿了整張臉蛋,她的腦子裏盡是田三摟住自己的溫暖感覺,而對田銘她隻希望這小子能夠熬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