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聽了裴影得到話,陸瑾寒輕輕挑眉。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我就親自去見一見吧。”
地下室。
那人被高高的吊起,形容狼狽。
聽見重重的開門聲,才緩緩抬頭,在看見陸瑾寒的一瞬間,周身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分毫。
陸瑾寒走進去後,裴影便立刻遞上來一個椅子。
陸瑾寒身穿一襲黑衣,端坐在那裏,與黑色的椅子像是融為的一體,更是讓人望而生寒。
陸瑾寒落座之後悠然的抬頭看向,吊著的那個人。
他沒有說話,拿出手槍,抬手對準拿人,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
耳邊便傳來了那人的慘叫。
那人還未等喘口氣,便有聽見“砰!”的一聲。
陸瑾寒的動作利落,兩槍,精準的打在了那人的手腕出。
那手腕算是徹底的廢掉了。
那人痛苦的叫喊著,一雙眼滿是猩紅的看向陸瑾寒。
陸瑾寒打完了兩槍之後,將槍支交給了裴影。
裴影恭敬的將槍支收好,又習慣性的拿出了一張白色的紙巾遞上前去。
陸瑾寒伸手接過,一邊擦手一邊看向那人。
“還會叫喊,看來不是啞巴。”
“陸瑾寒,你要殺就殺,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
那人一邊痛苦的呻吟著,一邊大聲的叫嚷。
陸瑾寒絲毫不受他的任何影響。
將擦完手的紙巾,丟去垃圾桶,側頭給了裴影一個眼神。
半晌,便拿來了一個巨大的水池。
“你要做什麽?”
“殺了你,會髒了我的手,但你動了我們家小姑娘,讓你活著這樣自在,我也不舒服。”
說著,輕輕擺了擺手。
便看見那吊著男人的繩索向下,進那人完全的浸泡在了那巨大的水池中。
被打傷的手腕,不斷的流淌出鮮血。
沒一會兒整個水池都被浸染成了刺目的紅色。
陸瑾寒悠閑的看著,約莫著時間,再一次輕輕擺手,那人在被再一次的拉出。
“潑。”
又是簡單的一句話,裴影便裂開派人,拿來了一大包的石灰粉,盡數的潑灑在了那人受傷的手腕處。
新痛未消又添新傷,那人有發出了殺豬般痛苦的慘叫聲。
“啊!”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說還是不說。”
“我……不說!”
話落,陸瑾寒再一次的擺手。
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那人便已經被折騰到了半死的狀態。
這個時候,裴影也拿來了一堆資料遞給了陸瑾寒。
陸瑾寒隨意的翻看著。
然後緩緩抬頭看向那被吊著的人。
“你母親年紀很大了吧?”
一句話,便直接將那人激活。
“陸瑾寒!你要做什麽!”
他的語氣中是明顯的慌張,陸瑾寒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大方的將那手中調查的資料反轉過去。
“是她嗎?”
“陸瑾寒,你……”
“砰!”
話還未說完,耳邊便再一次的傳到巨大的槍響。
定睛看過去,便看見陸瑾寒拿著手槍,對準那照片。
子彈與那照片擦過,那人的心跳也在那一刻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