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你的心260

海誌軒拉著林菱的手腕,硬把她帶到了他房間才鬆手。

“海先生,您這麽做很不禮貌。”林菱冷漠地指責他,海誌軒的表情也是很冷淡的。

“我這麽做就算不禮貌了?我昨晚還更不禮貌呢,我看林助理好像也沒有多討厭。”

海誌軒這麽說,是因為他很生氣。昨晚他們也算‘吻’的如膠似漆的了吧?而且他又不是沒感覺,林菱的反應告訴他,她並不討厭他那麽‘吻’她,那麽‘摸’她。

別說是當時,就是現在回想起他們壓在一起的場景,他也不能完全平靜。

可是一大早,這個‘女’人翻臉不認人,冷冰冰的,好像她多瀟灑,好像昨晚的事情都不複存在了似的。

這也太打擊他作為男人的強大的自尊心了。

林菱的臉唰的一下通紅,她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為自己昨晚那樣的反應自責。

都怪她喝了酒,不然她不會那麽不自重的。

她其實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麽氣,反正早上她醒的時候看到自己穿戴整齊,隻除了‘胸’口的衣服被海誌軒給撥開了,其他地方都完整,她就知道他們確實沒有發生什麽。

兩人都那樣了,他都沒徹底動她。

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對她還是沒有那種感覺。

上次要不是他中了催情‘藥’,他怎麽可能會和她有身體上的接觸。

這樣的認知讓林菱心裏其實是無比沮喪的,沮喪的同時她又自問,難道你希望他把你怎麽樣嗎?這想法就更讓她生氣,有這一連串的想法,她不對他冷淡才怪呢。

好像她生氣了?海誌軒看到林菱咬‘唇’的樣子,頓時有些自責,他這麽**地說人家‘女’孩子,是不是有些過分?

“抱歉!我措辭可能有些不恰當了。”海誌軒認識到錯誤,立即承認,並且道歉,林菱卻還在跟自己較勁呢。

“沒什麽抱歉,也沒有什麽不恰當,海先生。你說的對,昨晚我可能是不討厭你那麽做,那是因為我喝多了酒,您應該聽過酒後‘亂’‘性’這樣的詞吧?現在我清醒了,回想起來我就感覺那樣的行為很討厭。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兩個絲毫沒有好感的人,做那樣的事,跟動物有什麽區別?不覺得惡心嗎?所以,我真的不想跟你談什麽,也請你忘記那些不該發生的事。你照樣去給夏小姐做護‘花’使者,我照樣給我無限仰慕的葉總裁做助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再見!”

林菱冷淡地說完,抬頭‘挺’‘胸’,轉身又要走,再次被海誌軒冷著臉拉住了手臂。

這‘女’人,她不喜歡他海誌軒就算了,有必要在他麵前說無限仰慕葉子墨嗎?

他到底是怎麽了,他喜歡夏一涵,夏一涵喜歡葉子墨。他雖不喜歡林菱,到底兩個人有了一些特殊的接觸,她也還是喜歡葉子墨。

海誌軒從家世到長相,再到能力,為人,樣樣也都沒比葉子墨差很遠吧?

林菱要不這麽說,他還真就放手了,人家‘女’人都說了討厭,他還纏著人家嗎?

偏偏她這麽說,他就不服氣了,他就想讓她看看,他海誌軒也是有魅力的男人。

“放手!海先生,海理事長,您好歹也是個官,還想要強搶民‘女’嗎?”林菱皺著眉,不悅地怒斥他。

海誌軒嘴角邊兒卻噙著一絲冷笑,淡然說:“我就想要強搶民‘女’了,你能怎麽樣?”

說完,他不由分說地就俯身來尋林菱的嘴‘唇’。

他就不信昨晚他還‘吻’過的‘女’人今早真的就能對他沒有絲毫好感。

在他湊過來要‘吻’她的刹那,林菱刻意的防備仿佛瞬間轟然倒塌。

她的心‘激’烈地跳動,充滿期待,又滿懷著不安。

海誌軒毫不客氣,手托住她的頸項,‘精’準地啄‘吻’住她的小嘴。

碰觸的刹那,仿佛有火‘花’劈啪作響,林菱的大腦霎時就一片空白。

本來隻想要警告,隻是不甘心的海誌軒,在沾染上她的嘴‘唇’後,不覺也是心神一‘**’,忍不住加大了力度。

‘吻’著她,他的腳步一邊在移動,把她帶到了‘床’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好像身體對這個‘女’人有些特別的想法和衝動。

熱‘吻’著她的時候腦海裏回響著剛剛葉子墨說過的話,他說,還差一點點幹什麽,做事做一半。

現在天亮了,她醒酒了,他把剩下的那一半做完,不算欺負她吧?

他好像忘記了,人家沒同意的就算是欺負。

有時候有些事是一種本能,隻不過有些人喜歡給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本能找借口而已。就像此時的海誌軒,他沒辦法解釋他身體產生的巨大反應,他隻能跟自己說,他是為了證明他自己的男‘性’魅力,隻是為了征服。

林菱毫無懸念地被海誌軒壓倒在‘床’上,他的大手順著本能地來尋她的飽滿。

當他的手罩住她高聳柔軟的地方,林菱‘激’靈一下清醒過來。

天呐,她到底在幹什麽?看看,他想要對她做的事,根本就跟愛情毫不相關,他就是直接奔她身體來的。

太過分了!

海誌軒現在的確是被**控製著,‘吻’了一會兒她的‘唇’就放開了,往下開始‘吻’她的脖子。

“你放開我!海誌軒!你敢動我,我會告你!”林菱嬌吼一聲,用力地推他。

她的聲音很冷淡,也讓海誌軒從那種失控的邊緣清醒了些。

她當然是推不開他的,隻要他不想挪開身體,她就一定推不開。

他目光沉沉地注視著她的臉,她小臉兒很紅,且滿滿的都是‘激’憤之情。

看來,她確實是不願意的。

海誌軒豁然起身,煩躁地說:“把衣服整理一下,有點兒‘亂’。”

他都不知道是怎麽搞的,明明就是想要跟她好好談談。如果她也願意,他想要鄭重地跟她‘交’往。

事情怎麽演變成這樣了,什麽都沒談,就把人家親了,還壓倒‘摸’了。

這麽做,人家能感受到你的真誠才怪,準又把他你想成衣冠禽獸了。

真是誤‘交’損友啊,不知不覺就跟那個禽獸葉子墨一樣的作風了。

林菱氣恨恨地瞪了海誌軒一眼,忙把自己衣服整理好,尤其是頭發,狠狠地抓了兩把。

“海先生,我話已經說清楚了,我仰慕的人是葉先生,以後請你自重!”林菱冷漠地說完,轉身就走,剛走到‘門’口,又聽到海誌軒說了一聲:“等等!你話說清楚了,我還沒說清楚。”

林菱到底還是停下腳步,今天起來以後她就又氣又恨,其實這樣的情緒,主要針對她自己。

要不是她沒有控製住自己喝多,他怎麽可能有機會再次接近她呢?

“你知道我心裏仰慕的人是夏一涵,我也知道你心裏仰慕的是葉子墨。但你我都應該明白,他們的感情很深,是不會分開的。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已經對你做出很不禮貌的事。不如我們試著‘交’往看看,要是我說我喜歡你,顯然我是不誠實了,所以我不會那麽說。我這個人雖有些方麵不如葉子墨,對感情,我卻也是絕對認真的。你若是願意,我會全心全意地對待你。我會努力喜歡你,讓你各方麵都滿意。”

海誌軒的態度算是很誠懇的了,他的話也很誠實,可惜有時候‘女’人更願意聽的是謊言。

假如他能夠說,我喜歡你林菱,我對你有好感,也許她會聽,會接受他的提議。

他那句努力喜歡上她,讓她的自尊心特別受傷害。

“謝謝,不過你真的沒必要為了接‘吻’這樣的小事把自己一輩子給搭進去。我也沒你想象中那麽不瀟灑,出了這個小鎮,我就能忘記一切了。”

海誌軒自認說的沒有任何問題,林菱卻是如此的回答,他的眉不由得鎖緊。

“對你來說,接‘吻’算是小事嗎?”他冷冷地問。

這麽說到底是什麽意思,說明她常常跟男人這樣,所以是小事?他還為自己能讓她有那麽大的反應自豪呢,她倒好,如此的開放!

還真是他海誌軒自作多情了吧!

林菱的心一痛,對她來說,接‘吻’怎麽能算是小事?她長這麽大,什麽時候跟男人有過這樣的接觸?

可她不想承認,她不希望他為她負責。

他還隻是認為他親了她‘摸’了她,就要說試著‘交’往。一旦他知道了那晚他破了她的處‘女’身,他會怎麽樣?還不霸道地非要跟她結婚啊?

她知道他們這些人的手段都厲害,她要隻是一個小助理,他想要迫使她跟他結婚,一定沒問題。

好在她還不隻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她從來都不覺得做那個人的‘女’兒有什麽好,她隻希望有個完整的家。

“你以為你做我‘女’兒很恥辱嗎?等有人欺負到你頭上,你就明白,有這樣的老子是你上輩子修來的!”她記得這是有一次她頂撞了她父親,父親生氣時跟她說的話。

她苦澀一笑,心想,看來我說不準真會有被欺負的一天,你這個做父親的會站出來吧?

真要是她父親出麵,保證海誌軒不敢對她怎麽樣。

當然她也隻是想想,她本來就不認她父親,也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是他的‘女’兒。要真是他父親出麵幹涉她的婚姻,她一定跟他唱反調。

她‘挺’了‘挺’脊背,轉頭,冷冷淡淡地看著海誌軒,輕聲開口:“本來就是小事,海先生,你不會純潔到認為接個‘吻’就需要負責吧?這年頭玩一夜情的多了去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又不是沒在社會上玩過,那些跟我上了‘床’的人都不來給我負責,你不感覺你隻是‘摸’了兩下就要給我負責,太冤了嗎?”

該死的!她竟然這麽隨便!海誌軒氣的捏緊了拳,不知道是想要把她揍一頓,還是想去把跟她上過‘床’的那些不要臉的男人揍一頓。

看到他這副樣子,林菱心裏掠過一絲說不出的滋味。

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她要瀟瀟灑灑的繼續她的生活,再不去想她和這個叫海誌軒的男人有過什麽接觸。

“再見!”

不鹹不淡的說完這句話,林菱轉身出‘門’,留下海誌軒獨自生悶氣。

他是男人,他有什麽好氣的,男人不都是喜歡隨便玩玩‘女’人,‘女’人不用負責,是最好不過的事了。即使他這麽跟自己說,想到接‘吻’時的感覺,想到林菱昨晚跟他說,她討厭他時氣憤中又帶著嫵媚的模樣,他發現他真是有些動容了。

海誌軒,你的護‘花’職責還沒結束呢,不該想著另外一個‘女’人,還是個喜歡風流瀟灑的‘女’人。

林菱去敲葉子墨的‘門’,她不想在小鎮上再多呆一分鍾了。

她抬起手,還沒等敲,葉子墨手中拿著電話從裏麵出來了。他的臉‘色’很嚴肅,沉聲說了句:“喂?”

“葉先生,老宋在大‘門’口,非說要見他的‘女’兒。意思好像是說您不讓他見‘女’兒,就是非法拘禁了她。”

老狐狸!葉子墨咬牙切齒地在心裏罵了一句。

真夠不要臉的,先是不管‘女’兒的死活,配合鍾於泉要‘弄’掉‘女’兒肚子裏的孩子。現在感覺到了危急,又一定要見他‘女’兒,求她‘女’兒為宋家的事盡心。他就不考慮考慮他‘女’兒現在還是個孕‘婦’嗎?

葉子墨第一次感覺到其實宋婉婷是可憐的,她的人格都由她的父親一手塑造。

“你把電話給宋婉婷。”葉子墨沉聲吩咐。

林菱看出葉子墨是有棘手的事情要辦,她自己的事無非是兒‘女’情長,在他的大事麵前,她當然不會添‘亂’。

她默默地走到一邊,靜靜地等待葉子墨處理事情。

管家忙去了二樓,去敲宋婉婷的‘門’,她晚上沒睡好,這時正在睡覺。

“葉先生電話,宋小姐!”管家冷淡地說,聽到葉先生幾個字,宋婉婷立即醒了。

她爬起來走到‘門’口,打開‘門’拿過手機,甜甜地叫了聲:“子墨,怎麽一早就想起給我打電話啊?接到你電話很高興。”

“婉婷,你父親在別墅外麵要見你。如果見不到你,他們會認定我是把你禁足了。你看看,現在你是想要跟你父親離開,還是繼續留在我家裏?”

葉子墨當然知道宋婉婷要怎麽選擇,事情到了這一步,他是不得不讓她本人出麵的,否則根本無法讓老宋停手。

“子墨,這還用說嗎?我當然要留在葉家,孩子是葉家的孩子,我是你葉子墨的‘女’人。除了這裏,我哪裏都不去。你是想要我自己去跟我爸爸說清楚,是不是?好!我去說。”

宋婉婷從來都不笨,也明白葉子墨的意思,她也清楚她不去說,她父親就有理由一直鬧下去。

她了解她父親,多半是來跟她道歉的,怕她在別墅裏見不到他,也怕她不想見他。

她想到她爸爸不管她死活,要把孩子給她拿掉都不告訴她一聲,她就恨極了。

“辛苦你了,我也馬上就回去,你不是一個人。”葉子墨溫和地說了一聲,有他這句話,宋婉婷心裏仿佛一下子就有了底氣。

他說她不是一個人,他是要回來陪她。

他多少應該是有些愛她的吧?畢竟有那麽久的相處,有那麽多次的‘床’弟之事,身體的糾纏怎麽可能絲毫都不摻雜感情呢?

宋婉婷的眼睛裏又一次起了淚霧,她仿佛看到她的堅守迎來了‘春’天。

“把電話再給管家。”葉子墨說,宋婉婷聽話地把手機重新給了管家。

“帶宋婉婷去別墅‘門’口,她肚子這麽大了,走那麽遠的路很累,你派輛車送她到‘門’口,身邊多跟兩個照顧的人,別讓人以為她在我這裏過的不好。”

葉子墨‘交’代,管家連連稱是。

掛斷電話,葉子墨的表情依然是嚴肅的。海誌軒也從房間裏出來了,看到葉子墨神‘色’有些不對,忙走過來問他發生了什麽事。

“老宋帶人到我那裏搶人去了,海,到關鍵的時候了,我必須現在趕回去。她還沒醒,你好好照顧她。幫我跟她說一聲,我每時每刻都會想她的。再有,你明白,她隨時都可能有危險,多留心,拜托你了!”

葉子墨表情凝重,海誌軒知道他是太信任他了,才敢把他‘女’人的命‘交’到他手上。

“‘交’給我吧,你放心!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都拿命賠你。”海誌軒低沉地說。

隻是兩個男人間離別前簡短的對話,站在一邊的林菱聽了,心裏卻是說不出的敬佩,也是說不出的難受。

……