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這都不是事

在急救車上,有幾名年紀看起來挺大的護士側著眼睛看著張教官,似乎有什麽想說的。

“你們看我看什麽?”張教官自以為是自己身上這一大片的肉疙瘩吸引了異性,“怎麽了?”

正所謂軍醫一家親,這話一點都沒錯,就見那個有些年長的護士說到:“你們的那間宿舍可以住人?不是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被封起來了嗎?”

“什麽事?”張教官也是剛從東北那邊調過來,“你們怎麽都不說話呢?”

“你口音聽起來不像本地人啊!”護士說,“怪不得你會不知道的,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吧,在幾十年前……”

護士把這些事情一說,張教官頓時傻眼了,一般人也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就見張教官說:“這事我不知道啊,他們的宿舍排號是上邊安排的。”

“教官,我想這件事可能也不怪你,自那以後連續發生了好幾次類似的事件,然後你們學校把那間宿舍封鎖了,可能是因為裝修的原因才讓這屋子的曆史再次出現吧。”那個老護士說到。

“你相信這個嗎!”護士問他。

“我怎麽可能不相信?”張教官說,“我以前是鄉村裏長大的見識過很多你們未曾見過的事情,這種事我見多了。”

張教官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裏卻在打著鼓,他覺得自己剛上任的工作要丟了。

很快發燒事件和死亡事件驚動了警校的管理層,管理層隻是來到學校安撫死亡新兵的家長,給他們做到賠償:“還希望你們別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們給的錢已經足夠了。”

對其他兩個新兵的家長也是好言好語:“你們放心,我們會讓醫院用最好的藥,在我們學校得了重感冒,我們一定會負責。”

“我聽護士們說你把我們兩家的小孩都住在那間房子裏了?”一個家長突然反問到。

“哪間房子?麻煩這位家長說清楚!”

“還不是幾十年之前發生那種事的房子?”那個家長說。

“奧,那都是造謠生事,我想謠言在事實麵前會不攻自破的。”領導層的領導們這樣說著,但是有點眼力勁的人都可以知道,發覺出來這是個很官方的說法,有些謠言都是被時間磨滅的。

“張教官,你們做的很好,及時給他們做飯物理降溫和藥物降溫。”

“領導那天隻是表揚了我兩句,什麽也沒說就走了。”張教官並不知道其實讓他們頭痛粉事不止這些還有。

直到中午搶救才結束,他們的生命體征才慢慢的恢複正常,到了下午他們就醒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坐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對著身邊的人大叫救命:“救命啊,有人要殺我,救命……”

“救命,有鬼……”兩個人不管身上的監聽儀器整個人直接坐了起來,隨手把身上的針管導線拽走了,下床朝著門口走去。

坐在門口因為實在太累打個盹的張教官被兩個人突然的叫聲驚醒了,連忙站了起來神經緊繃全副武裝:“什麽事……”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現在還在醫院。

兩個新兵衝了出來一頭撞在張教官的身上,張教官全身是肌肉的男人都被他們兩個人撞的吃疼。

“你們兩個……”他們的父母此時也精神了,見到自己兒子已經好了,除了神智不清……

“我那時候看到那兩個孩子心裏就像刀割一樣,昨天還是好好的,今天目光環繞無法聚光。”張教官說,“後來學校出錢給了分扣費,最後把事情勉強擺平了!”

最後學校找到了那兩個醒過來新兵的家長:“這些錢足夠你們再生個孩子撫養成人了,這些事千萬不要外傳,否則……”校領導發了威用手一拍桌子,“否則你們也知道!”

在政府機關的眼裏如果金錢擺平不了的事情隻能用權利擺平,想想,其實也就那回事,他們這些領導手中除了權和錢還有什麽?50萬就能買兩條生命?這麽便宜?

“原來是這樣,最後校方給他們的答複是什麽?”林書問道。

“答複?”張教官問,“奧,是因為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你讓我過來就是看看這屋子裏到底藏了什麽?是不是?”林書站了起來在屋子裏走了一圈又去了衛生間,“除了這裏又一股黴味,其實是個很普通的宿舍罷了。”

“林書,是不是有地方出岔子了?”我問。

“出岔子了,哪裏出岔子了……”林書一拍手,“大中午哪種鬼會出來啊,那什麽咱們去吃飯,你帶我們來是想讓我們住在這是的吧?可以!”

林書說完把行李扔在**:“這裏還可以,住著也挺舒服。”說完我們跟著張教官去了食堂。

聽張教官說如果實在恐高有不到二十公分的矮樹樁給我練習,等膽子稍微放開了,也就跳比我還高的2。5米長樹樁了。

其實我個人覺得練習平跟能力過獨木橋就可以了,這樹樁真心要了親命了。

吃完了午飯,教官就帶著我來到不到二十公分的樹樁那練習,幾乎方圓百米全是這樹樁,他們的間距有大有小,挺考驗人的應變能力,林書看了看說到:“這東西還不是小兒科,你自己在這練,我去哪裏坐著等你。”

送走了張教官,林書站在陰涼地看著我:“記住別怕踩空,人眼合一,感覺眼睛看到什麽就踩到什麽就可以了。”

“可是這個……”我咽了口唾沫,站在了第一塊樹樁上,到現在我什麽事都沒幹就廣在這練體能、挨打和練平衡能力了,啥時候才能出頭啊。

“你就教練,熟能生巧嘛,來加油!”林書給我打氣,可是我壓根就提不起勁。

練習了一下午,我還是無法找到如履平地的感覺。

轉眼就到了晚上,張教官有帶我們去食堂打了一點飯。

“張教官,不是說有學生的嗎?怎麽我沒看到他們呢?”林書問。

“這裏放假幾天,每個月都有放假的時間不能老讓他們在學校裏是吧!要不然會憋出病來了。”張教官說,“過些日子也是新生報到的日子有的忙了。”

“張教官,今晚恐怕要麻煩你和我們一起住在那間宿舍裏。”林書說。

“為什麽?”張教官問。

“你既然找我們了,我想你應該明白人死了是會有鬼魂的這件事,那麽他們之前在事情再開始的時候死了八個人,縱使我們是最厲害的,也雙拳難敵四手,我想讓你在鎮鎮邪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林書說完就看見張教官臉色煞白,一副啥也不想說的表情,“張教官!”

“啊?!”他這才反應過來,張教官摘下帽子,額頭上全是汗水,“可是我膽子很小的啊,我怕我在那也派不上用場。”

“沒事你就在那睡一覺就好了沒事。”林書說。

“就睡一覺是嗎?那好吧!”張教官很爽快的答應了。

本來林書以為當兵的人血氣方剛如刀似劍,沒想到眼前這個嗓門比誰都大。肌肉比誰都多的壯碩軍人居然意誌和身上的肌肉成反比,不過也不能怪他,這種事給任何人身上都會有同樣的結果,這些都是後話,我們往後再說。

既然安排妥當我們就雙雙回寢室打算洗個澡睡一覺,可當打開門傻眼了,我和林書的兩個人衣服全部都被扯的亂七八糟,衣服到處都是,床單也是。

“怎麽回事啊?咱們警校不會有小偷啊,這鬧得!”張教官好像是個天然呆,林書沒管他,自己走上前收拾東西,我也上前收拾,我們的衣服床單全都掉地上了,上麵沾滿了灰塵,“你們好日子到頭了,就給你咋呼一次吧,小心點,我今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林書的聲音很小,但是字字句句我們都聽得真切,張教官指了指自己:“林書林大師你在說我們嗎?”他又指了指我,“我們可沒有把你們的衣服給弄亂了,亂誣賴人可不好啊。”

“沒說你們,還有張教官你叫我林書就可以了。”林書把最後一副抖幹淨放在**,“楊威,你先去洗澡吧。”

“奧!”我看見林書好像有什麽事要和張教官談,所以我也就不做沒事人,脫了衣服就穿一個小褲衩走到隔壁浴室裏。

不愧是政府的建築,這裝修風格覺得絕無僅有,乍一看還以為是賓館的布局,誰能想到這是宿舍啊。

等我洗完澡已經是半小時以後的事了,林書遞給我一根煙:“我去了!”

“可是……張教官他……”我指著躺在**鼾聲如雷的張教官說。

“他啊,他說自己太累了想睡覺於是自己就先睡了,怎麽了?”林書問道。

“奧,這樣啊……沒事了,林書你去吧。”我說。

林書拍了拍我肩膀:“我去了,你也早點睡好好休息明天咱們還有訓練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啊!”

“知道了,你怎麽這麽囉嗦啊。”

“睡吧!”林書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那家夥甩來甩去的。

這眼睛閉上就睡了過去,直到被一連串怪聲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