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飛腿就是一腳
我躺在**，靠門的一麵而平緣躺在靠窗的一麵，她摟住我胳膊，一隻腿翹在我的大腿上，頭埋在我膀子旁邊，要問什麽是小鳥依人恐怕這就是了。
她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聽起來很大，還有夢話，她時而抱著我胳膊緊時而鬆開，就這樣到了十二點我受不了瞌睡蟲的洗禮也進入夢鄉。
這一夜孤男寡女的共睡一張床什麽事都沒有，第二天，我早早起來穿好衣服和早起的師娘到了別就走了。
“師娘，我走了，我要晨練。”我說。
“現在才五點啊。我這煮了一些雞蛋還有豆漿你喝點吃點再走吧！”師娘把一碗熱氣騰騰的豆漿放在我麵前，上麵還有兩個蛋。
“謝謝！”
“都是自家人說什麽謝謝，多見怪啊，昨晚我和你師父趴在牆上聽怎麽屋裏什麽聲音都沒有啊？你們不是一起睡覺的嗎？怎麽應該有的碰撞……”師娘好像是個聊閑天的農村老媳婦。
“咳咳！”平從臥室裏出來，“我昨天了沒趴在那聽，不就是你自己在那聽的嘛，別什麽事都拉上我。”
“你聽了你就是豬！”師娘說。
“師父，師娘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平緣啥事都沒有。”我把雞蛋殼剝了去，“這雞蛋真嫩啊。”
“那可不！”師娘說，“喝點豆漿吧！”
“恩！”
喝完了豆漿和雞蛋後，我和師父師娘告別，在走的時候時候我問了一下王虎的事，平說這事已經辦妥了，王虎現在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已經從ICU轉到普通病房了，估計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從平家出門一路快跑，花了一個小時可算到了市民廣場，這些天我都曠課別被黃爺罵啊。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黃爺沒有說我什麽，隻是很平常說了句你來了，然後讓我做一遍從開始就交給我的動作套路，然後再交給我新的套路。
“我總感覺這東西是花拳繡腿！”我一邊做一邊說。
“這雖然感覺是花拳繡腿，但你隻要天天做就會產生肌肉記憶，當你受到攻擊的時候你會憑著肌肉記憶做出反應。”黃爺說著走了過來，“我已經教你有幾個月了，我想看看你的成效。”
“黃爺……”
“沒事，別總用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你想你以前是不是這樣被我打的那叫一個慘啊。”黃爺說。
“那行吧，黃爺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搖頭身子後退兩步。
“咱們這次不來點到為止，我們這次來真格的，把對方打趴下為止。”
“黃爺，我一定很吃虧！”我連忙揮揮手，“不能啊。”
“怎麽不能？我說可以就可以，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黃毛小子了！”黃爺把自己袖管朝上一擼，“我對我的功夫指導還是有信心的，來吧！”
“行吧！”
這次沒有人進行圍觀，黃爺說：“我不用套路，這次看你的隨機應變的能力。”
黃爺紮了一下馬步，兩腿生風，完全看不出來是個斷了腿的殘疾人，仿佛那個假肢是長在他身上似得。
我朝我衝了過來，拳頭直擊我的臉，但是因為師徒關係，我無法做反手，所以勁量格擋，我伸手擋住那個過來的拳頭，誰知他的一隻手瞬間出拳快要打到我肚子了，我連忙弓起腰讓他打不到我，隨後鬆開他的手。
“你為什麽不出招，寫完一點都沒意思！”黃爺問。
“我這個我感覺不應該和你對打。”
“那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腳步隨後跟上我倒退的腳步，一拳捶向我肚子，我隻覺得肚子鑽心的疼，果然他老人家不客氣。
“行！”我忍痛紮了個馬步，調勻氣息，和他撞在了一起。
他笑了一下：“這才對嘛！”
我伸手形成虎口卡住他的喉嚨部位，拳頭已經送向了黃爺的肚子上，我看他伸手要擋，我其實是虛晃一招，我趕忙把兩隻手伸了回來，右腳抬起，頂在黃爺的肋骨上。
“你剛剛都做了什麽？”黃爺傻眼了。
“你說不會客氣我也沒客氣！”我說著深回腳，“黃爺，其實我們之間的懸殊還是有的，你懸殊我，我也懸殊你，咱們都各有所長，我覺得過招這種事還是點到為止就行了，要不然傷著誰就不好了。”
“你剛才腳是怎麽踢到我肋骨上的？”黃爺說。
“我手上的功夫不怎麽行，但我的腳上功夫不錯，我有練長跑，平時來這裏練習的時候我都是跑著過來，跑著回去的。”
“你再試一次！”
我做了一遍給黃爺看，他歎為觀止：“你這腳上的功夫可真了不得，看來我們得換一換了，你的格擋不錯，你的腳上功夫也不錯，今天差不多就練到這裏，就這樣吧，我回去給你重新換一下訓練計劃。”
“今天黃爺和你過招，你居然打到黃爺了？”林書用差異的眼神看著我，“天呐，你行啊，我想不到啊你居然這麽厲害，這麽快就修成正果了。”
“沒有，我隻是稍微用了一下腿，他當時就愣子住了。”我腿真的這麽厲害嗎？
“奧，你的腿的確很厲害，爆發力很強，上次你用了幾個小時從郊區跑回來這已經是普通人做不到的。”
“他說要給我重新指定計劃！”
“可以啊，要是你腿沒收住絕對能把黃爺踢飛了，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的師侄。”林書說。
“我多厲害和你有什麽關係嗎？”
“你想想，人在江湖上混誰沒有個名字，你看看你腿很厲害就連鐵腿楊多厲害！”
“奧！”我躺**，“快把路由器開了我要看電影！”我懶得搭理他。
林書見我這樣幫我打開了路由器。
黃爺自那以後就給我製定了訓練腿腳的方法，別說還真有些用，這些都是後話了。
“過幾天清明節，我打算看帶你去開開眼界！”林書把我耳機摘下來，“順便帶你去見見熟人！”
“開什麽眼界，見什麽人？”我不明白林書說的是什麽東西。
“我帶你見見地府一年一度的奇觀，鬼門大開，雖然現在也來了但還不是時候。”林書撓了撓腦袋，“帶你去見的人，我想你聽說過，就是地府裏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麵，其他人我倒是認不得。”
“奧！”我抬頭看了眼他，“話說我幹這行起碼有半年多了，為什麽從來沒見過他們？”
“你以為他們是你想見就見得了的？開什麽玩笑，這得有熟人拖關係引薦才行，你小子能說會道，你白無常喜歡博學的人，我相信你們會處的很好。”林書說。
雖然他這個人說的話聽不切合實際的，但我最近接觸的若幹事件那件事是實際的？我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
“行吧！”我說。
“怎麽感覺你一點不激動啊？激動一點！”林書伸出手揮了揮！，“激動點！”
“真好，我現在都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了，快帶我去吧？”我說，“你無不無聊啊，我要看電影了。”
我推了一下林書，他瞪了我一眼：“我不無聊，那咱們定了，後天晚上亥時這樣！”
“你能不能說人話！”我說。
“十二點之前，我在樓下等你。”
“知道了，對了最近怎麽沒人買燒紙呢？”我說。
“馬上到清明了，想買的幾乎都買了，剩下來的人幾乎都不會買了，不過這些天賺了五六萬，太輕鬆了！”林書伸出六，在我眼前晃了晃。
“這是幾？”
“哈哈，我伸錯手指了，五！”他伸出巴掌在我麵前晃了晃。
“得了，別打攪我！”
電影看了一半，我覺得自己的頭重腳輕，看來昨天晚上果然是沒睡好，我再補個覺吧！
長話短說，轉眼之間就到了後天夜裏。
“今晚別忘了，我先去準備一下，咱們不那麽晚去，一會去散散步讓你感受一下。”
“感受什麽？”我問林書。
“感受一下什麽叫做歡度清明節，雖然對於人來說這個節日是個悲傷的氣氛，但鬼來說就像是純潔放假，還有很多有意思的人。”林書上了樓，“你等會我，我馬上就下來。”
“行！”
我點了根煙，坐在院子裏，太奶端了小馬紮坐在我旁邊：“這年複一年又到了清明節了，你們正好走了讓我有空間招待一下我的子女，他們好像有幾個投胎去了。”
“什麽？”我剛才沒聽清楚。
“我說你們出去好啊，在家我好招待我的子女，嗬嗬，雖然白發人送黑發人挺無奈的，但是每年還能見到他們也不錯，不過我大兒子去年就投胎去了，現在就還有小女兒和小兒子在了。”太奶吸了口煙鬥，“十二點，讓我想一下弄點什麽好菜給他們吃。”
太奶她挺悲哀的，人活了一百多年，自己的孩子都沒有自己活的長久，而且孫子孫女都不來照顧，當然太奶精神頭硬朗著呢，根本不需要別人照顧。
“那行吧，我把小狐狸也叫走吧！”我對著對麵樓的小狐狸叫道，“小狐狸，今天我帶你去開開眼界怎麽樣？”
“楊威哥哥，幹什麽？”小狐狸頭伸了出來。
“林書說帶我去開開眼界，你跟著來嗎？”我問。
“楊威哥哥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小狐狸從二樓跳下來，水粉色連衣裙頓時飛了起來，蓋過了頭，實在是不太雅觀，不管怎麽說所有人都擺脫不了重力和阻力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