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阿言緩過來的時候,“阿言,一會兒下去吃早餐。”說完這句話,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摸了摸阿言的頭,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留下阿言以人在房間內半天回不過神來……

阿言此刻還是有點神誌不清,一大清早就被吻得神誌不清的,恐怕也隻有她了吧,直接癱在了**……

等到她收拾完畢去餐廳的時候,隻見餐廳隻有盛君澤一個人,正在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飯,手裏麵拿著一份報紙,探頭掃了一眼,紙上麵全都是一些娛樂新聞,都是一些明星的八卦,“不知道原來你還愛看這些娛樂八卦啊?!”一臉促狹的笑意,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隻是寵溺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就對剛進來的趙媽說道:“趙媽,將做好的早餐再端一份上來吧。,對了,牛奶半杯就好了。”說完就看向阿言,“某人也不知道是什麽習慣,牛奶從來都隻喝半杯。”阿言瞬間就蔫了,“薛姨和盛叔叔還沒起嗎?”

“他們應該還要再過半個小時吧。”盛君澤以就看著手上的報紙頭也沒抬的說道。

“哦。”她平日裏應該是起的最晚的一個人了,每次到餐廳的時候,盛叔叔和薛姨早就在吃早餐了,而盛君澤也出發去公司了。

盛君澤半斂的黑眸內沉澱著不知名的情緒,幾個月前的關於中傷盛世中傷他的新聞,被他給攔住了,讓這個報社把所有那次的報紙都給買了下來,城內雖有風言風語,可是好歹盛宅一片安靜的跡象,盛世集團雖然股價短時間內大幅度下跌,虧損不少,可是那對於盛世來說隻不過是九牛一毛,絲毫不受影響。這種負麵報道如若是其他公司,很有可能會遭受重創,但是盛氏集團在B市背景深厚,卻是絲毫沒有動其筋骨。雖然公司的高層憂心忡忡,可是他卻是沒有被這種情況給困擾到,因為他太知道盛氏集團的實力了,也很清楚這種情況的處理手段和方法。

最最重要的是,身邊的人都不知情,而他也下了封口令,所以日子如流水一樣的平靜,這顆小石子並未激**起什麽水花,就讓他給湮沒在了湖底。

盛君澤在每次各大新聞八卦發布出來的時候,都會讓風眠提前了解情況,以便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早飯兩人吃的都是津津有味,臉上都掛著慢慢的笑意。吃完之後,盛君澤就牽著阿言的手向門外走去,“要不要向盛叔叔和薛姨他們打聲招呼啊?”她側眸望向盛君澤。

“走吧,等他們下來,趙媽自然會告訴他們的,你不要操心。目前你要關心的對象是我,其他的都不重要。”最後一句話,盛君澤聲音壓得很低,整個人都往她這邊靠過來,鼻息間那炙熱的呼吸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一雙黑眸內有著**裸的戲謔之意。

阿言微微側臉,就看到了他的眼神,這種眼神讓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他的獵物,危險而又感覺到一種難言的情緒。澄澈明亮的眼睛,瞳孔稍稍放大,咬住了飽滿的紅唇,立即把臉瞥向另一邊,身體彈跳式的拉開了與盛君澤之間的距離,太危險了。

故意的咳了咳,“咿……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盛君澤勾了勾唇角,笑的邪魅肆意,反倒襯得他身上有一種顛倒眾生的魅力,笑聲低啞,

“今天不去公司,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呀,不要再想那麽多了,想這些,還不如想想一會兒我要給你的驚喜是什麽呢。”說著又往阿言這邊靠近了一點,直到把阿言逼得快要一屁股坐到地上去時,一把將阿言摟了過來,阿言低低的驚呼出聲,“盛君澤!”

“嗯?!”他直接在她的臉頰上刻意而曖昧的蹭著,薄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她的臉頰,這種親昵讓她止不住的顫簌,好像整個人要不受控製的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盛君澤,這是餐廳,趙媽等下就來了,你快點放開我,不要這個樣子。”她說出的話都是軟綿綿的,停在盛君澤的耳朵裏絲毫沒有威懾力。

“嗯……我知道,”盛君澤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話,一邊還在繼續的蹭著,這直接就讓阿言感覺到無語,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一樣。而後盛君澤直接低頭埋首啃噬這她的脖子,阿言渾身僵硬,掙紮無果之下,隻能希望著趙媽晚點過來,可是看著盛君澤這個趨勢,仿佛像是自己的脖子像是什麽可口的東西一樣,“盛君澤,拜托,我這不是鴨脖,你要實在想吃,待會兒我給您買,還不行嗎.”他直接要欲哭無淚了。

埋首啃噬著的男人頓了頓,而後低低的笑了起來,放開了她,阿言立馬從他身上跳了起來,坐到一邊,正襟危坐。

就在她剛剛坐到一邊沒多久的時間之後,趙媽端著早餐進來了,

一臉的笑意,“葉小姐,這是您的早餐。”

“謝謝。”阿言麵色窘然,低著頭說了聲謝謝,她實在是不好意思抬起頭來,幸好盛君澤在趙媽來之前放開了她,否則,這簡直是太丟人了。

趙媽看著這兩個人感覺一臉的莫名其妙,葉小姐臉怎麽這麽紅啊,瞥了一眼少爺,少爺倒是一如往常,一臉的嚴肅正經,不過想起她端早飯給少爺的時候,少爺吩咐她去做什麽樣的早餐,這對葉小姐那可真是好,原來少爺要是對一個人好的時候,那簡直是恨不得將天上的月亮星星都給摘下,不過,少爺還是這樣看起好來好,不想以前對誰都是一張冷漠臉,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讓人大從心底裏感覺到害怕。

而此時盛君澤則是一臉的平靜,仿佛好像剛剛像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鎮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

阿言側眸看向盛君澤,實在是非常的佩服他,反倒看向她自己,活像是做了什麽錯事一樣,捂額長歎……看來還是自己的道行太淺了,不,隻能說盛君澤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