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太輕了，你這個軟腳下！”明小小恨鐵不成鋼。
她都站著讓人打，連她衣服都割不開。
就這，就這？怎麽能殺她！
鴻蒙·初掌幹咳一聲，他喉嚨腥甜，剛才震飛刀的力量，也將他自己打傷。
鴻蒙·初掌有些絕望，他連破防都做不到？
那殺掉那麽多鴻尊，求的是什麽？
成了笑話？
鴻蒙·初掌雙眼變得無神，顯然被這個結果打擊到了。
命運就這樣不可戰勝？
在她麵前不堪一擊，明明才回歸鴻蒙界沒多久，就已經駕臨在眾生頭上？
“你不願放棄那些該放棄的本尊幫你！”明小小對著鴻蒙·初掌打了一掌，將他體內不該存在的東西全部排出。
“不！不要！”鴻蒙·初掌驚恐喊著，他的修為！那是他的！
吞噬來的修為和法則全被被明小小一掌震出，拿捏在手裏。
明小小隨意將其捏來捏去，去掉了其中不該有的雜質。
翻了個白眼。
一腳又替了過去，煩悶道：“吼什麽吼！又不是不還給你！喊個屁呀！”
明小小有些暴躁。
她等了這麽些年，在命殿裏，就等來這麽一個廢物，她也很煩好不好！
這就是鴻蒙·初地和初掌養的垃圾。
將排除雜質的鴻蒙之力團和法則團揉在一起。
“你既然這麽舍不得這些力量，本尊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這一次能傷到本尊，或者殺了本尊。
要是做不到，那你就隻有死這一條路可以選。”
明小小將手裏的能量團注入到鴻蒙·初掌變回原核模樣的原核府中。
一個有些胖的迷擬鴻蒙·初掌再次誕生，這一次不再是紅紅的，而是純白色。
望著明小小，鴻蒙·初掌有些不解，對方一直強調要殺了她。難道，她不想活？
能夠掌握鴻蒙界和下界所有生靈命運，就跟這個世界的主人沒有任何區別，這樣的地位，竟然想要死？
鴻蒙·初掌理解不了。
這樣也好，那他就滿足這個願望殺了她吧。
感覺到力量回歸，鴻蒙·初掌又有了信心。
將長刀拿握在手裏，對著明小小揮出一擊。
明小小就那樣站在那裏任由鴻蒙·初掌攻擊。
一擊又一擊連續打來，明小小紋絲未動。
攻擊打在衣衫上，消失無蹤，並未給明小小造成任何傷害。
明小小眼中閃過一絲悲戚，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鴻蒙·初掌皺眉，沒用麽？那試試看這一招。
打出剛領悟的殺招，鴻蒙·初掌很有信心。
可惜，現實太殘酷。
他的攻擊還是沒用。
“還有什麽攻擊，都用上吧，不然你沒機會了。”明小小語氣冰冷，她已經不抱希望。
對方根本無法殺死自己。
期盼隻是期盼，永遠不能成為事實。
封月原，木棲止坐在草地裏，清風徐徐，他卻在歎氣。
看樣子，遊戲到這裏就結束了。
他們的訴求隻能到此為止，失敗。
明小小單指夾住鴻蒙·初掌的本命刀，上麵已經有好幾個缺口。
“砍夠了？看來你沒有別的攻擊手段了，所有的力量用完也殺不死我這個命運。”
隨著明小小的話，鴻蒙·初掌的本命刀碎裂，連同他體內的鴻蒙原核一起。
“殺不死本尊，那你便沒有存在的必要。”
明小小轉身走上台階，坐回椅子。
手裏翻轉著紅色卡牌，輕輕一抹，卡牌上的突然消失，什麽都沒留下。
鴻蒙·初掌在呆愣中，從鴻蒙界內永遠消失，連同他的夢想。
終究無法戰勝命運呀。
命殿裏卡牌再次浮現。
隨著鴻蒙·初掌的死，被鴻蒙·初掌吞噬的各位鴻尊的力量變成了白色光點，飛入各個卡牌中。
明小小收起卡牌，看著水鏡中的命域。
隻有這兩個徒弟是真實的，他們全心全意惦記著自己。
祝福你們，願你們能夠在未來擺脫命運。
明小小撥動自家徒弟命運中的重要命線。
封月原，木棲止動了。
輕輕對著草皮下藏著的封印一點，施加在封月原的封印解開。
鴻蒙·啟止完整活了過來。
“真是有些遺憾而又傷感。”鴻蒙·啟止輕輕往前踏了一步，出現在命殿中。
明小小坐在椅子上沒有動。
“你來了。”明小小言語間很平靜。
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這是你的遊戲嗎？”明小小問了一句。
眼前這個依然帶著寵溺溫和笑臉的人，是那麽的陌生。
從一開始，都是這個人無聊中的遊戲吧。
鴻蒙·啟止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一切的確是他無聊中的遊戲，用來打發時間的。
也是用來觀察的。
“我到底該叫你什麽？”明小小看著木棲止，問了一聲。
這個人有著很多的身份，他不屬於鴻蒙界，也不屬於其它下界。
是高於他們的生命。
“隨意，想喊我什麽都可以。”木棲止不在意，他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是任何名字。
一個稱呼而已，沒什麽意義。
“臭老黃瓜！臭混蛋！死男人！不要臉的！我想打你很久了！”明小小跳起，一群打了過去，打在木棲止胸膛上。
軟綿綿的並沒有多少力氣。
一滴眼淚不爭氣落下，明小小低著頭，拳頭落在木棲止的胸膛。
想要將心中的冤恨都發泄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要騙我！你個大騙子！為什麽要讓我……讓我……”
明小小哽咽。
為什麽要讓她誕生，要讓她有意識。
又蠱惑那些個鴻尊，去阻止自己的誕生，讓鴻蒙界險些發生一次暴亂。
為何要同鴻蒙·初池和鴻蒙·初地那樣做？
明明眼前這個人，就是就是……
超脫於鴻蒙界之外的生靈。
或許鴻蒙界的出現，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不止是鴻蒙界，或許下界的下界也是誕生在他的手中。
“你來自鴻蒙界外吧，你騙了所有的生靈。”
包括那兩個傻不拉幾的鴻蒙初地初地。
隻怕他們之所以誕生出靈智，也是木棲止的傑作。
卻在木棲止的特意引導下將其當做了誕生於鴻蒙界內第一個鴻尊。
以為跟他們是一樣的。
卻不知，那石碑上的名字，隻是屬於分出來的分身的。
木瀾兮就是那個分出來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